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贺华介绍才知道,这个英姿飒爽的美女警官是交警支队的办公室副主任谭倩。谭清大概已经从贺华那里知道了刘斌的情况,热情地主动握手问好。刘斌落座不一会,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和一个三十出头的美女走了进来。进门后,见贺华已到,连声说:“贺队,对不起,来晚了。”
    贺华笑着点了点头,说:“还早,座。”待来人落座后,接着说:“老袁,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兄弟刘斌,文武斌的斌。兄弟,这是省路桥总公司副总经理同时也是一公司的总经理袁林军袁总,这位是袁总他们办公室的田主任。”“我叫田小萍。”
    待刘斌与袁林军握过手后,田主任大方握住刘斌的主动介绍。待众人相互认识后,贺华说:“今晚就我们五人,老袁,刚才小谭点了几个菜,剩下的就交给你和田主任了。”
    “小田,你与谭主任商量着办。”“老袁,喝酒前,我们把事情再落实一下。昨天我在电话里和你说了,我兄弟刘斌想做点事,最近他们市里正好有几段道路要维修,想找个资质过得硬的单位挂靠,所以就想到了你老袁。工程量不大,大概几百万。”贺华开门见山地与袁林军说。
    “老哥,昨天我在电话里说了,你老哥借个牌子,没问题,周一到公司来办就是了,本来一千万以下的工程管理费是5个点,你老哥出面,我们按最低标准收取,3个点怎么样?”“那说定了,兄弟,你明天一上班就去找袁总。”贺华转头对刘斌说。
    “直接到办公室找田主任就行了。”袁林军接着对正在点菜的田小萍说:“小田,你记住这件事。”刘斌没想到挂靠的事这么快就搞定了。
    很开心,席间频频主动敬酒。让他没想到的是,桌上的两位美女巾帼不让须眉,酒量很好,一杯也不比男同胞少喝。五个人喝了三瓶酒才收场,而且袁林军似乎还没喝好,建议换个地方再喝。
    刘斌本来喝得比其他人多,差不多到位了,但是对方既然提出来,而且贺华似乎不反对,只有顺应。
    五人来到一个装潢很不错的ktv,包厢早已定好,一进包厢,妈咪便满脸笑容地跑了进来,一见袁林军热情地上前招呼,接着又热情地与贺华等人打招呼。看情形,这里贺华来得不多,妈咪对他似乎不熟悉。
    可能是有谭倩与田小萍两个美女在,妈咪看了两人一眼后,试探着问袁林军要不要安排小妹,袁林军并不忌讳有女下属在,要妈咪给刘斌安排一个大方开朗、会唱歌、能喝酒、长得好的小妹。
    刘斌觉得有谭倩与田小萍这两个良家在,叫小妹有些不妥,连忙推辞说:“我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就不要叫小妹了。”“叫个小妹热闹些。老弟,你听我的。”袁林军似乎不在乎。“我这里新来了几个女大学生,叫她们进来看看?”
    “行。”包厢服务员刚点好酒水,妈咪便领着四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年岁都不大,环肥燕瘦各有千秋,都还不错。
    但是都不如包厢中的两位美女,也许是妆化得比较浓,显得有些妖艳。“还有吗?”四个女孩躬身向众人打完招呼,贺华便一旁问妈咪。
    他见过前两次刘斌带去的马小兰等女孩,见四人长相不如她们三人,有些不满意。“那个什么小敏吧,她上台了吗?”袁林军问妈咪。“袁总不好意思,她上台了。”“你选两个好一点来的,看上出清纯一点的。”
    “还有一个,模样比小敏还好,但是不怎么大方,只喝酒、唱歌”“行。我们来就是唱歌、喝酒,只要会唱歌、能喝酒就行。你叫过来看看。”袁林军打断了妈咪后面的话。谭倩和田小萍喝红酒,三个男人喝啤酒,众人刚把酒倒上,妈咪领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走了进来。
    女孩长相确实比前面四个高几个档次,甚至胜过马小兰和王芳,但是衣着比较保守,没有袒肩露背,也看不出化过妆,脸上笑容很淡,显得有些冷傲,见到包厢内的谭倩与田小萍后,脸上显过一丝诧异。
    “这个小妹不错。”女孩刚给众人打完招呼,田小萍便一旁点头赞许。“小妹,如果你会唱歌、能喝酒,就留下来陪我这位兄弟。”贺华也表示认可。“小慧,今晚陪好这位大哥,别使性子,大方一点,这几位大哥都是有身份的人。”
    妈咪见刘斌没有推辞,拉着小妹来到他身边坐下,特别交代,接着又对刘斌说:“刘总,小慧刚来,不怎么懂规矩,如果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千万别计较。”
    妈咪记忆力很好,袁林军只介绍了一次,便记住了,听妈咪介绍,这位叫小慧的小妹似乎比较有个性,以往很可能得罪过一些客人,所以提前给刘斌打预防针。刘斌笑着说:“放心吧。她陪我们喝喝酒、唱唱歌就行了,我们不会有其他要求。”
    他来,是为了陪众人喝酒、开心,进一步融洽感情,原本不准备要小妹,因为袁林军坚持,才没有拒绝,对小妹自然不会有其他要求,有谭倩与田小萍两个良家在,也不可能有什么出格的言行和举动,所以对方性格脾气如何,无所谓,只要不是很怪,会唱歌、能喝酒就行。
    刘斌问清楚小慧喝什么酒后,给她倒了一杯红酒,然后端杯带着她一起向贺华等人敬酒。众人同干一杯后,接下来便是自由活动了,田小萍喝完杯中酒后,便去给袁林军点歌。
    贺华身边的谭倩则找上了刘斌和他身边的小慧,与他们连喝了三杯才回到贺华身边。来而不往非礼也,刘斌只有带着小慧过去回敬。袁林军首先开唱,唱的是蒋大为的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声音洪亮,浑厚大气,唱得很不错,而且很投入。他一开唱,气氛马上就起来了。
    谭倩与田小萍两个美女争先恐后地上前点歌。袁林军唱完,贺华不客气地接过话筒,展开歌喉,唱的是驼铃,唱的也很不错,气势蓬勃,激动人心。每次歌曲一唱完,其余人便上前敬酒,气氛十分热闹。
    负责点歌的谭倩和田小萍对两人的喜好很了解,袁林军唱的多半是蒋大为、李双江等人的歌,贺华是军人出身,唱的多半是军旅歌曲。谭倩与田小萍的声音都很好,唱得也不错,但是很少单独唱,只有在对唱时才加入。
    前面基本是袁林军与贺华在唱,两人唱了好几首后,才邀请她们对唱。刘斌见两人兴趣很浓,没有上去点歌,只在他们唱完时上前敬酒。袁林军他们差不多唱了一个小时,才发现刘斌一直没有上场,于是停下来叫他去唱,谭倩与田小萍更是起哄要他与小慧对唱。
    刘斌耐不住众人相劝,只有与小慧对唱两首,后来见小慧声音柔美,唱得不错,轮到他唱时,便让小慧去唱。
    小慧唱的多数是伤感柔情的歌,而且很投入,能让人产生共鸣,特别是酒喝得比较多之后,唱得更感人,似乎歌中的情景她感受过。刘斌渐渐对小慧有了兴趣,当其他人唱歌时,便开始与小慧交流,想了解一些对方的情况。
    但是小慧不怎么愿意说,只说是大三学生,学财务专业,家里情况不怎好,在同学的介绍下,才来这里坐台。
    对方不愿意说,他也不好追问。看对方举止言行,加入这一行应该不久,似乎还不适应,没有以往所见到的小妹那样主动往你身上靠。
    而是笔直的坐在旁边,显得端庄娴静。有一次他的手无意间放在对方腰上,对方脸上很快便现出不快,并轻轻扭了一下身子。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妈咪开始会出言提醒。如果遇上有兴趣的客人,小慧的这种表现,肯定会令客人不高兴。
    继续接触下来,刘斌感觉小慧似乎是有故事的人。从进入包厢开始,便很少见到她脸上出现开心、自然的笑,即使笑也很淡,有时显得勉强,似乎来这里并非本意。
    她话语也不多,很少问他们的情况,对身外的事似乎没有兴趣,本来刘斌还想与对方开开玩笑,调节一下气氛,见状只有作罢。
    袁林军唱歌的兴趣很浓,如果不是贺华提醒第二天要上班,十二点半可能还不会散场。散场时,此前一直不怎么作声的小慧突然小声问刘斌手机号码,他有些诧异,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
    最后还是将号码告诉了对方。走出包厢,刘斌有点头重脚轻了,相反贺华等人很清醒,特别是袁林军,似乎比进包厢时还清醒。
    刘斌想,看来下次自己也得多唱歌,唱歌不但可以少喝酒,而且还能醒酒。因为一个晚上差不多有一半时间是袁林军在唱,刚开始他与贺华一人一首的来。
    后来基本上是他一个人在唱。刘斌是被贺华叫来的司机送回的。到家差不多一点了,马小兰还坐在沙发看电视,见到他摇摇晃晃进来,急忙上前搀扶,娇嗔地说:“哥,你又喝多了。”
    刘斌摇了摇头,说:“今天喝得不是很多,不过今天很高兴,就是喝醉了,也值。”在沙发上坐好后,接着说:“你怎么还没睡?”“我等哥回来。”
    刘斌看着马小兰那理所当然的样子,笑着说:“我今晚若是不回来,你是不是不睡了?小傻瓜。”马小兰对刘斌的斥责,没有在意,相反很开心,笑着说:“哥,你喝点茶水。”说完将茶几上的杯子递给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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