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万受瞩目的新生代设计师梁雪然现在仍旧在苦逼的练车。
    驾校那边给她分配了一个新来的女教练,姓孟名月,寸头长靴,英姿飒爽,只是瞧起来似乎有些不太开心。
    尤其是坐在副驾驶看梁雪然开车的时候。
    总是一脸惆怅,像是悬崖上断翅的老鹰在看天空中飞翔的麻雀,满眼都是这曾经是朕打下的江山。
    一直到了第三天,在梁雪然歪歪扭扭准确无误地通过S弯、机器报出合格之后,孟月深深地吸一口气,让梁雪然下车,强制性和梁雪然交换位置
    孟月带着梁雪然直奔科目三的训练场,在无人的训练场地上,充分地给梁雪然展示了几个完美的漂移。
    等到孟月停车的时候,梁雪然拉开车门,半蹲在旁边,呕的胃都疼了。
    孟月倚着车,点了根烟,斜睨着看梁雪然:我从小就玩车,未成年前就敢参加黑赛;今年我27岁,拿过十次国际赛车奖金牌,三次银牌,最近的一次是上周,斩获康巴斯方程式赛车冠军。
    梁雪然被她自爆的光鲜履历惊住了,迟疑开口:所以,你现在来做教练是缺钱了?
    滚烫的烟灰烫到手,孟月把烟丢掉,走过来。
    我说这些的意思是让你知道,孟月一个爆栗弹在她头上,咬牙切齿,我这辈子唯一教过的人就是你,你这次要是还过不了科二,就洗干净脖子等着被我剁成碎块吧!
    从小生长在法制社会的梁雪然被孟月的形容吓的抖了好几下。
    以至于梁雪然这次真的是拿出吃奶的劲头去考的科二,考完停车的时候,她手里仍是虚汗涔涔。
    90分,擦着边边过了。
    梁雪然差点跪下来歌颂伟大的神了。
    得到梁雪然过科目二消息之后的孟月同样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毕竟,对于一个世界冠军而言,跑去教一个小毛头考科二实在伤自尊啊!
    更伤自尊的是魏鹤远居然还让她继续教梁雪然考完科三!
    孟月快哭了。
    而魏鹤远对此十分满意他先前精心准备的礼物,终于有了送出去的名头。
    梁雪然依靠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打开了送来的礼盒。
    是安青只为她一人做的裙子,标志的青色,柔软的花瓣裙摆,凉凉的绸缎,干净漂亮,一眼戳中。
    手指停在柔软的绸缎上。
    祝贺你顺利通过科二,电话那端,魏鹤远声音蓄着笑意,科三继续加油,争取一把过。
    梁雪然应了一声,捏着手机:谢谢你。
    想起来那个怀疑人生到用教练车带着她飙车的孟月,梁雪然忍不住问:让孟教练来教我是不是有点屈才了?
    从孟月自爆履历之后,梁雪然就知道这多半又是魏鹤远找来的人。
    魏鹤远没承认:什么孟教练?你新换的教练姓孟?
    行吧。
    不承认就算了。
    记得按时吃药,魏鹤远叮嘱,有不舒服了及时告诉我。
    梁雪然说:你又不是医生哎,我找你有什么用?
    安慰作用,魏鹤远极轻地笑了:我只是希望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会是我。
    呃我手机只剩下百分之九十八的电量啦,回聊,再见。
    梁雪然匆忙挂断电话,对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小礼裙发回呆,把它和魏鹤远的外套挂在一起。
    她的手按在胸口处,想要缓解一下自己剧烈的心跳。
    而卧室的床边,依旧放着梁雪然形影不离的那几个小布偶,紧挨着一起。
    昨天梁雪然刚刚把它们洗干净晒好。
    好不容易过了科目二,梁雪然扬眉吐气,终于能和舍友们结伴去方薇表哥开的酒吧里去蹦迪
    一路上,方薇反复叮嘱:虽然我表哥说工作人员训练严格,保安什么的都在,但是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最好站在工作人员旁边蹦;还有,除了工作人员手里的酒,其他的都不要碰,更不能接陌生人递过来的食物。
    几个女孩子一直循规守矩的,听到方薇这么说,还有点跃跃欲试:本来不紧张的,让你这么一说,还有点小担心。
    有我表哥在,肯定不会出什么大事啦,方薇笑着安慰几个小甜心,紧跟着我,放宽心!
    既然是要去蹦迪,几个人都特意化了烟熏妆。
    梁雪然的化妆技术得到宿舍人的一致认可,这次理所当然的也由她来主笔。
    而去过几次酒吧的方薇做服装指导,几个人拿来了以前的旧长袖T恤,方薇面不改色,咔嚓咔嚓剪掉袖子下摆,卷着边,里面配上运动文胸,下面裹一条灯笼袖的黑色运动裤,就成了简易蹦迪装。
    本来顾秋白一脸激动的提议穿裙子,但被方薇一口否决:长裙蹦迪不方便,短裙容易遭咸猪手,还是这样比较好。
    只是同样的衣服穿在梁雪然的身上就变了味她身材好,蜂腰长腿,肤白如雪。同样带着缺口的衣服穿到她身上,露着里面莹白的肤,楚楚可怜,愈发动人。
    惹得方薇口干舌燥的,眼睛都移不开:艹,雪然,你这穿着也太诱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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