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一次一次的浸如水中,一次一次的浮出来。
    在缓解了最初的“口干舌燥”后,萧荆终于没在那么急不可耐了。
    他湿漉漉的脸颊依旧紧挨在娇娘的胸口上,没再吸允那两粒可怜的小东西,而是伸着舌-尖,轻轻舔舐着他要出来的牙印,往那凹陷的嫩肉里钻。
    若是一不小心舔到了乳晕或者是奶头,娇娘就会不满的哼哼,发出抗议的声响。
    那两个地方,已经因为吸允过度,肌肤充血,轻轻一碰就让人受不了,这情况可比之前娇娘没有丝绸肚兜穿,摩擦出来的红痕更严重。
    萧荆回想了下,上次黎远给的药好像没用完,等回去之后,上了药再休息几天,他又可以……
    想到这里,男人忍不住的笑着,手掌又在娇娘的小腹上无声的摸了摸。
    奶水吸够了,他可还有别的事情没有做。
    随着萧荆的短暂休整,就连娇娘的呻-吟声也没有了,四周一片安静,唯有白烟还在继续袅袅。
    萧荆没有立马紧接着下一步,而是给了娇娘相当漫长的休整时间,因为——
    “高-潮了?”他从胸口处抬头,问着怀里的女人。
    娇娘闭着眼,不敢看向他,比起之前的装鸵鸟,这回是掩耳盗铃,彻底的当做没听到。
    “你高-潮了。”萧荆又说了一遍,疑问句变成了陈述句,话语中夹杂着笑意,亲昵的问她,“就这么舒服吗?我还没肏你呢,只是吸个奶而已——”
    男人的嘴,立马被女人的手掌捂住。
    娇娘也不得不睁开眼来,黑亮的明眸用力地瞪着他。
    什么话不好说,偏偏就是喜欢说这种让人听着耳根子发烫的。
    而萧荆说的,全都是事实。
    就在刚才一次又一次浸入水中,不断重复着亵玩之时,娇娘的身体不知不觉的达到了高-潮。
    这个高-潮,并不像之前那样的狂风暴雨,所有的欢愉都是一点一点的累积出来的,越过那顶峰之后,也没有往常那么激烈凶猛,却如小溪潺潺,缓慢悠长。
    她的灵魂,也在水波中轻轻飘荡,这才连呻-吟声都停了下来,陷入在这股从未有过的温柔情韵中。
    娇娘还以为这事情能瞒得过萧荆。
    可是男人一直都非常熟悉她的身体反应,更别说他的肉根还在她的花穴里埋着,高-潮时紧贴着的媚肉一阵熟悉的颤抖传来,萧荆立刻就知道了。
    萧荆还想问她更多。
    爽吗?跟被肉根肏干的时候哪个更爽?以后要不要再吸一次?……
    但是为了娇娘那三分薄面,他还是忍住了。
    萧荆嘴唇动了动,在娇娘的手心里吻了吻。
    这个吻,如同一个信号。
    她都高-潮了,可是他才刚刚开始。
    温泉的水面再一次的激荡了起来,哗啦啦的水浪一波接着一波。
    他胯间的冲动在漫长的情事中忍了太久太久,浑身上下还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没有宣泄。
    “啊啊……呜呜……啊啊啊……”那熟悉又悦耳的呻-吟声,也再一次的响起。
    娇娘不再说那些无用的话,她知道任何的言语和行动都是阻止不了男人的,倒不如省了那些力气,撑着意识,不要……不要……不要再被肏的晕过去了。
    “娘子,这一次你可要忍住,我们一起高-潮好不好?”萧荆还是那样龙精虎猛,就像是刚才的激烈缠-绵都不曾发生过,在凶猛进入肏干花穴的同时,他还有力气和闲心在娇娘的耳边说话。
    “啊……啊……好……呜呜……啊啊……”娇娘轻轻点头,实际上她都听不清萧荆说了些什么。
    “娘子,你真乖。”
    话音落下,萧荆堵住了娇娘的嘴唇,缠-绵又深-入的吻着,吻了好久好久,如同这个漫漫长夜。
    最后娇娘有没有晕过去,这个结果是显然的。
    当萧荆餍足之后,心满意足地摸着她再一次凸起的小腹时,万籁俱寂,四周唯有他的眸光还在一闪一闪。
    不仅是欢愉,更是沉甸甸的藏着许多许多,从未表露,唯独在这一刻,浮现在脸上。
    是那样的沉重,甚至还有忧虑。
    他的娘子啊……
    萧荆怎么也没想到,他的这份忧虑竟然会在区区几个时辰之后,在大年初一的当天变成现实。
    这事情,还要从他背着晕过去的娇娘下山,回到村子的时候说起。
    村子里充斥着过年的气氛,有条件不错的人家在屋檐下挂着一盏红灯笼,希望来年红红火火。
    萧荆看着红灯笼的光回到村子里,四周很安静,他却敏锐的察觉到一阵马车的声音。
    马蹄踩踏在地上的震动,车轮滚动的声响,这不是一般人能注意到的。
    萧荆随即皱了皱眉,这穷乡僻壤的,平常连一批马都很难见到,而且眼下天色还没亮,年三十夜也还没过去,怎么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赶车,还是朝着他们这里来的。
    他下意识的,把身后的人抱的更紧了一些。
    不会的,不可能有人知道她在这里!
    萧荆心中虽然否认,可是他满身的防备和警戒,却随着全身的气息骤然而起。
    他驻足在雪地中,仔细倾听着马蹄的声响。
    听起来,马车最后停在了村口处,停下来后,就再也没有移动过。
    村口……那就是来找黎远的。
    对于黎远不为人知的身份,萧荆多少知道一点,这才松了一口气。
    说不定是镇上哪户有钱人家有人生病了,才急着这个时候过来。
    萧荆缓缓地松懈了全身的紧张,继续往家的方向走。
    他们走的急,屋子里的碳炉都没有熄,烧了一宿了,房间里暖洋洋的,萧荆也就能放心的把娇娘放下来,解开她身上的虎皮,将人塞进被窝里。
    因这些响动,精疲力尽的娇娘被惊醒,迷迷糊糊说了那些今天晚上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话。
    “呜呜……不要……不要了……相公……”
    轻轻地哀求着,嗓音里裹着甜味。
    ——
    跨年这一炮终于终于干完了!长舒一口气。
    虽然还能再长些,可是咱们走肾,也还是要走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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