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第二十回药堂小生夜救人

    却说王天翼方登上那片扁舟,因借助渔火,却见舟之左舷水面浮出一散发丝,王天翼见了却不作多想,便轻轻的下了水,然后摸到一只手臂,便轻托水面,就那凸凹有致的躯体在王天翼眼现出,怕多半是女子无疑了。但王天翼也不及往下想,忙把这女子用双手托入舟中,自己却如一只落汤鸡般上了舟,然后拿起竹篙,划着小舟便向玉龙道人的船只而行。

    不多时便靠近了,然后很难为情的轻轻抱着这女子上了客船,灵瑶忙腾出一把八仙登,王天翼便将这女子放好,自己却在一旁轻轻的搀扶着。小蛮便和灵瑶轻轻将这女子的发丝从脸上分开,众人见了,却都为之一愣。原来就面像看,这女子却也算是人间一美了。这就连一向不近女色的玉龙道人因瞄了一眼,却也禁不住又多看了一眼。总之;这女子却是很美的那种,只是脸色有些苍白而矣!出此之外,便就在也没有一丝的瑕疵了。必竟人家投了水的,这经江水一淹,却也纯属正常。

    而王天羽却不禁羡慕的对王天翼说:“天翼师弟真是艳福不浅啊!”一时却又赞道:“桂宫婵仙却也不过如此吧。”

    王天翼听了这话,只是微微一笑:“先救人要紧。”一时轻叩这女子的脉博,便说:“亏得救人及时,到无甚大碍。”说着话,便从自己湿透了的衣衫中取出一个丹瓶,便抖出一粒药丸,然后放入这女子口中。就在这时,众人却莫明的闻到一股腐烂的恶臭气息。

    王天羽却不禁道:“这是什么味,却这般难闻?”

    一语出口,却说客家招呼好客人,便退到船尾去,因一时觉的困倦,只吩咐那使女在前面招呼客人,自己便偷闲里憩睡了一会儿,此一时正好醒来,却听客人这般言语,以为是自己船上有什么不妥,他并不知自己的客人从水中救出了一人。一时慌忙的来到众人面前,却见船上多了一位女子,便恭心敬胆的问:“船上没什么吧?”

    一语方毕,却也随之闻到一股难闻的气息,一时在向那水淋淋的女子看时,却道:“不好了。”

    众人一怔,却都迷惑了,王天翼便问客家:“掌柜的为何这般大惊小怪,这有什么不妥吗?”

    客家便忙让了开,一时却说:“这是春疮毒发,而导致腐烂所散发出来的臭味,此疮极以利用臭气传染,想必是这女子身上所发。众客人最好远些离开这女子方好。”

    众人闻言,不知何为春疮,却又听掌柜的这般说了,小蛮便问:“什么叫春疮”?

    那掌柜的见问,却又不好说,便说:“姑娘且将这位女子的裙摆一揭,看了即知。”小蛮一怔,未及反应过来,灵瑶却要看个究竟,那掌柜的一语方罢,灵瑶便一伸手,便把那女子的裙摆揭了起来,众人忙避开眼睛,而灵瑶只就向裙摆深处一看,但见那女子会阴处却一圈而圆的腐烂不堪,随之而来的却是那一股难闻的气味却扑面迎向灵瑶。

    灵瑶见了那恶心的腐烂和恶臭的气味,一时不及转过头来,却“哇”的一声,便吐出一滩秽污来。

    小蛮和师叔还有两位小师弟已明白了那掌柜的意思,但灵瑶却急于看个明白,就这一看便吃了大亏,小蛮却感到这妮子太好笑了,一时笑道:“看你以后还性急不性急?”

    那掌柜的便又唠叨说:“客人快把这肮脏的烂娼妇投到江中去,别脏了这干净的船。”

    王天翼却心有不悦的说:“难道掌柜的是铁石心肠不成?这位姑娘还没死呢,这样做岂不是谋杀人命?”

    那掌柜的忙说:“公子心固然是好的了,但公子哪里知道像这样肮脏的娼妇没死岂不跟死了一样,即便是公子救活了她,她亦是生不如死。如此,只怕公子是反而害了她了。”

    王天羽却不解的说:“这话却又是从何说起?”

    那掌柜的说:“她下身你们小姐也看了,是因为与男人交合太多,以至于生了这肮脏的病,才让她下身腐烂不堪,公子若救了她,她便从此是废人一个了,她要是想嫁出去,却怕没人要她,就算嫁得出去,只怕房第之事也不能够行了,但哪个男人堪堪忍得这个。如此,公子岂不是害了她?”众人听了,却都为之怔神。

    但王天翼却说:“救了她是我,害了她还是我行不行?你即怕脏了你的宝贝船,那我就下了这船如何?”语毕;便也不避那难闻的气息,正要抱着那女子跳入方才划来的小舟,不料却看见那女子右手腕处露出了刺青,王天翼细细一看,却刺的是“惜玉”二字,一时念出口,却听那掌柜的叹道:“怪道会这般臭,原来却是她!”

    “掌柜的知道这位姑娘的来历?”王天翼疑问道。

    那客家便叹气说:“‘青花有玉初成长,才技容颜世难寻。能作诗文抚君魄,擅演胡琴迷人魂。若然回首只一笑?媚向天下将倾城。学了榻上妖狐态,温柔娇媚现妖淫。九十老叟从不拒,十岁小童亦可云。俊俏公子藏满阁,管他戆士龌龊人。日日夜夜做新娘,夜夜日日换夫君。生时做个千人妻,淫恣放浪只为男子跨下一点暧温和那夜夜春。’哼!什么来历不来历,这全襄城的男人只要听了‘惜玉’这艳名二字就闻名兴奋。只怕不单单是我知道她的来历,这全城男女老少都知道她的来历,她可是青花轩的头牌妓女惜玉。”

    这话一出口,众人皆是一愣,灵瑶听了这话,忙说:“师兄;她即是妓女便是男人千骑万跨了的,你快将她投入江中,就这样的烂人,你救活了留着她,她也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就这样的人怎能给你当老婆?你没看她下面,唉!都烂到大腿上了,我只看了一眼,就快恶心死了。师兄;我看算了,你还是将她投下水淹死算啦。”一语出口,出王天翼没有反应外,众人顿时哑然,却都拿眼光看着他和她。

    王天翼轻轻叹了一口气,便冷笑着对灵瑶说:“小师妹,若有朝一日我王天翼若有个不是,那师妹必不会救师兄吧?”

    “这……哦……啊?嘿;我当然要救的啦!”灵瑶有些不好意思的似口吃般这样说。

    “天翼师侄说的对,做的却也对。我们怎能见死不救?再说了,天翼师侄即从水中救了起来,却又怎忍心再投入江中,这样做岂不昧天翼师侄的良心?”很显然,玉龙道人赞成王天翼的做法,说完话,道人便向掌柜的抛了二两银钱,便让王天翼抱起那位女子,自己便带着师侄们上了那艘小舟。故事未完,请看《九幽歌第二部:迷仙引·第三卷:分飞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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