树影婆娑,还有细碎的光线落在宋锦细白的小腿上,裴倾眯着眼睛,抬头欣赏树杈上坐着的惊慌美人。
    宋锦并不恐高,可东风未免太会挑,给她选了根稍细的枝桠,她两手颤巍巍扶在虬结的树杈上,心跳剧烈,掌心出汗。
    重心不稳也让她不时摇晃,好在宋锦最近心神不宁总想着裴琅,用饭时候也没吃太多,不然待她把树枝坐断了摔下去,可不指望裴倾能怜香惜玉,遣人在下头接着她。
    “不要低头……不要低头……”
    宋锦念叨着,干脆侧过脸去,闭上了眼睛,不再关注地面的风景,这样也就不会那么害怕。
    老树的树皮十分粗砺,抵着她娇嫩的大腿根,枝干上还有一块凸起的树节,东风方才恰好将她放坐在这块树节上。
    隔着布料应该不会受伤,宋锦心中安慰着自己,身子向后仰了仰,双手扶着树杈,摆动腰肢,缓缓开始磨蹭了起来,带动着树叶的簌簌声音,仅这几秒,宋锦便体会到了树枝与手指的不同之处。
    自己用手的时候会犹豫,力道便没有那么大,来回按摩的着力点也很单一,仅仅指腹那一小块。树皮就不一样了,不仅突起的地方在准确顶着花蒂刺激,粗糙的表面也同时隔着布料在摩擦花唇,宋锦只来回扭了几下腰,便感觉头皮要炸开,麻酥酥的舒适感来回袭击着身心。
    身下热潮回涌,白色棉袜包裹的足紧绷起来,宋锦找到了让自己舒服的规律,骑在树枝上,弓着腰,扭着身子,逐渐迷失在快感里,树皮带来的刺激太过明显,她感觉自己一次又一次触及界限的边缘,又因为体力不足,只得停下来歇歇,但每次积累不下的快感都在下次变得愈发猛烈。
    我要到了,宋锦心想,她这回还有些体力,不由动得快了些,腿根也磨蹭得都是红痕。
    正在关键的时刻,繁密的老树下头,视线所能触及的地方,同时也是宫墙的那边,经过两个被差遣领取了分例物品,正赶着回宫的宫女。
    “哎呀,你听说没,十三公主最近正得圣宠,前些日子她丢了只最喜欢的风筝,遣得整宫奴才都去寻那玩意儿,找着了便是重赏。”
    “那后来谁找着了?”
    “当然是一无所获,不过我看过了这么多天,想必是找不着了。”
    “兴许飞走太远,挂在了别宫的树上,我看这棵不就挺容易挂着风筝……”
    那宫女抬头看着宋锦藏身的大树,走近了些,抬头开始端详。
    树上的宋锦这下可是骇住了,她衣衫凌乱,还光着两腿只着白袜坐在树上行这等下作之事,虽说有枝叶的遮蔽,可要是被看到……
    她这下心慌乱了分寸,重心便再次不稳,身子一歪险些要摔下树去,宋锦情急之中转回身子抱住树干,身下脆弱的花唇重重与树皮一磨,蒂珠也狠狠撞在树杈的节点上。
    “嗯……”
    宋锦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眼前白光阵阵,显然是方才那一下把她送上了巅峰,而她两腿悬空摇晃,将要掉下树去摔得粉身碎骨似的,更是难言的濒死的快感,花缝里溢出一汩又一汩热液,濡湿了她的小裤,甚至流出来蹭到了树皮上。
    “别看了,别宫的事儿也是我俩能插手的?你最好本分些,要不回头都不知自己怎么死的。”
    那探头张望的宫女被拉回去训斥了两句,两人又匆匆离去,并没有发现树上坐着个人。
    待东风把宋锦从树上抱下来,宋锦还在捂着嘴,不住压抑地喘气,她大腿打着抖十分狼狈,好在裙子能够遮掩。
    宋锦总算能懂为什么有些人非要追求窒息play,濒死的刺激对于大脑来说简直就是加倍的快感,可她即便尝到了甜头,也死都不要再来一次了,她这回可是魂都要吓没了。直到双脚接触到地面,宋锦还心有余悸,气得发抖,恨不得把裴倾给撕了。
    宋锦没好气地推开东风,勉强扶着墙站稳,迅速褪了内裤放在一边。她动作如行云流水,完全不像是刚被吓过一回,转头穿上绣鞋,拿起叠好的亵裤,头也不回地提着裙子跑走了,长发飘扬,是个在风里飞奔的女子,丝毫没有同龄人的娇怯和矜持,也没有哭得梨花带雨,引人怜惜。
    裴倾站在原地笑得乐不可支。
    “东风前几日那一番查探,可是给我捡到宝了。”
    他摆摆手,示意下属打道回府。
    宋锦病愈不过一月,受惊出尽了冷汗又在风里奔跑一阵,还光着两腿,股间黏着暧昧的液体,回来便是冷冷热热,打了个喷嚏,她唯恐这虚弱的身子又病一回伤了根本,赶忙开了柜子想找件干爽衣服,入眼便是叠得整齐的一摞崭新干净小裤,与她原先穿的那些制式相同。
    “……”
    那摞小裤上面还躺着个瓷瓶,宋锦打开闻了闻,一股清香的药草气息,与宫里配备的那些涂抹伤处的药膏类似。
    看来她这小房间也给无耻之徒的手下造访过了。
    “唉……”
    宋锦心想,若是时光倒流,她铁定要冲回电脑前,把文档里写的那些东西都删个一干二净,现在裴倾盯上来她,出宫这条路也变得难走,她怕是离皇帝儿子们的侍妾只有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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