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对着墙边的诗词书画品足谈论,无尘和雨馨挑了个较为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桌上摆有茶壶茶杯。细看之下,这茶具也是价值不菲之物。永安居的伙计忙上来添了壶茶,招呼道:“两位客官,要点什么?”
    无尘问道:“你们这里还有客房吧?”
    伙计忙答道:“有,有,我们这最好的便是天字号房间。不知两位客官是要一间还是两间。”
    “嗤……”正在喝水的雨馨忍不住喷了出来,急道:“当然是两间了,你没看到是两个人嘛。”无尘看得忍不住好笑。
    伙计忙点头道:“是,是,小的明白了。”
    雨馨又道:“你们这里有什么好菜啊。”
    伙计笑呵呵的道:“两位客官是第一次到我们这里吧,我们店最出名的便是香卤猪、醉乡鸡、卢沟活翠鱼。”
    雨馨和无尘由于叫不出菜名,每次都是让店中的伙计帮着点的,看着两人不像没钱的主,店小二自然都挑些最贵的菜名报了。
    无尘忙道:“就按你说的那三样上吧。”
    伙计又问道:“客官要不要来点酒啊,长安城中我们永安居的女儿红可是最有名的好酒啊。”
    无尘之前在客栈之中也曾有人问过酒水,不过都拒绝了。现在到了长安心中舒畅,又听其说是长安城中最有名的好酒。不由有些心动,道:“即便有这等美酒,不妨来点。”
    伙计笑得合不拢嘴,忙答道:“两位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雨馨盯着无尘道:“无尘哥哥,怎么今天喝起酒来拉?”
    无尘道:“这不是到长安了嘛,怎么说也要庆祝一番啊,待会你也一起喝两杯吧。”
    雨馨喜道:“好啊,那待会我可要尝尝了。”还不忘吧手中的茶杯忙放了下来。
    这酒楼的办事效率确实很快,不多时便把菜一一端了上来。第一道菜,便把无尘和雨馨吓了一跳,所谓的香卤猪竟然是一只炒全乳猪。虽然色泽金黄,味道香浓,但看起来也就是刚出生不久的一只小猪。看得两人有些惊慌,竟然不敢动筷子。
    菜全部上齐后,店小二便拿着一小红瓶酒和两个酒杯来,上边贴有女儿红的字样。店小二道:“客官,您要的酒来了,请慢用。”
    无尘和雨馨看着这只乳猪不由得对望一眼,有些不知所措。这时一直趴在无尘肩膀上的小宝,却伸了个懒腰,跃到桌上。在两人的注视下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起那只乳猪。看着它那一脸陶醉像,显然极是享受。
    一直以来小宝极是挑食,对一些普通熟肉也只是随便吃了两口便不再理会,久而久之无尘便也不再管它。没想到这次小宝竟然对这只乳猪这般感兴趣。
    雨馨还是第一次看见小宝吃东西,嘴张得老大,看来吃惊不小。
    无尘看它吃得这么香,不禁咽了咽口水把那只乳猪挪到一边,好让它独自享用。无尘给雨馨添了杯酒道:“我们别管它了,来先喝杯酒。”女儿红果然不愧为全城最好的美酒。倒入洁白如玉的杯中呈琥珀之色,透明澄澈,使人赏心悦目。并有淡淡馥郁芳香,无尘端着酒杯未喝便已先醉。
    两人都从未喝过酒,端过酒杯先是端详了一番,而后轻轻抿了一口。入口但觉醇厚甘鲜,再喝一口,竟有甜、酸、苦、辛(辛辣)之味。虽然对酒懂得不多,但修道之人,各种感官却要比普通人强得许多。自然能品出这酒的不一般。
    喝了一口便忍不住要喝第二口,喝到浓时竟让小二再添了一瓶。两人谈笑间酒菜便这般吃得精光。不料这酒后劲很足,吃完饭菜两人脸色通红竟有些晕了。小宝涨着滚圆的肚子趴在无尘的肩膀之上,一只不算小的乳猪竟被它独自吃得干干净净,就那乳猪的个头至少要比小宝大上两个,真不知道那么小的肚子怎么可能装下如此多的东西。
    两人在店小二的搀扶下来到了早已准备好的天字号房中休息。两人多日赶路已是疲乏得很,在加上头晕目眩很快便睡了过去。
    当无尘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无尘摇了摇有些疼痛的头道:“虽是好酒,今后切忌不可贪杯。”无尘站了起来,推开阳台之上的窗户,冷如圆盘的月亮遥挂在天边。一股冰凉的微风吹在无尘的脸上顿时清醒了许多。
    虽是深夜,但远处还有星星点点的火光,料想长安可能有某些地方通宵达旦彻夜不惜灯火之地。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漆黑的房中,想不到在这长安寸土寸金之地还有这么大的客房。接着月光看到小宝捂着个大肚子睡得正香,在小宝的旁边竟是白天在货摊上挑选的面具。
    无尘心转急念,忍不住想去探探皇宫深处。料想那女子路径比自己熟悉许多定然不会和自己一样绕得许多弯路,这时恐怕已在深宫之中了。
    无尘戴上那买来的面具,在黑夜之中祭起仙剑疾驰而去。长安城比自己料想的还要大上许多,无尘在上空飞了许久,都未找到皇宫的所在。
    就在无尘忍不住想放弃的时候,看见前面火光一片,在黑夜中显得特别的亮眼。无尘朝着那光亮处飞了过去,飞到近处才发现这一片地方金碧辉煌地处广阔。想必除了皇宫再也没有这么气派的地方了。
    无尘速度放慢了许多,最后落在了皇宫的城墙之上,这城墙比长安城边的城墙还要高大厚实许多。城墙之上还有许多巡夜的士兵,不过有部分却在打瞌睡。在黑夜中躲避这些人太过简单了。
    无尘正想飞下城墙,突然眼前有个模糊的身影却向城外飞去,无尘急忙闪身跟上。那影子飞行的速度极快,无尘全力追赶才不至于被落下。那黑影突然闪进一个偏僻的胡同之中,无尘自然跟了进去。
    等无尘进得胡同后,发现那黑影正在胡同中等他。由于夜色太浓,无法辨认他的模样,只是隐隐觉得这人全部包裹在黑衣之中。
    无尘警惕道:“不知阁下是什么人。”
    那团黑影却不答话,突然整个人像只蛤蟆般趴在地上浮动,这一趴下无尘便觉得对面的黑影不像个人型。
    那黑影突然口中吐出一物,急朝无尘射来。无尘早有防备,一个闪身便躲了过去。那东西一击不中又缩回口中,那黑影极是灵活,就在无尘闪避之时,那黑影便朝着无尘躲避的方向扑了过来。这一吐一扑不禁让无尘想起自己小时候无意中抓得的一只蟾蜍,在它捕食时便是这样。
    火花闪电之间无尘手中已多出了一把仙剑,向扑来的黑影刺去。由于时间紧急并没有催动道法,可这一刺就像刺到了铜墙铁壁,难进分毫。黑影有些刺痛哇哇大叫几声,突然再次张开大口,这次距离较近,无尘明显闻到一股腥臭之味。
    在那腥臭的大嘴巴中喷出一大团粘稠的液体,无尘倒翻在地,紧贴着地面在怪物的肚子下滑了过去,顿时拉开了一段距离。那一团液体涂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无尘催动道法,仙剑顿时亮了起来。前面趴在地上的怪物已转过身来,此时身影全部被黑布包裹,难以见到真容。
    趴在地上的怪物一蹲一浮,无尘的仙剑也越来越亮。右手一挥化作万千的仙剑向那怪物飞去,前后的方向全部封死。
    怪物发出“呱”的一声,那块黑布便向无尘的仙剑包去,不过只阻上一阻,那快黑布便被仙剑搅得粉碎。
    仙剑破得那块黑布后,速度不减的朝着怪物攻去。瞬间变异突生,怪物就在黑布阻挡的一刹变大了四五被之多,肚子更是已撑得这条胡同的墙壁。这怪物正是蟾蜍的模样,只是大得出奇。
    怪物张开那满是腥臭的嘴巴,发出呼啸的吸允声,那些仙剑顿时不受控制全部朝着怪物的嘴巴飞去。
    无尘大急,若是这样被吸到怪物嘴中也不知道后果如何。双手在胸前旋转,仙剑也随着双手的运转起来,逐渐演变成一个八卦模样。无尘食指和拇指相对,手握拳状喝道:“定。”那八卦正好定在了怪物的口前,任凭他如何吸允都不再近分毫。
    无尘再次双手一挥,八卦此时运转自如,朝着怪物的腹部飞去。
    那怪物见不能得逞,又是“呱”的一声。顿时狂风大作,隐隐有许多丝网随着狂风而来。狂风来得太快又太过迅猛,无尘几乎站立不稳又怕丝网上沾有剧毒,便一个招手收回了仙剑急速退了开去。
    等到灰尘散尽,哪里还有那怪物的影子。
    眼见天马上就要亮了,无尘也只能御剑而回,没想到这次还未进得皇宫便遇上了这等妖怪。无尘突然想道:“莫不是这妖怪专门守候再这里的……”
    无尘越想越是泄气,一个小小的蟾蜍便这般难缠,日后还拿什么和那些妖魔鬼怪相斗啊。无尘顺着原路又飞回了永安居,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客房竟然在四楼。
    无尘叹了口气退下外衣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被雨馨叫起床时,天色已经大亮。
    雨馨嚷嚷道:“无尘哥哥,你怎么睡这么晚啊。”看着无尘不大好的脸色,又笑着道:“肯定是昨天酒喝多了现在还没醒过来。”
    无尘有些心不在焉的摸了摸下巴,突然喜道:“雨馨,走我带你到大街上逛逛去。”不容雨馨分说,便拽着雨馨的手往外面拉。
    街道上已是满路的行人,边上还有许多卖早点的摊位,来往为了生活奔波的路人,显得有些匆忙。
    雨馨有些不满道:“有你这么急的嘛,我早点都没吃呢。”
    无尘道:“哦,这好办。”说着便走到一个街边卖包子的妇人那道:“大娘来四个包子。”
    那妇人拿出四个包子包好递给无尘,正要说多少钱时,却见无尘塞过来几十文钱,妇人忙忙摆手道:“用不了这么多的。”这时无尘已把钱放在摊前走远了。
    无尘拿出两个热乎乎的包子道:“来,吃这个。”
    雨馨笑嘻嘻的接过包子,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无尘原本是想去找那次在永安堂看见的女子,不过想起那蟾蜍心中又不是滋味,再仔细想想应该都和皇宫里头有些关系。
    无尘也拿着个包子往嘴里塞,含糊的道:“雨馨,我带你去长安城最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雨馨惊喜的拉着无尘道:“那还站着干什么啊,快走啊。”
    无尘急道:“你别这么急啊,等等。”
    雨馨停下来,吃惊的道:“你不会又反悔了吧。”
    无尘叹道:“我只是想提醒你,走错方向了而已。”
    雨馨脸色一红笑道:“那你带路好了。”
    无尘又拿出最后一个包子边吃边道:“从正南方向绕过去,走。”
    走了段距离后雨馨觉得有些不对,疑惑的对无尘到:“我们好像是第一次来长安吧?”
    无尘点点头道:“对啊。”不过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雨馨要突然明知故问多此一举。
    雨馨有问道:“既然我们都是第一次来,那你怎么看起来很熟的样子啊。”
    无尘停下看着雨馨奇怪的看着雨馨道:“我有吗?”
    雨馨反问道:“没有吗?”
    无尘挠挠头道:“可能是昨晚做梦来的吧。”
    这次不禁雨馨不相信,就连肩膀上的小宝也呼呼的表示不满。
    太阳越过正中,向西而去。
    雨馨原本欣喜的心情被这毫无目的的穿街走巷消磨的所剩无几,有些烦道:“还要走多久啊。”无尘看着渐渐西下的阳光道:“应该差不多快到了。”
    雨馨只得耐着性子陪着无尘这般行走,突然听得无尘欣喜的道:“雨馨,快看那边,看到那城墙没有。我们马上就到了。”
    雨馨皱着眉疑惑道:“这城里面怎么还有城墙啊?”
    无尘笑道:“这个呢,就叫城中城。”
    无尘拉过还在发呆的雨馨道:“走啦。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两人便一直来到了城门之下,城下城上都站着不少的士兵。抬头看去“大兴城”镶攘在巨大的城门之上。雨馨轻轻碰了下无尘低声道:“无尘哥哥,这是什么地方啊。”
    无尘道:“这就是皇宫。”
    雨馨疑惑更重,问道:“我们来皇宫干嘛啊。”
    无尘神秘西西的道:“我带你去找一只大蟾蜍。”
    雨馨暗道:“蟾蜍……”
    无尘拉着雨馨便往里面走。那些站着笔直的士兵突然拿武器交叉的档在二人身前道:“你们不能进去。”
    雨馨走了这么多路原本就有些不高兴,这时被人拦到便挺身而出怒道:“我是来找我爹的。”
    那士兵看也不看一眼,机械的道:“没有皇上的口谕,谁也不许进去。”
    雨馨忍不住便要出手教训下这些士兵,忙被无尘拦了下来。笑道:“你这样老乱认爹,也不是个办法啊。”
    雨馨别过脸生气的道:“还不都是因为你,走了一天的路,接过人家门都不让近。”
    无尘摇摇头思索道:“看来还是要等到晚上才能进去。”
    雨馨抬起头道:“你说什么啊?”
    无尘笑道:“没事的,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等到天黑了再进去。”
    雨馨已听说晚上摸黑进去,原哭丧着的脸又变得兴奋起来。
    两人就在附近找了一家普通的客栈住了下来。晚饭时,无尘一边夹着菜道:“雨馨,待会吃晚饭先去睡一觉。到时候听我吹口哨再出来。”
    雨馨傻傻的笑道:“好啊。”
    无尘想到两人痛打那只蟾蜍心中便一阵舒畅,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人吃过饭后便各自回房去了,无尘却端坐在床上修炼起来。
    夜色渐浓,无尘见时候差不多了便推门而出(不是每间客栈都有窗户的)。在雨馨的门口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不一会雨馨便推门而出,突然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吓了一跳,忙准备祭起仙剑。无尘忙道:“是我啊,无尘哥哥。”
    雨馨这才安定下来,心有余悸的道:“你都吓死我了。”突然想起自己买的面具睡觉前放在了床上,有走进去半天才莫了出来。两人接着月光看着各自的面具不由得有些好笑。
    无尘道:“走吧。”两人各自祭剑而起。无尘又道:“等等,你的仙剑太过耀眼了,还是站到我这里来吧,说着便把仙剑祭在了身前。雨馨也不反对,轻飘飘的跃到无尘的仙剑之上。无尘一挥手便朝着皇宫的方向飞去。不知是不是由于没睡好的原因小宝还是懒洋洋趴着无尘的肩膀上,懒得飞行了。
    这次不多久两人和小宝便来到了高大的城墙上面。雨馨奇怪的道:“无尘哥哥,怎么不走了。”
    无尘哼道:“这只蟾蜍好像就在附近,我闻到它的味道了。”
    雨馨有些奇怪的道:“你是怎么认识它的啊?”
    无尘眼观着四方低声道:“我昨晚就来过这里了,还和那蟾蜍打了一架了。”
    雨馨咯咯的笑道:“你和蟾蜍打架?”
    无尘忙捂着雨馨的嘴低声道:“你小点声音好不好。这城墙上还有很多士兵呢,不要惹得不必要的麻烦。”
    雨馨连连点头,不过第一次被无尘这么紧紧的抱着身上顿时酥软了许多,心中有种莫名的燥热。
    无尘见她点头答应又忙放开了手,查探起那蟾蜍躲藏的地点,自然没感觉到雨馨那奇异的变化。雨馨脸色一红又恢复了常态。
    突然那黑色的身影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空中,无尘忙指着道:“就是他。”
    那黑色身影这次却向深宫中飞去,无尘也来不及多想忙拉起雨馨追随而去。雨馨奇怪道:“你说他就是蟾蜍,那明明不是个人吗?”
    无尘恨恨的道:“那是一只会变的蟾蜍妖。看来这皇宫中也并不安全。”
    雨馨曾听钟无谷说话妖界的一些事情,不过从未见过妖怪,自然好奇得很。
    无尘这次是祭剑而行虽然还载着一个人,不过比昨晚的徒步而飞却要快上许多,不料和那蟾蜍还是无法拉近距离,按道:“原来它昨晚没出全力……”
    那黑影一直飞到最高大的宫殿上后,便纵身飞下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宫廷内了。无尘怕起来下面巡视士兵的注意,便收起仙剑两人飘身而下。
    这里灯火通明,琼楼玉宇和城外漆黑的夜,穷苦的百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尘和雨馨一边要躲避那些巡逻之人,一边还要找寻那蟾蜍的身影。这里建筑大多都很类似,又错综复杂,绕道极多。不过两人再绕了几大圈之后发现彻底迷路了。
    就在两人盲目寻找时,前面突然闪出一位极为美丽的女子。她红衣附体,修长的玉颈下,一摸su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裹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玉足裸露在外,就连裸露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丽的,但这份艳冶与她的姿色相比,竟还要逊色几分。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又如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那女子微微笑道:“你们是在找我吗?”
    无尘和雨馨吓得后退几步,根本不知道她是从那里出现的。那女子宽大的衣袖如彩霞一挥,无尘和雨馨脸上的面具便瞬间碎裂开来。女子含笑道:“既然来了为何不敢以真面目视人。”
    雨馨见了这女子抚媚妖娆,如仙又似妖,含笑如花间仙子,抚媚又如狐妖再世。这女人不正是自己在永安堂所遇到的那个女子吗,不过比之上次端庄典雅的样子又像是另一个人。
    虽然无尘心中断定她不是一个凡人,却没想到自己在她面前竟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看到那绝世的容颜背上不禁冒出丝丝的冷汗。
    小宝却是飞身而起,对那女子怒目而视并发出呼呼的吼叫。无尘急道:“小宝,快回来。”
    这女子看到小宝竟如临大敌一般,全身戒备起来。
    小宝只在那狂呼乱叫,张牙咧嘴并不攻击,随后摇摇尾巴又回到无尘肩膀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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