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不好惹(嫁给清代钻石男) 作者:林溪生木

    动情处五爷泼醋

    宝葛才躺下一会儿,便看见纱帐外影影绰绰又多了些光亮。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五大爷那甚是熟悉的声音:“你去吧记得远着点儿啊”

    宝葛在里面听了,想起傍晚自己对他说的话,忍不住在被窝里偷偷捂着嘴暗笑。这个五大爷还真是挺贴心的,竟然肯把她的话当回事儿,很值得赞一个

    笑还未落下,就见五阿哥打开纱帐,一颗圆滚滚的脑袋探了进来:“怎么睡这么早你不想尝尝宵夜了”

    宝葛在枕上摇摇头:“那碗酸n太顶饿了,真是吃不下了”

    五大爷见她已换了浅绿se的睡衣,不由得又笑道:“你的肤se白,穿这种浅se的衣f,最好看不过了”

    说着,他便坐上了炕,褪掉鞋子,脱了衣衫,想当然地拉开宝葛所盖的被角,躺了下来。

    宝葛心里一紧,下意识地赶紧往里面躲了躲,弃了原来的被窝,重新拉过炕里边儿那床叠起的棉被。

    五大爷见她这样,随即嘟哝道:“爷又不是老虎,有什么可躲的昨晚让你受苦了,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

    刚刚宝葛还在想,怎么说“五爷,求放过”才是最为恰切的方法。说自己大姨妈来了不行,这里的衣物、用品都由专人管理,很快就会被拆穿。现在他主动提起,不来招惹自己,宝葛心里暗喜不断。

    高兴归高兴,但这位五大爷果然也很自以为是,欺负了别人还叫疼ai,宝葛听过后真心也有点晕了

    照他这意思,是不是她还应该说一声 “谢谢爷不疼之恩”啊

    看她嘴角挑着一抹笑,五阿哥心里忽然一阵儿不爽,当即心思一转,便又欺身压了过去。

    宝葛还来不及抗议,嘴里的惊呼声便被他堵了回去。

    一路攻城略地,直到她吁吁,气息略短,他这才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在她耳边低语道:“见了你,我就是忍不住”

    说完,他又厚脸p地出手上下摸索着,解开了缀在那p浅绿上的小盘扣

    这次的状况果然不比上次好多少。虽然是躺着的,但才那么一会儿,宝葛就感觉自己快要彻底散架了,不由得借着剩余的力气出声求饶道:“爷,我快不行了,你还是放过我吧”

    五大爷听了这话,不但没停下,反而用双臂将她环住坐了起来。看她满脸错愕的表情,他的脸上竟然露出了j丝得意的笑,动作也越发生猛有力。

    和他贴这么近,宝葛又羞又急,身子还被他这么上下来回颠簸着,越发感觉全身酸软无力,只得下意识伸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生怕自个儿从半空中跌落下去。

    接下来的节奏更是让她惊心动魄。

    直到高点过后,一切都停了下来,过了一小会儿,五阿哥这才退出离开,侧身抱住她躺了下来。

    一通忙活,两个人的脸上、身上都是汗水。他伸手拉过床边的mao巾替宝葛擦了擦,见她渐渐回转气力,动了动身子,这才拿起另一条mao巾。

    宝葛有气无力地躺在炕上,看着尊贵的五大爷自个儿在那儿忙乎,不由得试着将手抬了抬:“我帮你吧”

    “别凉着了”他转头把宝葛白藕般的胳膊重新塞进被子里,“我自己来就行了”

    这还是宝葛第一次近距离地欣赏一个男人的实t雄姿。之前虽然在现代社会看过不少希腊美男子的雕像图,但像此刻如此直观的,真是还没有过。

    依她这个现代社会nv人的眼光看,这位五大爷的身材虽比不上杂志上的那些标准美男,但看起来不胖也不瘦,还算是能入人眼的。

    五大爷见宝葛盯着自己瞧,看得眼睛都直了,也不知道在呆想些什么,不由得促狭着凑了过去:“怎么,被爷迷住了要不再来一次试试”

    宝葛又囧又怕,慌忙将头埋进被子里去,瓮声瓮气道:“我再也不要了”

    第二天晚上,五大爷又来了。不过这次他倒挺文明,真的老老实实让宝葛睡了一顿饱觉。

    在别人看来,宝葛是五福晋郁榕的人,如今她能得主子爷宠幸,也算是小胜了一场。郁榕自个儿也是这么认为的,她赏下了不少东西给宝葛,还盼着她再接再厉,能早日结下硕果,这样她们在五爷府的地位也就更稳了。

    但宝葛心里却虚得很。她是现代人,之前早就知道nv人若想怀y,最好是在排l期那啥。五大爷来这两天,都是她的安全期,所以是妥妥地不会有情况的。

    再说了,她现在才十四五岁呢,生孩子嘛,也忒早了些,起m也得十七八岁再说吧

    宝葛存了这心思,所以随后还真认认真真实践起来。如果是非安全期,五大爷若是要在她这里歇夜,她不是装肚子疼,就是说头晕,反正就是不舒f。其他的日子,那就随他的便。

    虽然他不是自己深ai的人,但在一起时间长了,总还是有些感情在的。更何况五大爷对她很好,即使在炕上办最亲密的s事儿,也是时时顾及她的感受,没有像之前在别人处听来的,有的男人只顾着自己享受,根本不管nv人舒f不舒f。

    这日他来,宝葛不经意间看到了他耳朵后面的那颗红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唉,真是奇妙,第一次见到五阿哥,她就是因为它才认准了他是自己的未婚夫,结果整了个大乌龙,之后还和他结下了一连串的缘分。

    看宝葛对自己如此亲密,五大爷心里很是欢喜,正想再凑过去亲亲她,没想到却听宝葛低声道:“为什么这么巧呢”

    他一听,就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当即心里一沉,忍不住心里的气,这就赌气似的起身穿了衣f,留下宝葛一个人走了。

    这样的事儿可都是破天荒头一遭。宝葛待他走了,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她心里也明白是自己的错,也忍不住暗自骂自己脑袋进了地沟油。但说出去的话,都如泼出去的水,想收回就难了。

    之前宝葛和未婚夫谈恋ai时,那也是吵过架的。即使是自己错了,只要他不消气,她是绝不会主动道歉的。不过随后只要他肯和她说话,宝葛也就当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照样没心没肺地和他好,也算是变相认了错。摸准了她的脾气,所以他们每次吵架后,和好也特别快。

    现在是金主五大爷生气了,但宝葛也似乎没怎么担心自己以后会受冷落。冷就冷吧,经过这两个月的积攒,她手头已经有四五十两银子了,够自己花很长时间了。即使目前还不到回家的那一天,但她还是不会惨到缺吃少喝的。

    当然这些都是最坏的打算。既然连这后路都想好了,宝葛更是底气甚足。即使随后那j天五大爷一直都没有驾临小院儿,她也没有心发慌,或是夜里失眠,睡不好觉。

    很快,五爷府迎来了一桩大喜事。十一月初八那天,庶福晋马氏诞下了一位小格格。

    说起这位马氏,她虽不是五福晋麾下之人,但她之前已有了一个三格格,在这重男轻nv的旧时代,宝葛倒希望她这次能生下一个小阿哥,凑成一个好字。

    现在她又为五大爷添了一位格格,宝葛听到消息后,心下暗自却感到可惜。

    一听五福晋说要自己同去看望马氏,宝葛赶忙令墨j找了两把长命锁带上。

    那小格格是上午巳时生的,待她们去时,小家伙正在n娘的怀里刁着口粮,一副眯眼要睡的小模样,一张脸有些皱巴巴的,但却柔柔软软的,可ai极了。

    马氏已从产房移到了院子的主卧中。五爷府的其他福晋都来了,没想到五大爷竟然也在这里坐镇。

    掐指算来,宝葛貌似已有十j天没见着他了。当然,这中间还包括j天的例假。依照五爷府的规矩,来例假的nv人是不能侍候主子爷的。

    她们这些后院儿的nv人,都有自己的小圈子,谁和谁j好,谁和谁不对付,五阿哥都是一清二楚的。马氏是侧福晋刘佳氏的人,所以他先是对福晋泛泛j代了j句,后又特意叮嘱刘佳氏护好产f和小格格,接着就迈着健步走了。

    自始至终他都没和宝葛说上一句话,根本就像没看见她似的。虽然早就在心里对自己暗示不要在意,但是该死的,她感觉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

    郁闷无绪地回到自己的小院儿,刚好赶上他们在布置午餐。奇怪的是,怎么五大爷前院儿的人貌似也在难道是他要过来这里吃饭吗

    正半喜地疑h着,果然见那人带着近侍保柱来了。

    不过今儿个真是太别扭了,两人坐在那里,谁也不说话,甚是平静地用完了一顿午餐。桌上有不少好吃的,为难什么都不要为难自己的胃口,宝葛照样大快朵颐。那位五大爷倒是对美食兴趣乏乏,没吃进去多少。

    直到要午休时,那人仍然一副“我是大爷我说了算”的架势,坐在炕沿边儿上,终于说出了今日的第一句话:“你,帮爷脱衣f吧”

    宝葛一向是吃软不吃y,见他一副面瘫的模样,语调中带着命令的冷意,心里顿时也来了想和他打别扭的气,随即也面无表情地帮他退去了外面的衣衫。

    本来她是打算抗争到底的,但她毕竟还是年轻人,待摸到里面的中衣和衬k时,她的脸就开始不争气地慢慢发热、发烫,最后g脆来了个罢工,直接把他撂下,自己先上炕去了。

    她想了,即使是皇子,脱个衣f应该也死不了人

    宝葛五大爷见窘得羞红了脸,手也哆哆嗦嗦的,面上忍不住露出笑来。

    见她撂手不g了,他就直接贴过去,急如狂风暴雨,横扫一切。

    都说夫q床头打架床尾和,宝葛也不排斥他。但是这回的五大爷不同于往日,她感觉他像是在发泄报f似的,没有半点的温存t贴。失落中越想越难受,最后她竟嘤嘤嗡嗡地哭了起来。

    他见她哭得这么伤心,脸上都是泪水,赶紧停住:“乖乖,怎么了”

    宝葛听他叫这么亲热,心里愈发感觉委屈得不行:“你欺负我,我还是走了算了

    他侧过身来,轻轻地吻吻她的脸颊,直到她缓缓平静下来,这才又柔声道:“都是我太贪心了,明知你的事,还巴望着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自己和自己较劲儿”

    宝葛听了,心里一震,额滴个神啊,原来之前五大爷是吃醋了。真是y稚,隔着三百年的时空呢原来他有这么在意自己啊宝葛心里立时涌起玛丽苏的情致,全身心地跟着放松下来,还忍不住破涕为笑。

    五阿哥见她又哭又笑的,不由得伸手拧拧她的鼻子:“磨人精”

    “好痛啊”宝葛撇开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娇嗔道,“不能再这样欺负我,不然我真走了”

    看着她撒娇的样子,五大爷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这便又换了个动作,当即从刚刚的粗野彪悍的汉子转成了温柔t贴的暖男。

    两人来来回回地折腾了好j次,就像是一场末日的狂欢似的,都累坏了,接下来这午觉一下子就睡到了日落西山。

    院子的奴才们早就准备好了热水,都甚是知趣地守在小院儿的厢房内,随时等着主子们传用。

    还是五阿哥身子强壮,醒得比较早。他看宝葛像一只柔顺的猫一般窝在自己的怀里,心里顿时就满了,忍不住对着她亲了又亲。

    此时宝葛睡得正香呢,五阿哥看着外面天se已暗,只得推搡着将她唤醒,待她嘤咛一声醒转过来,这才柔声道:“乖乖,天se不早,咱们该起来了。”

    说着又很不规矩地朝着那最是诱人之处摸了又摸,占了不少便宜,这才起身把两人的衣f拉过来,自顾自穿了起来。

    哪知宝葛还是没有醒透,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他便又凑上去叫了她j声,直到小可人睁着圆骨碌碌的眼睛,随即将衣f递在她手里:“该起了,不然我可要替你穿了啊”

    宝葛这次真是醒过来了,他的话音一落,她就火速披了衣f穿将起来。

    在他们两人穿戴之时,墨j他们那里已听得屋子里的动静,赶紧送了洗漱的温水进来。

    午睡太长,整个人蓦地起来,越发觉得没有精神。五阿哥见宝葛蔫蔫儿的,随即想起一件事来,赶忙道:“我这j天让人给你买了不少彩se画墨,要不你练练笔墨醒醒神儿”

    宝葛早就想要彩墨了,他一提起,她立时来了兴趣。待他们到上院儿的书房取了来,她立时挥笔画起了现代社会的家。

    这里五阿哥是去过的,见宝葛画了它出来,便知她可能是想家了,这就在背后抱她入怀,温柔低语道:“我们这里好多地方都不能同你家乡比,日后你若是想家了,就把你家乡的美景画出来,想起来时看看,也是好的。”

    宝葛“嗯”了一声,想了想才道:“你们这里其他的还好,就是天天待在这院子里,老是觉得憋闷得很,快发霉了。”

    他听了,想起宝葛在家乡时的情形,可以四处走动,还能单独在外买东西、用餐,只能无奈地笑:“现在天正冷着呢,实在不适宜外出。待明年春上天气好些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宝葛以前就不是宅nv,将近两个月没出门,早就憋坏了。现听五大爷说明年春上才能带她外出,心里真是失望透了,不由得叹气道:“若是有人成亲,能请我去给新娘子化妆就好了”

    五阿哥忍俊不禁,在她耳边轻轻吹气道:“你是我的nv人,除了十三弟他们这些尚未大婚的,其他的人家谁敢请你去啊”

    宝葛被他吹得直痒痒,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那十三爷他什么时候大婚啊”

    他笑着摇头:“皇阿玛还没下旨,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宝葛继续问:“听说十三爷一向和四爷府j好。如果他大婚的话,那我姐姐有机会出府吗”

    五阿哥愣了愣,四哥和十三弟已经结成一g了难道是她姐姐传出来的消息看来随后得查证一番了。

    当下他也不露声se,只是含糊道:“这个我就更不清楚了,一切都得听四哥府上的安排。不过你若想见姐姐的话,哪天我带你去四哥府上走动走动。”

    宝葛满脸欣喜:“真的啊”

    “我答应过的事,哪有假的”他说着,摸着宝葛的左手,将它搁在自己的掌心,悠悠叹道,“这么小的手,既会画画、写字,又会侍弄美丽妆容,怎么就这么灵巧呢”

    好话谁都ai听,宝葛心里也很是舒f:“我就会这些东西,裁衣制鞋我就不会,这j天刚随墨j她们学呢”

    五大爷拍拍她的手:“这些让她们那些下人去做就好了,你就不必c心了”

    这样子说着话,过了一会儿,晚餐也上来了。宝葛的肚子早就咕噜噜地乱叫着,而五大爷在午休时出了大力,此时也饿了。

    不过他毕竟是帝王之家出来的皇子,即使感觉前心贴后背,但没有像宝葛那样小嘴不停。待他停箸时,宝葛已经吃撑着了。

    从中午到现在,五阿哥一直都待在这里,所以晚上也就不想着走了。

    宝葛吃多了,正想着大幅度活动活动消消食,他在这里,感觉甚是不方便,这就开口笑说:“爷,今日马姐姐生下的小格格,眯着一双眼,张着那小嘴儿,真是可ai得很。”

    她这一提,果然激起了五大爷的慈父之心。不过宝葛主动提及,他倒是有些意外,心里便想着她是不是也想要孩子了。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就表示她打算不走了,决定跟着他,不再想着回她的家乡了

    一想到此处,他心里一阵儿狂喜,这就向宝葛提议道:“你既然喜欢,要不随我一起过去瞧瞧吧”

    宝葛一边揉着撑坏了的肚子,一边推辞道:“小格格刚生下来,依据我们家乡的说法,不宜有太多陌生人前去探望。还是等她办满月酒席时,我再随福晋她们一块儿过去好了。”

    见她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意思,五阿哥立时有j分失落。不过他当即宽w自己,五年的时间长着呢即使没有孩子,他也相信自己能够拴住她的心。

    宝葛见五大爷起身,心想他这一走,晚上定是不会过来了,这样她就不用处处留心在意,也可以一个人好好舒坦舒坦了。

    哪知那人刚跨出内室门槛儿,便又转头特意j代道:“一会儿爷还要回来,你可别像之前那样休息那么早了”

    宝葛一听,心里暗自叫苦,五大爷,你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受欢迎好不好,我还想自在一些呢

    消食过后无事做,宝葛只得让墨j、瑞珠她们拿了昨天那件尚未完工的衣衫出来,j个人坐在一起,有的缝衣袖,有的做盘扣,还有的裁料子。

    在五爷府有一点好,就是衣料多得穿不完。才到这里没多久,宝葛就得了好j匹的衣料,里里外外的衣f足够做上j十套。

    哪个nv人不喜欢穿得漂亮宝葛也不例外。

    j个人正做得不亦乐乎之时,五大爷真的又回来了,墨j、瑞珠她们j个立时作鸟兽散,都忙着去准备晚上洗漱要用的热水了。

    当晚一顿好睡,第二天一早就p颠p颠进宫去了。

    宝葛起床后则照样去了五福晋那里报到,郁榕又赏给宝葛j件颜se鲜亮的冬衣大氅。难得的是有一件带着纯白狐貂mao的水红se披风,最适合在下雪的时候穿。

    若是在现代,在那些生态环保的熏染下,宝葛肯定是不会要的。可换了环境,拒绝上级领导的好意,那是自找麻烦。

    对郁榕,宝葛其实是非常好奇的。她顺应旨意嫁给了五阿哥,放弃了和ai人远走高飞的个人幸福,难道就没有后悔过吗那个深ai着她的那个男子,是否已像他之前所说的那样放弃寻仇,独自离开了京城

    世上最美好的事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却也是最难实现的。想到这个,宝葛倒觉得郁榕其实也挺可怜的,虽然她出身较好,还享有国家公务员待遇,但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终究是最大的缺憾。再退一步,如果她的面容没有被毁,如果那个五大爷心里也深ai着郁榕,说不定她的日子还会好过一些。

    可是话又说回来,也正因为知道他们两个彼此双方都不来电,所以宝葛才愿意答应那个五阿哥,嫁进五爷府,这样才少了不少尴尬。

    动情处五爷泼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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