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亭见此少年停了手中活走进屋内,便举步入了院中,缓步游走。不多时,少亭听见脚步声传来转头一看,一老者行出屋子,那少年紧随其后,只见此老者慈眉善目正在打量自己,一望便是心善之人,少亭心中大定刚要开口。
    只听老者说道:“原来是少侠,快快有请,当日少侠在街中行侠仗义却不留姓名,着实让老朽敬佩。”
    少亭听了微微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指的是自己当日惩戒那财主之事,只是那日心情烦闷不想多言,哪里是什么不留名,不过却也算的上行侠仗义,于是便也不想多言,那少年上前将少亭迎入屋内。
    入了屋中,少亭与老者坐定,那少年转身又行了出去,老者开口问道:“不知少侠有何难处,老夫自当尽力。”少亭见老者神情诚恳,甚为慈祥,不禁心中一暖。
    想起如雪,叹道:“内子不幸被马贼所劫,受尽折磨,身子极为虚弱,想求良方调养,且因被贼人淫辱,恐有身孕,时日大致有二十来日,不知老先生可有良策。”
    老者听了面上也是一紧,叹了口气,温声言道:“据闻镇外确有一伙马贼作恶,不想少侠夫人竟遭此劫难,实让人痛心,少侠切勿担忧,夫人身孕之事我开一方,若不幸有孕自可打掉胎儿,只是这两日内不可行房事。”
    “这个自然,多谢先生,内子遭受马贼多日鞭打,伤势极重,我虽可以内力疗伤,但已伤了元气,身子极弱,还请赐教良方,在下感激不尽。”少亭急忙说道。
    老者沉思了片刻,说道:“调养身体的方子却也不少,不过老朽此处有一方,调养身体极佳,尤其对女子身子极为有益,乃是恩师所授,只是”话未说完看了看少亭却又顿住。
    “不知有何难处,可否相告,但说无妨。”少亭见有良方连忙追问道。老者看了看少亭笑道:“却也无难处,只因此方所需药材甚为名贵,少侠若要用便破了钱财了,不过此药确是极佳,也可当成平日补身之物,女子服用多多益善,但是却有一情况。”
    忽然低声说了几句,又笑道:“用与不用少侠自行斟酌,我便将两方先写与少侠。”少亭听了却心中大动,笑道:“无妨,日后便让内子多加调养,我见老先生谈吐高雅,气度不凡,显是医术高超,为何留于这小镇之外。”
    老者写完方子,听了微微一笑,言道:“医达官贵人也是医人,医穷苦百姓也是医人,本无区别,尽享田园之乐已足矣。”老者将方子交予少亭。
    忽然脸色一变,细细打量少亭脸色片刻,说道:“请少侠让老夫把一把脉。”少亭愣了片刻却还是伸出了手,老者探了脉向许久,起身取了一杯,言道:“请少侠破了手指滴入几滴血。”
    少亭见老者脸色平静,已是进了探病状态,便将血滴入杯中,老者仔细瞧了片刻,又闻了闻,闭目沉思起来,少亭见了也不打扰,一会之后老者睁开眼来,叹道:“少侠身上阳气之重,前所未闻,看来便是传言中的九阳脉了。
    且这阳气竟已被全面引发了出来,此阳气之烈,若是寻常之人早已一命呜呼,但少侠脉搏平稳有力,应是身怀奇功,已然无碍。”少亭见老者所言一字不差,心中佩服,言道:“老先生所言丝毫不错,我得异人传书,习得奇妙内功,方才无事。”
    说完却见老者神色并不放缓,沉吟许久又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少侠性命虽无忧,但阳气如此之烈,却极难有后,男子阳气甚者虽是好事,但却过犹不及。
    如此却极难令女子受孕,反之亦然,女子之中若阴气极重者,如身怀九阴脉的女子,也极难怀有身孕。”“竟会如此,如此怎生是好,我父母去的早,家中只有我一根独苗,此事严重之极,还望先生相救。”
    少亭本就极为孝顺,听闻有如晴天霹雳,顿时大失惊色。老者面露难色,叹道:“老朽实也无能为力,但天下之大,奇人异士极多,少侠切勿心急,有因必有果,定有解决之道。”说完见其依然神情焦急,想要开口却又犹豫起来,片刻后还是说道:“老朽愚钝,恩师医术所学不过十之五六,但我有一师弟,极为聪慧,医术远在我之上。
    不过师弟因故早已在北方隐居多年,我且将方位告之与你,日后少侠北上之时可去一探,只是我师弟性格怪异,少侠还需小心。”
    少亭取了药方,将那老者师弟所在暗暗记在心头,告辞回了镇上,前去药铺抓药时发觉果是破了钱财,若非晓枬劫那财主的银两带在身上,却还不够,抓完药便要回去,忽想起一事,又去了几处衣店走了一遭。
    几日来少亭幸苦搜寻,今日大战马贼又奔波许久,也觉得甚为疲乏,匆匆赶回宅子时天色渐暗,已是傍晚。
    踏入院中,远远便觉香味扑鼻,厨房内亮着顶光,显是晓枬正在做饭,少亭不禁食指大动,走到门前向内一瞧,晓枬娇美的背影露在眼前,天生媚体的身子被少亭开发许久,如今已是媚态惊人,少亭这几日未近女色,此时从后看去。
    只见晓枬忙碌时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便生出一股将晓枬压在台上猛插的冲动。又见此时晓枬竟哼着小曲,显然心情大好,顿时生出捉弄之心。晓枬背对大门,正在锅前忙个不停。
    突然身子一紧动弹不得,竟是被人自后紧紧抱着,晓枬发出一声惊呼,便觉一团软布塞入口中,只能发出呜之声。晓枬不禁大急,极力挣扎但此时身受重伤提不起内力,哪里能挣脱,便急忙要转头去看。
    忽然只觉眼前一黑已被蒙上,又在脑后系好,跟着身上衣裙被身后那人自腿上提起,瞬间便从头上褪去,晓枬只穿了外裙其内空空,顿时已是赤身裸体。晓枬又急又羞,不断挣扎发出呜之声,只觉奶子被一双大手抓住揉捏起来。
    跟着肥大丰满的屁股又遭袭击,晓枬旷了几日,情欲本已渐高,哪里受得了,不多时身子热了起来竟已情动,但此时晓枬心有所属怎肯被贼人淫辱却还不断挣扎。屁股奶子被身后那人玩弄许久后,只觉双手一紧被扭至身后,拉高缚了起来。
    绳索绕过双肩胸前捆好双手,竟又捆起两个又肥大了一些的奶子来,直将两个奶子自中间捆成四团,晓枬只觉又酸又麻,暗想这贼人着实可恶得紧,捆好奶子绳子又向下自双腿膝盖一路捆到脚踝。
    晓枬只觉那人离了自己,全身发软双腿被捆,站立不稳向后倒了下来,便觉倒入一人怀中,忽然眼前一亮蒙眼之布已被解下,晓枬转头一瞧,少亭俊秀的侧脸正对着自己发笑,顿时只觉一阵嗔意,又羞又惊。
    待小嘴中的软布被取出,忍不住嗔道:“坏主人,又来欺负奴婢,真是坏死了,差点没把人家吓死,还以为又要被贼人淫辱。”少亭大笑:“枬儿如此动人,不好好欺负一下岂不可惜。”说完便要解绳。
    却听晓枬娇声说道:“好夫君,就这样绑着奴婢吧,今日需罚主人好好鞭打人家一顿。”一双媚眼紧紧盯着少亭,似要将其魂魄勾出来一般,少亭听闻晓枬首次喊出夫君,不知为何只觉舒服无比,看了其媚态,亦是大为意动。
    少亭搂着晓枬一手揉捏乳房,一手抓住臀瓣,笑道:“小妖精,今晚便如你的意,这几日你这两处竟又大了一些,某不是天天自我满足。”
    晓枬被摸的娇喘吟吟,差点忍不住不顾月事便要少亭插入,却想起如雪,强忍着呻吟道:“好夫君,好主人,方才如雪妹妹已经醒了,我已将情形仔细告之,此时正在房中休息,你快去看看吧。”
    “你我之间的事情也说了?”少亭停下游走晓枬全身的手说道,晓枬好受了一些,喘息着说道:“除了主人吩咐的青龙会身份一事,其余皆都道出,一字不落,便连我自愿为奴做其婢女一事也说了,如雪妹妹似未有不悦,是以奴婢心中大喜。”
    “如此甚好,由你道出却也不错。”说完少亭将晓枬抱起走入如雪房间,却见如雪又睡了过去,便轻轻将晓枬放于如雪身旁。
    只见如雪也是赤裸着身子,自己那件外衣已被脱下,晓枬见了少亭目光嗔道:“夫君你外衣不净,怎可披在如雪妹妹身上,我早已褪去了。”
    少亭见晓枬敬畏之心愈小,不禁苦笑道:“枬儿你愈发大胆了,看来今晚得需好好惩治一番,你先在此尽下婢女的使命陪陪如雪。”说完转身去了厨房。晓枬看着少亭离去的背影。
    此时全身情欲难耐,忍不住浮想联翩起来,忽然感到如雪的身子一动,此时两女全身赤裸靠在一起,晓枬立刻察觉转头望去,只觉如雪睁着双眼正在打量自己。
    晓枬现虽在少亭面前已完全放开,但自己这般模样被她人打量仍然感到羞意大甚,晓枬本就较如雪聪慧一些,转念一想便知方才如雪是在装睡,自己种种举动都被其看在眼里。
    顿时脸上一红,将头埋向胸口,不敢再看如雪。如雪刚才朦胧中听见人声,已是醒了过去,只是听见二人亲热之声,不知为何心中发酸,忍着直到少亭离去,此时好生打量了一番晓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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