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华事散逐红尘 作者:纤非鳕

    第69章(殇异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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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华事散逐红尘69-第69章(殇异星)

    回家后也没有看见慕容宇澈,宓瑾独自回房,在房里静想。妖冶的奇花会有如此神奇的功效是她不曾想过的。

    “得异星者得天下”不断在她的脑中盘旋。没错,那盆花的枝干是银色的,当她用血饲养到一定程度变成红色时便能显示出异星是谁。

    宇文瑜晨是个皇帝,她早就应该想到统一天下也必定会是他的夙愿。现下才能让自己清醒去面对这个现实,毕竟她再次被宇文瑜晨利用了,然而跳动的心随时提醒自己对宇文瑜晨的荒唐的情意,即使宇文瑜晨的种种行为让她无数次的失意。自己上辈子欠了他么,这辈子注定遭受宇文瑜晨给她的苦果。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能放弃宇文瑜晨,不爱他了也许是一种解脱。那个时候会是什么时候。“有舍才有得”那个相士的话又浮现在宓瑾的脑中。可是她现在是真的没法参悟透。因为她放不下,是因为孩子的关系吗?一个他不愿承认的生命。宓瑾暗自苦笑,替自己把脉,索到喜脉时还是有难掩的激动,证明了孩子的存在。

    “你今天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半天,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你身上还有伤。”慕容宇澈站在宓瑾的门外,喊了几声没人应他,他就自己进来了,进去之后才发现那丫头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有些恍惚。

    “对不起。”宓瑾小声道。原来慕容宇澈没有回来是找她去了。

    “你怎么了?”他的声音变了调,关切的来到宓瑾的身边。

    “没什么,对了,爹娘是怎么知道的?”宓瑾问。

    慕容宇澈为难,似乎不想说。

    “不想说就算了,寒烈琰是你的真名吗?”既然他不想说也有他的道理,问也问不出来什么。

    听完宓瑾的话,慕容宇澈愣住了,惊愕,不可置信的看着宓瑾:“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呵呵,听不懂吗?你为什么要囚禁我?”慕容宇澈的囚禁让她陷入了窘境,或许他是无心,却让有心人抓住了她的小辫子。

    “你到底在说什么?”慕容宇澈的脸色依旧平淡没有一丝惊讶的波澜闪动。

    “够了!我讨厌别人在我的面前演戏,你不觉得演戏实在是累吗?”宓瑾突然失去了耐心,想到宇文瑜晨之前对她的温柔让她觉得此刻慕容宇澈的也很讨厌,厌恶极了演戏的人。

    “是,我承认是我骗了你。你终究还是知道了。我就是寒烈琰。那又怎样。你不是已经爱上他了吗?你不是说你进是为了慕容府吗?现在,你还敢这么说?问问你自己的心。你是爱上他了吧。当初你不是说得很凛然吗?我是想永远囚禁你,让你永远也不能回皇。你不也和庄昱珣串通好了逃走了。当我得知时,我只想冲动地把你再次抓回来,亲自看守。我想不通,为什么你会爱上他,和我在一起不好吗?”慕容宇澈的眼神满是受伤,似一只受伤的困兽。

    “我不想和你谈这个。”宓瑾别开眼,不去看他那双随时都会变成紫色的眼眸。

    慕容宇澈双手抓住宓瑾的肩,让宓瑾正对着他,冷笑:“不和我谈这个,那你又想谈什么,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可以打掉的,你为什么不这么做。难不成你早就想怀上宇文瑜晨的孩子了?舍不得,是吗?”

    “你抓痛我了!!”宓瑾想要扳开慕容宇澈紧捏着她双肩的手,一边抱怨。

    “痛?你知道吗?我的心更痛,你为什么偏偏就不是我的女人?!”说完,未及宓瑾明白,一个热辣辣的吻带着报复的味道朝她袭来。

    “唔——”

    这人怎么老是喜欢强吻别人。宓瑾无意间瞥到窗外,一抹身影似刚离去。宓瑾一慌张,一口咬了他的唇,一股血腥味自口中慢慢散开。慕容宇澈不舍地留恋于宓瑾的唇角,最终离开。冷哼一声:“就那么不喜欢我吻你,还是说你希望吻你的人是宇文瑜晨?”

    宓瑾怒瞪慕容宇澈:“不关你的事,你马上给我出去!”宓瑾下逐客令,一边擦嘴。

    “出去?我为什么要出去?你爱他,他却不相信,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宇文瑜晨本就不相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而是——我的!”慕容宇澈邪魅的笑了。

    “是吗?他不清楚,那你不是很清楚这个孩子是谁的吗?你的消息可真是灵!”宇文瑜晨极力掩饰的事他都清楚,现在用“极力掩饰”这个词是不是特别的好笑,可悲,孩子本来就是他的,他却要掩饰成是他的。

    “你就不怕你保不住孩子?宇文瑜晨一旦达到目的,也就是说你的孩子的死期就不远了,你还是愿意呆在皇吗?瑾儿,你终究还是在期待宇文瑜晨能对你有所回应,即使他爱着别的女人……”他苦笑两声,看似潇洒的离去。

    宓瑾又向窗外望了望,什么也没有,是她太紧张了出线幻觉了吧。这里是慕容府又哪里来的人。这两天总是怪怪的,她总是感觉有双眼睛在窗外驻足。宓瑾摇头,兴许是伤口未好产生了错觉。

    关上窗户,脱下衣服一层一层的纱布隔断了伤口,宓瑾小心地撕下纱布凝视自己狰狞的伤口发呆。

    慕容府外,宇文瑜晨郁的沉着脸望向府内,心里一阵矛盾,更多的是愤怒,十指紧扣成拳,似要将慕容府外的墙凿出一个洞,她的魅力果然够大,凌绝的主都拜倒在她的裙下。早就怀疑慕容宇澈不简单,当初出遇见她与慕容宇澈接吻的那次就是来查探慕容宇澈的身份的,不巧却让发现更为惊人的一幕。

    探子回报说他可能是凌绝的主,凌绝,江湖上无不畏惧的暗杀组织,只因为没有他们杀不了的人,也能看出慕容宇澈投了多少心思进去了。他的目的恐怕不是想要在江湖上树立威名那般简单。

    今日,他鬼使神差地来到慕容府,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来这儿的原因是什么,一来就看见慕容宇澈与她相互拥吻。他实在受不了,又不能冲动的进去。心里的怒火就是发泄不了。是因为慕容宇澈吻她吗?他是在吃醋吗?一个念头闪过,宇文瑜晨就立马否定了,这是他想过的最可笑的事,这也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

    在他离开之时,他看见她将目光移向窗外的自己,于是他快速闪开,不愿意更不能让她知道他来过。哪怕他只是来看她死了没有,他只是怕影响了计划而已。对,一定是这样的。他不断地为自己的反常找借口。

    “皇上是刚出来还是打算想进去?”一个声音自他身后兀自的响起,充满了嘲讽之意。

    他独自懊恼,然离自己这么近都没有发现,还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是否有一天再出现这种情况,被人偷袭了都不会有警觉。只要遇到她的事情他就乱了。该死的女人,现在定是留不得她来影响自己了。

    “你想说什么?”他冷声道。对于宇文曦然这样的语气他也不会先软下来。他知道曦然还在怪他。自那次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唤过自己一声皇兄,改口叫皇上了。因为慕容纤羽让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起了变化,谁也没有说明而已,大家在心里都清楚。就因为这样他有了加快计划的决心,意外的他自己有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异样滑过心底的最深处。很轻,犹如微风抚过细叶般的震颤,却让他有种快窒息的感觉。他不解,就是在以后想起时,才会觉得曾经的怪异是伤痛的源,今日的深蒂固铸就来日的肝肠寸断。

    “臣不敢说什么,看着皇上每天都夜访慕容府,臣觉得有些不妥而已,以前也不知道皇上对慕容府有这等的上心。臣在想,皇上定是不放心慕容丞相,是想来证实一下而已。既然免了丞相的早朝,就一定想查出来吧。不过,这次臣就不明白了,皇上一天公务繁忙,要早朝,批阅奏折,还有——陪菱妃,怎么还要亲自来查探,倘若皇上不放心,臣大可为皇上效劳。”宇文曦然表面上是字字为他着想,听起来也并无任何差错,再者,宇文曦然带着招牌式的微笑,这一次却是让宇文瑜晨心凉。话语间的玄外音他两心里都真真切切的明白。

    “不劳曦然费心了,朕自会处理好!”宇文瑜晨冷然道。他自己还烦恼着,被然这么冷嘲热讽的心里更是不爽。

    他已不知所以然的每晚都来慕容府,自从她回家晕倒几天后便停不下心地为她担心,忧心迫使他来到这儿。在得知她无事后,竟然莫名的安心了。在之前,连看着菱儿都会心不在焉,时常走神,惹得菱儿不高兴。她好像很想回家,所以他又下旨让她可以多在慕容府留些日子。

    “夜深了,皇上还是赶紧回的好,里有人正期盼地等着你。皇上若是累倒了,有人可是会担心的。臣今日话多了点,多有得罪皇上的还请皇上宽容大量,臣就先行告辞了!”宇文曦然恭敬道,后退,转身离去。

    他一定是中邪了,在乎起了她的态度,说难听一点她不过也是爱慕自己的女人中的一个而已,而且还与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他有什么理由来管她。他所需要的也只是让她物尽其用。

    他之所以禁止慕容谦上早朝,只因追踪此刻到了慕容府。刺客狡猾奸诈,那一支箭也得特别离奇。从一般人的角度来看,箭是指向他的。他发现却不尽然,箭之人力道甚好,可以说是湛,就在到他的那一瞬间,箭锋稍稍一转指向了她,那个笨女人却以为有人要害他,奋不顾身地朝他迎来挡在他的面前。他两的距离本就不远,所以当她来为他挡箭时的移动也丝毫影响不了中的目的,正如刺客所愿,只是若是她没有移动那支箭恐怕是直接没入她的心脏了。

    那一刻她没有顾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而是考虑到他的安危,他有说不出的复杂心情。他知道她爱他,可他却不爱她。是这样的应该没错,无论如何还是觉得怪怪的。他爱的只有菱儿,别的女人不可能影响他。他要尽快赶走那一抹挥之不去不断浮现于脑际的倩影,即使她存在与否,他也不能负了菱儿。

    软禁慕容谦只是一个权宜之计,堵住大臣的口,让他们不再多去猜想别的,说慕容谦有野心,目前只待结果,对方这一招走得,知道拿不出证据慕容府就得易主,这次针对的对象是谁呢?翎国的慕容丞相可是翎国的主心骨,而且慕容谦的忠心他也是知道的,对方也只是想除去他。他不会让他们如愿的,只要能达到目的,能用的人他都会用的!

    这一夜,他失眠了,难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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