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人神色坚定,摇头:“不让,你就算打我,我也不让,你就平心静气的在这跟我谈,谈好了再让你进。”
    “草,臭小子真他么欠抽!”
    高老汉毫无征兆,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小心!”
    卷毛和寸头俩位小哥脸色一变,连忙提醒。
    周良人吃了一招吐口水,早已经心生戒备,于是,连忙朝着旁边一躲。
    高老汉一巴掌落空,劲用的太大,一个没站稳,啪唧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幸好是泥巴路,要是水泥路这不得一下子把门牙给磕掉。
    但就算如此,高老汉也是满嘴都是泥巴,趴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着,半天缓不过劲。
    “噗……哈哈哈。”
    卷毛和寸头两位小哥见状,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活该,让你个老小子嚣张,让你倚老卖老,这回摔惨了吧,咱可没动手,你自己摔的啊。”
    周良人见状,也不禁莞尔一笑:“高老爷子,没事吧,没事赶紧起来吧,地上脏。”
    高老汉见被众人嘲笑,羞怒交加,有心起身再打,可想到自己身子骨老了,人家小伙子身强体壮,站在原地赤手空拳让自己打,也能把自己累个半死,而对方屁事没有。
    武力是不可取了,高老汉眼珠子急转便想到了一个鬼主意,突然伸手就保住周良人大腿惨叫:”哎哟哎哟,打人了,有人打老人了,快来看啊,有人打老人了,快来看啊!”
    别看高老汉人老体衰,但那嗓门可是真大,这一嚎叫,顿时就将附近乡镇出来耕地的农民给吸引过来了,连路过的三轮摩托车的停下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国人凑热闹的毛病,几千年的时代变迁都改变不了。
    于是,几乎很快就聚拢了一圈看热闹的群众,有好事者关心的问:”老爷子,您这是怎么了!?
    “高老汉见状,嚎的更惨了:“没天理啊,这几个小伙子看上我家果园,强行把我给拖拽出来,可怜我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头子啊。
    除了这片遮风避雨的地啥也没了,他们还想霸占我的果园,我不答应,这人,对,就是这个姓周的,居然动手打我,您看我这门牙都快被打掉了!”
    周良人惊怒不已:“高老爷子,你别瞎说啊,我可没还手,你自己摔到的,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啊,你可别诬陷我,大家也不要相信他的说辞,我这有人可以作证的。”
    “对,我们俩都可以作证!”
    卷毛和寸头说。
    “你们都是一伙的,当然替他说话啦!”
    高老汉一手拽着周良人的脚踝,一手指责二人。
    “放屁,你这个老家伙,满嘴喷粪,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分明就是你自己打人不成,没站稳摔的,现在还怪人家打你,能不能要点碧莲!”
    卷毛和寸头两位小哥怒斥。
    “哎哟哎哟……我的嘴啊疼啊,太疼了……各位乡亲父老可得给我做主啊。”
    高老汉一味的卖惨。
    周良人阴沉着脸,没说话。
    “哎,你们别辩解了,老人家现在伤了就是事实,还不赶紧把老人家给扶起来。”
    众多围观群众虽然不知详情,但看见高老汉满嘴都是泥巴,浑身脏兮兮的,一看就是受了欺负,立刻就开始打抱不平了。
    “现在的风气就是被你们这些年轻人带坏的,一点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都没有!“”是啊是啊,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品德败坏了,要不是咱们过来,还不知道老人家要遭多大罪呢。”
    不少人正义的指责着。
    周良人无言反驳,怎么说都没用,要是在市中心还好说,有监控录像,可郊区乡下的泥巴路,哪来的监控录像。
    这事就说不明白。
    “行,高老爷子,看您是我长辈,我自认为我已经做的仁至义尽,礼让三分,但您却这样颠倒黑白耍无赖,属实有些不厚道,多的话我也不说了,今天我走还不行吗。”
    周良人转身对卷毛和寸头两位小哥说:“我们走吧。”
    卷毛和寸头两位小哥也知道事不可为,没有多嘴,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高老汉闻言,那肯轻易放周良人离开,这么好的机会,不讹一笔钱简直可惜,于是,立刻又抱着周良人的腿惨叫:“你不能走啊,现在我感觉头晕眼花,肯定是刚才被你打伤了脑袋,你必须给我两万块医疗费,否则不能走。”
    “两万块!?
    你怎么不去抢!”
    周良人怒极反笑。”
    我去,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卷毛和寸头两位小哥都惊了,这尼玛打别人把自个摔了,还要别人赔医药费,这波操作简直骚到爆了。”
    哎哟,你不给钱也行,反正我现在头晕我头好晕,我要去医院检查,我要住院……”高老汉装模作样的装难受。
    围观的乡镇群众们,立刻说:“小伙子,打了个人一走了之可不行,两万块医疗费是多了点,可人家不是老人家嘛,万一去医院检查个好歹,可不止两万块了。”
    “两万没有,就两千,你要就拿着,不要就算了!”
    周良人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于是掏出钱包,将现金拿出来丢在高老汉面前。
    “要要要……我当然要……“高老汉见钱就眼开,两万是往高了要的,能意外搞到两千的外快已经是很惊喜了,于是,连忙拍拍屁股起身,跟没事人一样了。
    周良人冷冷的看了一眼数钱的高老汉,转身就走,现在是一句废话也不想跟高老汉多说了。
    “哥们,这就走了!?
    你怎么想的啊?”
    卷毛男急了,要是周良人要不回果园,那自己可就没办法搬走这些果树抵债了。
    周良人淡淡的说:“本来看在他是高见的父亲,又是我的长辈的份上,我想跟他好好谈,可人家不领情,那我也就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了,这果园,我会拿回来的。”
    “不是,你怎么拿啊,这就是个不要脸的老混蛋。”
    寸头男说。
    “自有办法。”
    周良人掏出手机说:“事找你们办了,虽然没有办成,但你们也出力了,一人一千块算是幸苦费,后边就不用二位帮手了,等以后找到高见,你们再跟高见索要欠款吧。”
    “行,行吧,我们也看出你是个仁义的人,以后有事尽管再招呼我俩。”
    卷毛和寸头两位小哥也没意见,本来说好拿回果园让他们搬几万块的果树抵债的,现在没办成,自然也没脸继续提这事。
    周良人开车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拿着抵押合同去了检察院,道理讲不通那就不讲了,你既然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检察官同志,我要举报有人侵占我的私人财产,拒不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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