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想逃,裴琅不容她抗拒。
    她攀不紧裴琅的肩膀,快感太过强烈,阵阵袭来将她拿捏,浪潮似要把她毁灭,葱白的指节漫上一片潮红,宋锦小声呻吟着,带着求饶的哀泣,但裴琅还是将那块石头牢牢按在她的花蒂上,她的花穴因这灭顶的快感又开始大肆分泌液体,那液体缓缓流到裴琅的手指上,而黑曜石持续振动,液体便尽数被石头吸了回去。
    “裴琅……不要……”
    宋锦一面觉得舒服,四肢百骸泡进了陈年佳酿一样无力可使的舒服,一面又不愿在裴琅面前出尽丑态,她雪白的大腿无意识蹭着裴琅的手骨,浑圆软弹的两瓣屁股像是要把他的手整个包进去,纤细的指尖使劲抓挠着他的背,殊不知以她现在这点力气,那全然就是小兔子伸爪在裴琅背上按了一下。
    宋锦这几息的失神,方才被她赶走的苏梦锦的神志,又慢慢地霸占了回来,这下宋锦控制不住自己张嘴,抱着裴琅放浪形骸地呻吟,那呻吟极尽媚态,骚浪到了骨子里,她的腰肢也开始扭动,朝前蹭弄着裴琅的胸膛,两人紧密相贴,似一对痴怨爱侣,两团豪乳上下颠动着,在裴琅胸前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复又弹起,红艳艳的乳头几次将要触及裴琅那美好的嘴唇,但被宋锦维持的最后一丝理智压下,那胸乳便又弹了回去。
    苏梦锦甚是不满宋锦这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行为,在脑海中冲着宋锦大骂,分明身子爽得很,还作什么贞洁烈女样子,既然她怕被裴琅看见丑态,那苏梦锦就要让宋锦更加自惭形秽些。
    苏梦锦说罢,便伸展玉臂,勾住了裴琅的脖子,腰身微微塌下,顶住裴琅手里那颗石头,一边娇吟,一边用下身顶着那块石头开始磨蹭了起来。
    霎时那黑曜石吸收的汁液更多,而苏梦锦修为高强,灵力精纯,它便振动得更加有力,这石头炼化而成的时候用的是火灵根的阳性术法,而苏梦锦是个单水灵根的女子,自然偏阴性,这两边相碰撞,使得那石头一块儿火热至极,一会儿散发寒气,而它紧贴着的又是女子极为娇嫩的部位。
    宋锦只觉得自己几次要昏厥过去,她脆弱的花蒂反反复复被烫着,被冻着,却碍于苏梦锦的身体加持,并无受伤,也维持神志清醒。
    而裴琅还是那副冷静的表情,妩媚动人的女子身躯一丝不挂地在他面前扭动,他连一丝一毫表情的破裂也没有,更别提生理上的本能反应。
    宋锦听见苏梦锦边骂着不解风情定然不举,腰身边动得更快,她的娇吟连连和裴琅的坐怀不乱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可宋锦在这时怔怔地凝视着裴琅的脸,却生出了一丝不该有的想法,若她和裴琅是对普通爱侣多好,此刻是否就有两情相悦,鱼水之欢,能够紧密拥抱,也能冲着他讨要一个安抚的亲吻,能在他手里……到达极乐。
    下身一阵痉挛,宋锦微微抽动着,在裴琅怀里到达了高潮,花穴里汁水四溢,几乎溅出来打湿了裴琅的手背,而裴琅也移开了那颗不断作乱的黑曜石,简直算得上是体贴。
    宋锦许久才从余韵中抽离出来,她平复呼吸,闭了闭眼睛,不敢与裴琅对视,他的眼睛澄澈干净,宋锦怕他一眼便能看出,自己心里想着他的样子,到达了顶点。
    “谢谢。”
    裴琅抱着宋锦,放回了不知何时又出现了的男宠的怀抱,宋锦没反应过来,呆呆地扒着男宠的胳膊,眼睛却茫然地看着裴琅。
    男宠带着宋锦离开,裴琅的脸重新被雾气遮住,宋锦睁大了眼,见裴琅离她越来越远,想将他看得清楚一些。
    未想一阵风吹过,裴琅整个人便迅速皱缩苍老下去,再一眨眼,所有的皮肉都化为风沙,而那枯骨也一点点分解成了灰烬。
    裴琅手里的黑曜石啪地掉在了地上,那清晰的声音把宋锦撕裂开来,她不敢相信,即使这是梦境,但裴琅还是在她眼前化成了灰。
    是啊,她本来就不该与裴琅有任何交集,裴琅被苏梦锦强留五百年,重新投生是他所求的。
    但宋锦被苏梦锦影响得不敢细想下去了,她怕自己再以苏梦锦的模式想象一下失去裴琅的日子,就会强留裴琅在自己身边,重蹈覆辙。
    宋锦身子一沉,重重坠落下去。
    她惊醒了。
    此刻还是丑时,万籁俱寂,只有宋锦吓出一身冷汗坐在床上沉思,因为做了一个太过于真实的梦。
    惊吓过后她又哭笑不得,这梦的大半内容,严格来说应当算是春梦,宋锦在床上一动,便感觉下身有黏腻不适感,她瞬间就知道了缘由,把脸埋进枕头里冷静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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