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订版,咳咳,盯着盗版啊啊啊,我都搞不清楚到底我是盗版盯着它,还是它盯我。
    泣……
    谢谢亲的体谅。
    ののののの
    依旧十分无辜地眨眨眼,莫然无奈的耸耸肩,有些挫败地看着覃莲香,却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朝她丢了以及挑衅的眼神,哼!覃莲香,你最好别让我查出来左嫣的失踪真的跟你有关系,否则就别怪我不念‘姐妹’之情!
    而此时正在莫园门口上演的姐妹之情,倒是让覃莲香心里怨恨至极,连刚刚还能勉强伪装的和气现在都有些挂不住了,面上那尴尬又愤恨的神色展露无疑,毕竟莫然那一口一个妹妹,让她听了着实心里感到不痛快,尤其是刚走到她面前,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那一句请安行礼,无一不是扎在她心头上的刺。
    “姐姐这话倒是说的妹妹惶恐了,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既然姐姐如此心疼妹妹,我入轿便是。”
    惶恐?你是该惶恐了,你全家都惶恐!
    某人很气愤地在心里狂喊,面上却笑嘻嘻地看着覃莲香那缓慢得好似乌龟的动作。
    语毕覃莲香还有些赌气,或者是为了在人前表现得恭敬,挺着个大肚子还微微地侧了侧身,行了一礼才狠狠地丢给身旁的瞿康一个眼刀,在他的搀扶下坐回了骄子,这人是坐进去了,心情可就没那么好平复了。
    起初瞿康让她下轿一起进莫园请人,她都用身子不太舒服给推托了,没想到这左嫣消失了一年多,这一下子倒变得这么犀利,竟然给自己难看使绊子。
    刚坐定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左嫣那熟悉,却又显得有些陌生的声音,让覃莲香不由得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
    “不过呢?骄子给妹妹坐了,那我也不能徒步是吧!”
    “要不嫣儿进骄子里与莲香共坐?”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瞿康也觉得颜面有些挂不住了,当即有些讨好地伸出了手,等着莫然将手放过去,搀扶着入轿,只是莫然怎会就这么如了他的意?且不说老公不与人同享,虽然面前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良人,可是好歹此时此刻表面上也是。
    “那怎么好?不是我摆架子,我向来不与人共同使用任何物品。”
    说出物品二字的时候,莫然还不经意地就这么瞥了瞿康一眼,不过对方似乎没有细想她这话,反倒是当成了两女人在为自己争风吃醋,想到起初她把自己无视的时候,再与现在‘重视’自己对比一下,他心里还舒坦了些许,立即笑着迎合:“那嫣儿与为夫共骑一匹吧!”
    “为什么?我有马。”
    “嫣儿你并不会骑马,若是伤了身体,为夫会担心的。”
    顿时,莫然立即感到内心一阵翻江倒海,那个恶心啊,别tmd没事儿就做出一副好老公的莫凡表情,老娘的隔夜饭都要喷出来了。
    “是吗?”
    丢给瞿康一记挑眉的微笑,莫然便踮起脚尖在赫连春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随即就见赫连春转身进了莫园,再次出来的时候,身后便跟了一个小厮打扮的男人,只是那男人低眉顺眼的,倒是看不清他的样子,而最为吸引人眼球的,偏偏是那男人手里牵的那匹马。
    嘿嘿……阿八一出,谁与争锋?
    莫然很得意地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瞿康的表情,虽然有些不厚道,但是的确很好玩儿,那瞿康以为自己很了解左嫣,但是他杯具的是,他不了解莫然,于是乎那意图标版成好男人的招牌,生生地让莫然给劈了个粉碎。
    “它叫阿八,是我的坐骑。”
    “你竟然有自己的坐骑?”
    结果,被劈的那个人不但没有灰头土面,反而表现得比较惊讶,甚至是惊艳,好像莫然有自己的坐骑,对他来说是很特别的一件事。
    难不成看见我有坐骑,吖的就乐成这样了?乃乃的胸,不想跟老娘共坐一匹马,老娘还不稀罕呢!
    “为何我不能有自己的坐骑?”
    莫然的这句不悦的反问,并没有得到瞿康的任何回应,因为他此刻已经屁颠屁颠地走到了阿八面前,却因为那低着头抚mo着白马的小厮突然甩过来的那个冷眼,止住了脚步,只是站在阶梯前仰望着莫然,压抑着丝丝兴奋地问道:“这真的是你的马?”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哼,小天天的人都是我的了,他的马自然也要上交!
    “当然。”
    心中所想自然是不好说出来的, 莫然只是耸耸肩,状似不屑地丢出这么两个字,随后正了正神色,想瞿康‘请示’道:“我与阿八感情甚好,每天都要一同散步半个时辰,所以我想把它带回府,相公可有意见?”
    瞿康连想都没想就点点头应了,这也是莫然猜到的结果,不是她神机妙算,而是瞿康那匹黑的发亮的马儿,一看就是不凡之物,更何况他还一点都不懂得低调地给它上了镶金的马鞍,让莫然直觉上就认为,他是个爱马之人。
    随即在他看向阿八的眼神里,她就更加肯定了这个想法,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阿八带回瞿府好了,当然,她要带的肯定不会只是阿八,而是顺便拐带一下它的主人。
    见状莫然立即转身,在瞿康等人看不到的角度,朝卞昊天眨眨眼,随即招手假意以女主人的口吻命令道:“将阿八牵出来。”
    时间紧迫,在赫连春用诡异地飘到自己面前来的时候,卞昊天也不过刚换好劲装,还没有来得及走出门口,就被传口信的某人急急忙忙地拉到了阿八面前,说带着阿八到门口,小然有任务交给自己。
    赫连春那风风火火的样子,让卞昊天还担忧了些许,还以为这刚出了门就出现了什么事,结果带着阿八走到了门口,这才大概明白了,这丫头又在打鬼主意了。
    顺从地将阿八牵出,并停在了阶梯前,卞昊天一个巧妙的转身,刚好挡住了他想要伸手摸阿八的动作,随即半弯着身子,恭谦得将一个下人应有的模样表现得淋漓尽致,那伸出的手也示意着让莫然上马,却没有开口说话。
    她也无心再在自家门口演戏了,毕竟这还是比较累人累心的,尤其是小天天在场,她更是讨厌这装模作样的跟另一个男人相公来嫣儿去的,只想快快了事骑着阿八到那瞿府,决定好的事情,也没必要耽误过多的时间了,而且据施兰心说来,瞿康的老娘,除了比较守旧之外,也没别的什么不好的,不要让老人家等太久才好。
    思绪眨眼间便在脑海里闪过,她低下头将手搭在卞昊天的手上,另一只则抱着阿八的脖子,用有些不雅的姿势爬了上去,嗯没错,不是蹬上去,而是爬……
    那瞿康这时倒聪明了起来,没有因为她搭着别的男人的手而激发了脑内剧场,只是看着她艰难的爬上马背的动作,有些担心地走上前了几步,伸出手想要扶她,不过在即将接触到莫然腰际的瞬间,却被卞昊天一个顶力将莫然给推了上去,力道刚刚好不至于弄疼她,却避免了她遭到瞿康的咸猪手!
    瞿康面上愣了愣,有些疑惑地朝卞昊天看了一眼,只不过对方早已经低下头,整理马鞍与缰绳了,瞿康只得耸耸肩踱步走到自己那匹有些失望的黑马面前,踩上马镫就一个漂亮的姿势上了马,顿时将莫然刚才那笨拙的样子凸显得十分明显。
    而这时卞昊天已经将莫然安置妥当,牵着阿八来到了瞿康的面前,不过他人站在外侧,并没有阻隔在莫然与瞿康之间,却还是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他也要跟去?”
    “是啊,怎么了?”
    “他不过是个马夫而已,跟去作甚?我瞿府的马夫……”
    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瞿康的话,莫然挥挥手说道:“阿八是他的,只是曾经不知为什么有人要追杀我,我大哥便找了他来保护我,他一要保护我,二要照顾自己的马,为什么不能跟去?难道瞿府还养不起一个护卫?还是我在瞿府真这么没地位,想带个自己人在身边都不成?”
    岂知莫然在说道曾经被人追杀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瞿康面上的那一丝闪烁,猛地觉得左嫣的失踪更是跟他脱不了干系,于是干脆连消带打地把话说的更加难听一点儿。
    周围的群众又开始指指点点,纷纷摇头看向瞿康,令他有些两难,按道理说她要带个自己的人回家,是没什么问题的,问题是她带的不是丫鬟,不是照顾她生活起居的人,而是一个护卫,而这个男人……
    “嫣儿言重了,为夫也只是问清楚而已。”
    “那现在清楚了?可以走了吗?你不是说家里有人等?”
    将自己的不耐完全不加掩饰地表现了出来,莫然直接迎上了瞿康的眼睛,挑挑眉头似是生气的样子,让瞿康当场有一瞬的震惊,随即轻夹了一下马肚,大声喝道:“回府!”
    就这样,原本以为卞昊天要在暗中出现在莫然身边,结果却因为瞿康的怠慢,阴差阳错地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进了瞿府,这让莫然的心情大好起来,朝瞿康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这才说了句:“阿八,走!”
    到了瞿府的时候,刚好是正午,时间正好没有迟到也没有早到,不过那烫着镀金牌匾的大门下,确确实实有一个年约七旬的华发老太太,正被两个丫鬟搀扶着,站在门口张望。
    将头低下去,莫然悄悄地跟卞昊天嚼着耳根子:“瞿康的娘怎么这么大年纪?”
    “据说是老来子。”
    “喔……”
    随着马儿的前进,莫然已经可以清晰地看清楚这老太太的模样,说她年约七旬,貌似有些过了,除了她满头的白发之外,面上看起来也还是不过五十多岁的样子,只是那眼角散发的愁容,真正地体现了这个老人经历的沧桑。
    可是也正是她脸上的那种阅历的沧桑感,让莫然没由来地从心里对她产生了一种敬仰,她跟随这瞿康的脚步下了马,默默地走在他身后,低下头俨然一副好儿媳的模样,而覃莲香则是在下人的搀扶下,慢慢踱步上前的,这样的待遇倒是让莫然惊了一把。
    “儿子拜见母亲。”
    “儿媳拜见母亲。”
    “莲香拜见太太。”
    顿时,莫然心头的那个问号便瞬间扩大,太太?这样的称呼……虽然说覃莲香是侧室,可是好歹也算是过了门的,否则外面的人也不会尊称她姨太太,可是在老太太面前,她竟然自称名讳,也没有随瞿康唤母亲,低头趁着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一下覃莲香面上的表情,又是那略带愤恨的窘迫。
    她很想看看老太太又是一副怎样的姿态,只是碍于对方还没有叫起身,便不好抬头直视。
    “起身吧!”
    闻言,莫然才稍微站直了身体,微微抬了抬头,却没有直视上老太太的眼睛,那对于大户人家来说,应该是不礼貌的吧!碍于对这种大宅院的规矩了解的实在太少,莫然只能秉着一个谦卑的姿态,尽量让自己少错,对瞿康那样的态度是因为打从心里的反感,而面对这老太太,则是不一样的心境。
    “果儿、青梅你们去扶覃姨娘。”
    老太太侧头对身旁的丫鬟说道,面上的严肃神色俨然有种当家主母的风范,随即朝莫然轻轻笑着,十分的和蔼:“嫣儿来我这边。”
    心头虽然有些疑惑,这老太太俨然对自己和覃莲香的态度很不一样,不过她面上却依旧带着浅笑,没有露出半点惊恐的样子,稳稳地踩着小碎步,走到了老太太面前。
    “怎么了?嫣儿难道真的不记得婆婆了吗?以前你可是经常挽着我胳膊的啊!”
    “怎么会呢?就算嫣儿有些事情不记得了,可是这习惯的动作还是无法忘记的,只是嫣儿害怕这一年多的消失,一下子忘了形让母亲觉得嫣儿不稳重就不好了。”
    闻言,左嫣不管这老太太是不是试探自己,先轻轻地挽了她的胳膊再说,反正目前自己的失忆的,有什么地方与以前对不上,这顶万能的帽子暂时还是可以保暖的。
    “你这鬼灵精,越来越会说话了,我看这一年多的历练,你可是越来越精了。”
    “母亲这话说得,嫣儿都不好意思了。”
    “呵呵……不过嫣儿好像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老太太面上突然的沉重,让莫然心头一震,随即便笑了出来:“那母亲是觉得嫣儿的变化是好呢?还是不好呢?”
    “我倒是挺喜欢的,以前的你太过于沉闷了,也太纵容康儿了!”
    说到后半句,这老太太还忍不住瞪了一眼站立在身旁的儿子,那视线至始至终都没有在覃莲香的身上停留过,这下莫然倒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老太太是不喜欢覃莲香的。
    “嘿嘿……母亲这话说得,竟然帮着儿媳不帮相公,到时候他又要跟嫣儿埋怨了。”
    “他敢!这瞿家大宅里的一切,早晚都是你的,你帮他管理这么大一个家,他敢对你不好半分,你尽管来我老婆子这里全数告诉我,只要我没踏进棺材,他就别想翻了天!”
    说到这里,老太太竟然还有些激动了起来,说的话那是个激昂,那个铿锵有力,完全不像是七十岁的老人有的中气,她如此的力挺自己,倒让莫然有些受宠若惊。
    囧……这瞿家的女主人,自己压根就没心思要当好不好?自己还巴不得赶紧逃离这个牢笼呢?
    心里是这样的想法,那话说出来肯定又不一样,她笑着吐吐舌头,轻轻地晃了一下对方的胳膊,但却不敢像晃动赫连春那吖的时候那么用力,人家这老胳膊老腿儿的,给她那金刚大力士晃散了事情就大条了。
    “哎哟,人家刚回来,母亲就别说这些了,您就放心吧,嫣儿会替您好好看着他的,保证他逃不出咱婆媳俩的十指山;现在当务之急是去吃饭,嫣儿在马背上折腾了半天,五脏庙早就空得可以吞下一只大象了。”
    这老太太对自己的态度,是莫然做梦都没想到的,虽然施兰心曾经给她说过这当家主母的光辉事迹,在感觉上她就是个苦命的艰难女人,她是名医瞿逸轩之妻,怀孕那年丈夫意外死去,自己一个人奋力养大儿子,却因为瞿康的不成器,六十多岁的人了还要出来抛头露面掌管生意上的事,后因儿子成亲稍微有了定性,这才退隐将所有事物交给瞿康,在家安享晚年。
    “好好好,我叫下人准备了一桌子你爱吃的菜。”
    说完莫然便搀扶着老太太就这么跨进了瞿家的大门,她笑着回头看了一眼,借着眼角的余光,朝卞昊天点了点头。
    虽说这瞿老太太这一路表现得都好像很喜欢自己似得,莫然心头还是隐约有些忐忑,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就好像老太太的喜爱,并不是那么很真。
    难道……她不过也是在作戏?趁着自己失忆的当口,想要磨灭什么?亦或者替她儿子掩盖什么?
    饭后,莫然借着说路上奔波了不太舒服的理由,就这么回到了房间,当然,是左嫣曾经住的房间,据瞿康说这房间没变,依旧按照左嫣喜欢的格调来布置的。
    不过……这房间的东西……已经全部换了新,是对自己的重视呢?还是代表曾经那些属于左嫣的,都已经被扔掉?但是房间内却没有那种因为长期没住人散发的味道,反而有种幽香,这幽香又隐隐有些熟悉……
    除非那小妾妹妹还会有谁?敢情这左嫣不在了,她就急急忙忙地住进来了?那这老太太刚刚表现出很厌恶她是怎么个意思?真那么不喜她,那么重视自己还会让这小三姐姐占了这间房?让瞿康收了房?
    哼!看来这老太太也并不像表现出来这般,一个个的都戴着面具做人呢?
    ps: 拉票啊拉票啊,十票呢,很好冲的吧!亲们有小粉的就给朵朵吧!
    不是朵朵懒不想加更,实在是找不到加更的理由。
    囧、……我觉得我好廉价,十票就加更,而且还加不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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