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丫成天和一个娘炮混在一起。”

    “别娘炮、娘炮的。”彭泽还不乐意听了,“真真人挺好的,就是嘴损了点儿。”

    宣大禹使劲在彭泽脑袋上胡噜了一把,打趣着说:“我这四五年没回来,京城遍地是基佬了!”

    两个人哈哈一笑,夏耀在旁边咧了半天嘴都没咧开。

    后来彭泽又问宣大禹:“你们家怎么说搬就搬了?”

    宣大禹眼神变了变,和彭泽碰了下杯,说:“家里发生了一些情况,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不管了,先喝着!”

    三个人你一杯我一杯,一边喝一边聊着小时候的事,越说越兴奋。夏耀压抑了多日的心情终于得到释放,房间内音乐声突然加大,舞池内的男男女女群魔乱舞。夏耀仰脖一杯酒下肚,啪的一下将酒瓶子砸在茶几上。

    “跳得什么玩意儿!爷给你们扭两下子!”

    夏耀大步飞跨到舞池,犹如一束光柱打到那里,衬衫下摆从腰带里甩出,精瘦的腰肢极富韵律地摆弄着,力量感十足。一条中规中矩的制服裤子,硬是能让那两条长腿舞出了一种突破禁忌无下限的狂野感。

    宣大禹朝夏耀扫过去,夏耀勾起一边的嘴角。

    宣大禹心里咯噔一下,嘴里的苹果没嚼两口就咽下去了,扎得胸口疼。拽住彭泽的胳膊,指着夏耀,一副接受无能的表情,“他真没有女朋友?”

    “真没有!”彭泽凑到宣大禹耳边大声说:“他们单位的人都在背后叫他夏大和尚!”

    刚说完,舞池那边一阵杂乱,夏耀不知道和谁嚷嚷起来了。

    宣大禹赶忙走过去,问:“怎么了?”

    夏耀指着一个刚才和他贴身热舞,刻意挑逗的女人说:“她丫有病!”

    “没事,没事……”宣大禹顺了顺夏耀的毛,把他拽回沙发上,存心逗他,“我记得以前你一喝醉了就咬人,刚才怎么不咬她丫的?”

    彭泽在一旁哈哈笑,“对对对,不仅咬人,而且一咬下去还不撒嘴。”

    “今儿怎么还没咬呢?”

    “肯定是不够多呗!”

    “来来来,继续喝!”

    就这么喝着喝着,三个人全都多了。

    彭泽跟着窦烨的车走了,剩下宣大禹和夏耀。夏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宣大禹暂且保留几分神智,抄起夏耀的胳膊,把他拽到了背上。

    “走,哥背你回家!”

    宣大禹背着夏耀歪歪扭扭地走出俱乐部,门口的几名专门负责接送的司机上前询问:“先生,请问您要去哪?”

    “用不着你们,我认得路……认得路……他小的时候……我老背着他……他可喜欢我背着了。”

    宣大禹背着夏耀走了很长一段路,夏耀伏在他的背上,一直半睡半醒着,突然就冒出一句话。

    “我被一个男人看上了。”

    宣大禹脚腕一抖,差点儿趴到地上。好不容易才稳住脚步,继续往前走。

    夏耀又在他肩膀上哼哧了一句。

    “而且我还打不过他。”

    宣大禹操着醉醺醺的口吻说:“薅了他的JB。”

    袁纵就站在距离他俩不远的地方,正巧有个醉醺醺的小伙子从旁边的酒吧晃悠出来。袁纵一把薅住了他的裤腰带,直接把他拎了起来。

    宣大禹突然感觉后背上一空,扭头之间,一股重力又压了下来。

    天太黑,这段路没有路灯,宣大禹也没看后背上的人是谁,就哼笑道:“还以为把你丫摔下去了呢,抱稳了啊!”

    两条手臂使劲往上一颠,牢牢卡住那人的腿弯儿,继续往前走。

    【这两天有点儿卡,明天就恢复正常更新。】

    32咬丫耳朵! (1404字)

    夏耀稳稳当当地落在袁纵的背上,对身下换人的事毫无察觉,还在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打不过他……咋办?”

    袁纵闭口不谈,所有注意力的焦点都在夏耀的屁股上。他不像宣大禹,用手臂卡着腿弯儿,而是用大手托着夏耀的臀瓣。一来可以让他趴得更舒服点儿,二来可以让自个手感更舒服一点儿。

    “泰森前辈曾给予我们启示,打不过,就咬丫耳朵!”

    话音刚落,夏耀卡着袁纵脖领的臂弯募的收紧,嗷呜一口咬了上去。

    这一下,若是换了一般人,早就疼得张大嘴嗷嗷叫,蹿起一尺高,顺带把背上的人甩到旁边的河沟子里再踹两脚。这特么真不是一般的牙口啊!这是要生吞人耳的节奏啊!

    然而,袁纵只是轻皱了一下眉,并没有把耳朵从夏耀口中解救出来。只是收紧耳部乃至周围的肌肉,让耳朵变得更强韧禁啃一点儿。

    呵!还挺硬……夏耀又加大了力度。

    袁纵随身携带一面小镜子,这是保镖的必备物品之一,便于查看周遭的环境。现在则斜着卡在第二颗纽扣上,欣赏着夏耀玩命咬人的发狠表情,享受着他因自己而产生的强烈的情绪变化。

    渐渐的,夏耀瞳孔中那抹魅惑的黑色越来越窄,牙齿的锐度也开始降低。但他并没有松口,而是从咬变成了啃,把口中的食物变成了磨牙的工具。

    袁纵的这一只耳朵像是失聪了一样,完全听不到周围的声音。只能感觉到那轻柔的、沙沙的声响,犹如细小的浪花对海滩延绵不绝的吻,在心窝里缠绵悱恻。

    袁纵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就这样被夏耀咬着耳朵走了两个多钟头,才走到他的家门口。

    夏耀的皮包里有家门的钥匙,但怕吵醒了夏母,袁纵还是改走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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