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辞职,你养我啊?”欧阳红说着,一把拉住了夏建,样子很认真似的。
    夏建呵呵一笑说:“我养你,没问题,不过我很快就把你变成挣钱高手,你愿意吗?”
    “切!一身的铜臭味,我还是一个月挣我的几百块好了“欧阳红说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夏建不明白,她这口气是嫌自己的工资低?还是嫌他的回答不太满意,反正女人的心思,他是猜不透的。
    又是海底捞,女人就喜欢吃这个,不过夏建随着他去的次数的增多,他对这火锅也能接受了,不像以前,一听到吃火锅,他的第一反映就是吃不饱。
    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幕容思思和方芳也后面过来了,她们四个人往一起一坐,就连平时比较沉稳的欧阳红也跟着疯了起来。
    哪啤酒喝的是洒脱极了,夏建一看,忙笑着说:“菜还没怎么上,你们喝一肚子的酒,是不是为了给何晶省钱?“
    “嗨!这你就不懂了吧!天气这么热,先喝冰镇的啤酒,把肚子的温度降下去,再吃火锅可就胃口在增了“何晶哈哈大笑着,又举起了酒杯。夏建知道她是胡乱闲谝,这是哪一国人的道理?
    菜一煮起来,房间里虽然开着空调,但几个姑娘们热的还是满头大汗,夏建有点不忍心的打开了房门,这样一来,虽然没有了保密空间,但温度瞬间就降了下去。
    就在几个人吃的正开心时,忽然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夏建抬头一看,不由得大吃惊,他有点惊讶的问道:“你找我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王有发,他甩了一下自的长发,呵呵一笑说:“是啊!正好路过,进来给夏总打个招呼“
    夏建虽然跟王家人不太和气,可这个王有发就有一点不一样了,因为在夏建的记忆里,他们的接触并不多,所以说不上什么好坏,俗话说“有理不打笑人”
    “你坐吧!哪边有椅子,要不一起吃?”夏建客气的说道,毕竟人家进来了,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
    王有发倒是大方,自己拉过来一把椅子,往上面一坐,笑着说:“吃就算了,我刚吃过,不过我有两句话,在我回GZ之前,有必要给你说说”
    “你说吧!我听着呢”夏建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王有发冷哼了一声说:“我这次回GZ,就是动员我岳父,加大我们对平都市的投资,张王村这块地,你最好是不要打任何的算盘,它必须是我的”
    “这个我们谁说了也不算,到时候看竞标结果吧!”夏建呵呵笑着说道。在这种地方,他不想跟王有发这种人争论此事。
    可王有发一听,不由得大笑道:“一块破地,还要竞标,真当宝贝了”说完他点慌张的看了一眼手表。
    朝夏建挥了挥说:“夏总!我要赶车,不跟你扯这些没用的了,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王有发是多么的厉害了”说完,扭身就走。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何晶忍不住骂道:“这人是不是神情病?跑进来说些没头没脑的话,自己都说扯的是些没用的,那干吗还要说”
    “好了,吃你的东西“欧阳红有点气恼的说了何晶一句。
    夏建看了一眼欧阳红,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这一家人,都是神神叨叨的,根本没法理会,你们都看到了,留个长发,还真以为自己是艺术家“
    “我呸!弄的像个草堆似的,还艺术家,狗屁“幕容思思骂了一句,一看夏建正在看她,吓的慌忙一吐舌头,埋头吃起了她的菜。
    欧阳红往夏建碗里弄了点菜,微微一笑说:“吃菜,我们吃饭的时候,最好是不谈这些让人不舒服的事“
    “说的好,我们以吃为主“夏建呵呵一笑,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几个女人见状,纷纷开始抢着吃,气氛一时热闹极了。
    起了个大早的王德贵,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身体,便开始打扫起院子来了。刚起床的陈月琴,看了老伴一眼,有点惊讶的说:“哟!老头子,这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吧!这活你可是有些年没干了“
    “哎!你也别说什么风凉话,我算是看出来了,咱家这几个孩子,没有一个能将来靠得上的,不把我气死,就已经是我的福份了“王德贵说着,又干了起来。
    陈月琴有点不解的问道:“这跟你干点活有什么关系?”
    “提前锻炼,自力更生,丰衣足食,要不等到老了,手脚都僵了,哪还干什么活?”王德贵说着,便自己笑了起来,他这笑笑的有点无奈。
    说老实话,自从他当上西坪村的村长以来,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干活了,村里有众人干,家里,这陈月琴又特别的能干,既使有干不完的活,村里也有人过来帮忙的,久而久之,他还没有了干活的习惯,所以陈月琴一看到他干活,才这么的惊讶。
    忽然,放在堂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哪声音在清晨,听关十分的响亮。陈月琴扭着肥胖的身子,几步跑了进去。
    只听她喊道:“喂!你找谁?什么?东桥派出所,拿三千块钱来领王有财?”
    正在扫院的王德贵,一听到这儿,不由得一惊,手里的扫把便掉在了地上,他心里在想,这个兔崽子又犯啥事了?虽说王有财非常的混蛋,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你说他能不急吗?
    陈月琴带着哭腔从上房跑了出来,她一边跑,一边哭着说道:“他爹啊!你得救救孩子,派出所可不是好呆的,三千块钱让他以后还给你就是…”
    “你给我闭嘴,我说不救了吗?你这个样子,是不是怕村里人都不知道?王德贵怒声喝道,转身进了堂屋,陈月琴慌忙转身跟了进来。
    王德贵从柜子里找出一张存折,叹着气说道:“这些败家子,看来不把这个家败完,心里是不舒服。也好!就这点家当,早败完早结束“
    “他爸啊!你就别心疼钱了,救孩子要紧,就不知他犯的什么事?“陈月琴说着,眼睛又掉了下来。
    王德贵看了一眼老伴说:“你自己接的电话,还问我犯了什么事,不过能用钱解决的,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在哪个派出所?“
    “好像是东桥派出所“陈月琴怒力回忆着说道。
    王德贵把存折装进口袋,正要转身走时,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自己嘀咕道:“不对啊!在平都市了的事,他应该找有道才对,为什么还让人把电话打到家里来了?难道是这个有道怕了钱不管他?“
    陈月琴一听王德贵这么说,她也是有点吃惊的说道:“对啊!他应该先找有道才对,难道真像你说的,有道不管他?如果真是这样,王有道!你回来了老娘再跟你算账”陈月琴狠狠的一脚踢在了门槛上。
    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趟,王德贵把心一横说:“不管这么多了,我去趟就知道了,等有消息,我会给你打电话”等话音刚落下时,王德贵已出了房门,看来他也有点急。
    东桥派出所的关押室里,王有财背靠着墙坐在地上,他一脸的沮丧,往日不可一世的他,这时就像一只生了病人狗,没人管也没人问。
    昨天和他一起进来的十多个人,不到晚上就一个一个的都被人领走了,可他把自己二哥的电话告诉了警察,负责打电话的警察告诉他,电话已被接听,可就不知为什么,从昨天下午直到今天早上,他可是没有看到二哥的影子。
    难道是自己干的这事太不光彩,二哥怕丢人,才不来接他?无奈之下,他又告诉警察,把电话打到了家里,他心里清楚,父母既使再恨他,但一听他进了派出所,还是会来的,尤其他妈,现在都不知急成什么样子了。
    一到平都市,王德贵打了辆车,直奔王有道的单身宿舍,他知道今天休息天,这么早他应该还在屋内窝着。
    拖进去的人带了个话,不大一会儿功夫,王有道打着呵欠走了出来,他看到王德贵,不由得吃了一惊,刚才带话的说有人找他,但他万万没有想到,是自己的老爸来了。
    “这是咋的了?昨天先是有财找我,然后是大哥,今天又是你,这人好不容易有个休息天,也被你给破坏了”王有道一脸的不乐意。
    王德贵一听,差点被气炸了,他一把把王有道拉到偏僻处,抬起腿,就在王有道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你这个白眼狼,我算是白供给你上学了,自己的兄弟有事你都不管,你还能管谁?”
    “爸!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王有道揉着被踢痛了的屁股说道。
    王德贵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骂道:“我跟你说个屁,有财被关派出所了,你做哥的也不去看看,今天早上派出所的又把电话打到了家里,你妈都被你的无情快气死了”
    “爸!你说什么啊!昨天我给了大哥五千块钱,让他去把有财领出来,怎么?还没领出来吗?”王有道吃惊的问道。
    王德贵一听,不由得一愣,他长出了一口气问道:“你是说有道来找你?你把钱给了他?”
    “混蛋!他可能是拿了钱直接去了GZ,根本没去领有财”王有道懊悔的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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