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记 作者:甚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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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游戏,而旁边耶律逐雪的房间只有优雅的琴声。

    坐在腿上的女人似乎觉得这位少爷对她没什么兴趣。“怎么了,我长得不好看”?

    南宫慎笑笑:“怎么会”。一口喝下手上的酒后,“刚刚进来的时候听说你们这里有位特别的姑娘,从来都是自己选择要服侍的人,不知选中谁了”?

    女人抬起南宫慎的下巴,笑笑:“原来是在想更好的啊,不过,没办法,刚刚紫衣已经选了在您后面进来的那位俊秀的少爷”。

    南宫慎:“是吗?我哪里比不上他呢”?

    女人:“绿衣,我可不知道,或许人家长得比你好看”。

    南宫慎:“你不怕得罪我”。

    女人放开南宫慎:“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我就烂命一条,你要打,要骂随便”。

    南宫慎也抬起女人的下巴:“呵呵,我喜欢”。然后亲了亲女人的侧脸,而女人仅仅用鄙视的眼光看了看南宫慎,然后不再坐在她腿上了。

    看着这个知进退的女人,南宫慎又喝了一杯酒,“走吧,带我去看看那位紫衣姑娘吧”。

    女人:“这可不行,万一惹到了那位客人,我可担待不起”。

    南宫慎:“放心,我不是一个粗鲁之人,我们只是进去问问,如果那位客人愿意与我交个朋友呢也说不定,不行,我们退出来便是”。隔壁的琴声消失了,南宫慎站起来拦着绿衣女人的腰离去。

    推门而进。

    里面的两人都相当惊讶,看着这不请而来的两人。

    绿衣:“紫衣妹妹,我这位客人想来”。

    一看那位紫衣姑娘嫌弃的表情,南宫慎走到绿衣前面打断了她:“我想来和这位公子交个朋友喝杯酒,不知公子是否愿意”?看向耶律逐雪。

    耶律逐雪也碍于不好意思和这位紫衣姑娘单独相处,所以点头答应了。

    四人同席。紫衣并不理睬南宫慎,只是给耶律逐雪夹菜和倒酒,一边的绿衣笑了笑坐到南宫慎身上,趁敬酒的机会小声在南宫慎耳边:“你还想留在这里看冷眼”。

    南宫慎只是笑笑,继而搂着绿衣,依然很高兴的喝着酒。只是旁边的耶律逐雪表情甚是复杂。南宫慎:“怎么紫衣姑娘还不懂得如何服侍人吗?还是绿衣善解人意”。

    一旁的耶律逐雪还在为南宫慎的话羞涩,甚至恼怒。

    紫衣:“看起来知书达理,不过也是无奈之辈”。

    南宫慎:“知书达理的人,应该都不会来这种地方吧,来这种地方的人又哪里有真正的知书达理呢!”看向耶律逐雪,“这位公子估计也和我也一样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刚说完,一杯酒就扑面而来,对面的紫衣站了起来,有些气急。

    被泼了酒的南宫慎依然面带笑容:“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紫衣:“你不是我的客人”。

    南宫慎:“那好,绿衣你去把这的老板叫来”。

    南宫的咄咄逼人真像个流氓。一旁的绿衣赶紧劝解南宫慎,使眼色让紫衣过去和南宫慎喝一杯酒,赔罪。

    紫衣看了看一边没有说话的耶律逐雪,端着酒站到了南宫旁边。“对不起,公子见谅”。

    南宫慎笑笑,一拉,将这位倾国倾城的女人拉近了自己的怀里。“怎么,陪酒不该这样吗”?看着紫衣欲挣扎。

    耶律逐雪也为这一幕愣住了,这个人怎么和那些风流男人一个样,卑鄙下流,瞬间对南宫慎产生了厌恶。

    紫衣只得别扭的在南宫慎怀里喝完酒。刚欲起身,又被南宫慎拉住了,“怎样,陪我一晚”。这样的男人,紫衣和绿衣肯定不是头一次遇见,所以没有人对这种无耻的人有特别的印象。

    耶律逐雪站起来似乎想做什么或是说什么,只是完全想不到词,“无耻”。南宫慎笑笑:“你如果不想碰她,让给我又有何妨”。气得耶律逐雪脸红红的,“你”。

    最后还是在老板娘的劝解下,南宫慎才离开了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每晚7点,把时间弄错了,先发这么多。

    第11章 第十一章 耶律逐雪

    即使装得再好,也只是徒劳。半夜这个水月楼不在平静,一场突如其来的打斗,尖叫声四起。四人乘坐两匹马逃去。

    逃出悦城,向皇城赶。

    看着耶律逐雪摇摇欲坠的在自己怀里,南宫慎对前面的无心:“无心”。

    无心勒马停下来,南宫慎:“你带公主先走,和花凌回合后,让她来接我们”。

    无心:“这”。南宫绝情:“慎哥哥,不行”。

    南宫慎看了看耶律逐雪坚持不住的样子,再这样骑马颠簸,毒素扩散,肯定性命不保:“照我说的做”。取了包袱背在身上,南宫慎把耶律逐雪抱下马,准备离开。

    耶律逐雪:“你不怕被抓住吗”?

    南宫慎凑近耶律逐雪耳边:“该怕的是你吧,长得这么好看,被抓到了很危险的哦”!

    经历了水月楼的事后,耶律逐雪当然明白她说的什么,扭头不再说话。

    无心点头,牵着另一匹马带着绝情离去。

    走了近一个小时,来到一个道观。

    将耶律逐雪放在一个墓碑旁靠着。精神不济的耶律逐雪睁开眼睛,“这是”?

    南宫慎:“哦,道观埋死道士的地方”。

    “你”。

    “我怎么?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你,怎么?”说着从包袱里取出药,“我看看你的伤口”。

    耶律逐雪赶紧捂住自己的左边锁骨下沿的伤口和衣服。

    南宫慎笑笑:“你中了毒镖,现在不赶紧处理,说不定,两个小时不到你就得下去赔这些道士了”。

    耶律逐雪:“你,无耻,下流”。

    看着耶律逐雪死活不放开手,以免毒素扩散,又不能来硬的。点她穴道,待会而脱她衣服准把她气死。想来想去,“你信不信等你晕倒了,我能做出更无耻事来,我不只看你伤口,我还能把你衣服脱光,帮你检查一下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耶律逐雪:“南宫慎,你这无耻下流的小人,你”。

    就不能换个词儿,看着耶律逐雪的样子特别开心。“我说到做到,反正我也想看看”。

    耶律逐雪:“你,你混蛋”。

    “当然如果你让我现在查看你的伤口,你还可以看着我,不然待会儿你可就管不了我了,再说,你都知道我的身份了,你怕什么”。

    耶律逐雪:“我自己检查,你把药给我”。

    南宫慎:“你能自己吸毒,你够得着吗”?

    耶律逐雪:“你”。

    南宫慎:“别老是你,你的,我没名字啊?不知道在介意什么,不然我蒙住眼睛行了吧”。其实南宫慎一想脱耶律逐雪的衣服,心就跳个不停。

    终于耶律逐雪妥协了。

    南宫慎将眼睛蒙住后,“你脱吧,我看不见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耶律逐雪只觉得脸烫烫的,不好意思的拉开自己的衣襟。

    耶律逐雪:“好了”。

    南宫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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