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覃可第一时间取出系统空间那件金丝软甲,将帽子一戴。
    飞镖打在她衣衫上,又轻轻落到地上。
    小个子不服气地又扔来几枚飞镖,依旧伤不了覃可。
    他还真不信邪了。
    刷刷刷——
    将身上一百零六枚飞镖全扔过来了,依然近不了覃可的身。
    小个子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抓起一把飞镖刺了自己胸膛一下。
    胸膛霎时血流不止,染红大片衣衫,他立即跪到地上。
    “少侠内力深厚,小的甘拜下风,多谢少侠不杀之恩。”
    他爬起来,走过去,抓起那边还跟谢水程打得火热的高个子,就这么走下擂台。
    下去时,两人被押了他们注的客人打得屁滚尿流。
    客人们还气呼呼地骂着非常难听的话。
    覃可拉了拉身上的金丝软甲,还可以这样?
    他哪只眼看出她有内功了?呵呵。
    不管了,赢了就行。
    接下来覃可与谢水程连战好几局,每次都靠着丝带空间的宝贝通关。
    她一个积分都没舍得花,真好。
    两人累得满头大汗。
    本来之前不看好他俩的客人,呼声高涨,一个个高喊着8号9号。
    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异常。
    终于在打了十五局后,传说中的奴王终于出现。
    一个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
    足足比覃可高出三个头,目测有两米多。
    关键还很胖。
    就在覃可以为他是靠体重和力气获胜时,大汉一掌劈过来。
    “小心!”谢水程吼了一声,抱着覃可迅速滚了一圈。
    砰——
    一声巨响,台子对面那根木杆子被劈成了两半。
    覃可吓得不轻,这内力着实深厚。
    方才若不是谢水程,估计她已毙命。
    不愧是奴王,的确有几把刷子。
    覃可拼命在脑子里想着对策,还真被她想到了。
    她推开身上的谢水程。
    发现他白皙的脸颊红了,覃可诧异,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烧了吗?为何这般烫?”
    谢水程猛摇头,压根不敢看她的眼眸。
    当——
    敲锣的再次敲了下,喊道:“8号9号准备好了么,本局开始。”
    覃可没敢耽搁,快速在谢水程耳边耳语了几句,便拉着他站了起来。
    周围的看客激动不已,大声呼喊自己下注的对象。
    奴王也有许多固定喜爱他的看客,所以还是有好些人投了他注。
    “奴王,奴王,奴王。”
    “8号9号,8号9号,8号9号。”
    这两波声音交织在一起,似乎快打起来了。
    当——
    锣声再一次响起,“开始。”
    覃可举手,“慢着,我还没准备好,等我先活动活动手脚。”
    说完她便开始跳大家见所未见的健美操。
    各位看客皆是惊呆了。
    奴王更是烦躁地皱着眉,耐心就快被耗尽。
    就在他松懈之时,覃可忽然从怀里取出一支手电,射向奴王的眼睛。
    射得他头晕眼花,慌忙用手捂住眼。
    谢水程乘机跑过去,用小刀在他屁.股上插了几刀。
    刺鼻的气味从他的伤口里冲出来,臭气熏天。
    在场的所有看客们及覃可两人,皆是捂住了口鼻。
    只见奴王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缩小。
    直到变成一个一米八左右的瘦子,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这是奴王的致命弱点。
    跟他练的蓄气功有关,覃可还是在书里翻到的。
    还好作者没有省略掉这点笔墨,让她侥幸赢了奴王。
    当——
    锣声响,“我宣布,最新奴王诞生乃8号9号。”
    “赢了的客官,我在这里说声恭喜,输了的客官们,可拍下狗奴进行一场发泄。”
    有些客人气呼呼地拍下几个狗奴,拿着鞭子开始狠狠抽打他们。
    一个个狗奴蹲在地上,抱着头,身体颤抖不止,默默忍受着疼痛。
    看着那画面,谢水程瞳孔猛地一缩,脸色煞白一片,一个劲儿地朝覃可怀里钻。
    覃可轻轻搂着他,“别怕别怕,以后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
    她蹙了蹙眉,莫非他们以前就是这样对待谢水程的?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谢水程靠在覃可颈窝里,眼角一滴泪缓缓落下。
    惊到覃可侧头看他,长睫还颤了颤,“怎么还哭了?”
    谢水程站直身体,又快速低头在覃可唇角亲了一口。
    他笑了笑,又冲覃可眨了眨眼,“程程好喜欢可可啊。”
    覃可脑子“嗡”一声懵了,这孩子是在对她撒娇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奶狗,这副漂亮的脸蛋,撒起娇来谁顶得住啊。
    嘴角被他亲过的地方,似乎还热热麻麻的,最后整个嘴都麻了。
    她拼命忍住想要捏两把他脸颊的冲动。
    不不,谢水程还小,她不能祸害他,所以她忍住了。
    “你们两个跟我走,市主要见你们。”
    一个面具男走来,带着覃可两人离开。
    两人跟着面具男进入一个竹子编成的框。
    绳子上下滑动间,框子晃动两下,覃可身体一歪差点栽倒。
    谢水程长臂一收,大手揽住她的腰。
    覃可紧靠在他怀里。
    谢水程低头扫了眼她的发顶,稍稍弯了弯唇。
    竹框一路上行,停到最顶层。
    面具男先一步走下竹筐,在前面带路。
    谢水程扶着覃可走下框子,紧跟上男人的步伐。
    两人被带到一扇金色大门前。
    面具男抬手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鬼魅般的声音,“进。”
    面具男推开门,“你们两个进去吧。”
    覃可蹙了蹙眉,还是大步走进去,谢水程紧跟在她身后。
    几乎是他们刚一走进去,门便合上了。
    覃可转身去拉门,却怎么也拉不开。
    难道有陷阱?
    就在她有些惶恐不安时,一道黑影迅速闪过来,一把将她拉过去。
    房间里霎时漆黑一片。
    “覃可,想不到吧,我们会在这里见面,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覃可惊讶不已,这声音好熟悉,她努力在原主的记忆里提取重要数据。
    好家伙,她是刘三妹?
    不,不是,是刘三妹那个表妹。
    也是原主老家的,书里好像写她喜欢刘二通。
    难道这个奴市也与刘三妹有关?
    钳洲的毒洞子也与刘三妹有关,她还真是了得。
    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似乎是在想方设法搞坏整个极度国。
    下一刻覃可便听到她道:“覃可,你杀了小胖子,还害了二通哥一辈子,你真是该死!”
    “我今夜就要替二通杀死你。”
    感受到脖子上有把刀抵着自己,覃可立即解释,“等等,二通让我给你带句话。”
    女人语气急切,“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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