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点上烟对他说:“你眼真毒,老板,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就是虚。”“那是,不管什么人打我眼前一过,哎,我不看,闭着眼闻,就知道他干嘛的,什么来头。你信不信?”
    “牛逼,信。看老板的气质不凡,以前不是公安也是缉毒大队的吧?”“没有,干过两天联防。”他低声神秘地凑过来说:“你得治。趁早。”
    “怎么治?”“你要信我,我有一忘年交,家传老中医,七十了,要不说看上去还像四十多岁的,一根儿白毛儿都没有,满面红光。娶了一小媳妇,那叫一个漂亮。
    天天儿的生龙活虎,美满。他有一绝活儿,祖传自创的一套按摩法,完事之后让你挺得跟广场那华表似的。我就老去他那儿做。”“有名儿吗他?”
    “唉,别提了,倒霉就倒霉他的玩意儿太好了,受到同行的排挤打压,不过倒应了那句老话真人不漏相。神人都在民间嘛。不瞒你说,兄弟,我以前都没超过三下,现在我们家那位天天儿都躲着我,到点不敢上床非要跟孩子挤着睡,最后都说了给我钱让我在外面打野食都成。你说我哪能干那事啊?”
    “谁给按摩啊?是你那朋友还是他媳妇?”“我猜你小子就得问。他媳妇儿,一手的好活儿,绝了,再加上那脸蛋儿那身段儿,赏心悦目,到时候你就身心净化去吧。他一般不看不认识人的病,都是介绍去的。
    这是他地址,你要想去就提我,开饭馆的徐三儿,不过我得提醒你,他的挂号费可贵,好货不便宜。”我点头接过他递过的纸条,上面歪七扭八的写着一个靠近城边的地址。
    我不相信他说的所有的话,但我敢肯定一点的就是那里有一个做全活儿的女人。经过下午的事情,我确实有些担心的能力。也许有身体疲劳的原因,但这么快就射了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决定检验一下一切是否还正常。回到家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我精神饱满的就打了一辆面的往城边开去。走了快一个钟头来到一片破旧高矮不齐的平房区。司机说什么都愿意再往前走了。
    只是给我指了指大概的方向。我只好付了车钱,下来自己去找。我穿过一间间门窗紧闭的小房终于在一处贴着“中医按摩,幸福快活”小纸的门前停下来。
    应声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一双鼠目警惕地在半开的门后盯着我。“你找谁?”“按摩。对了,饭馆的徐三儿介绍我来的。”
    他的脸上立刻露出笑意,热情地打开门让我进去。屋子不大,低矮灰暗,墙上挂在两张中医穴位图。他穿上白大褂笑容满面的让我坐下。
    “我姓轩辕,您贵姓?”“那么巧,你也是复姓。我司徒。”“看来都是江湖中人。幸会幸会。”他双手抱拳施礼。“幸会。你真的有七十多岁了?”“哪里哪里,见笑见笑。”他摆着手笑着说。
    徐三儿说的没错,他真的没有一根白头发,染的连他妈头皮都是黑的。
    “既然你知道我是干嘛来的,咱们就别废话了,你就说多少钱吧?”“嘿嘿,好说好说,您是介绍来的,便宜,一百。”“你怎么也得给我留出回去的车钱哪。”虽然低于我的预期价格,但我还想再往下砍。
    “不行,绝对不行。我这是祖传的绝活儿,看在祖国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医瑰宝面子上也值一百啊,不亏。”“得了吧你,就别毁中国文化了。”我掏出一百块给他。“快点啊,我下午还有事。”
    他收了钱笑嘻嘻地拉开里屋的门帘让我进去,躺在靠墙的白床上。不一会儿就听见外屋一个女人甜美的声音说:“不嘛,人家身体不好,大夫说得休息。”
    “屁,我就是他妈大夫,你听谁的?”我闭着眼躺在床上冲着外屋喊:“嫂子,快点儿,兄弟我都等不急了。”“你看,他都催了,再说我都收了钱了,快点儿快点儿,听话。”“不嘛,真讨厌”
    娇滴滴的声音令我下面开始有了反应。我听到她被推进屋的声音,睁开眼一看,吓得我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个三十多岁膘肥体壮的女人站在我面前,穿着一件大红的毛衣,烫了一头碎花的长发披在肩上,脸上戴了一副大墨镜,翻鼻孔小撅嘴,立刻让我就想起了猫头鹰。“我操,你谁呀?是刚才说话那女吗?”
    “我是娜娜。”她的声音证实她的身份。“我操。”我忽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你戴什么墨镜啊?不会是盲人吧?”“人家刚剌了双眼皮,还肿着,怕吓到你。咯咯咯”她用多肉的手掌捂着嘴笑。
    “我操,你还挺有职业精神。你以为这样就不吓人了吗?”“废什么话?还不快点,我还预约了下一个患者。”轩辕在外屋囔。
    两三秒的心理挣扎过去我立刻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在这个偏远混杂的地方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既然已经来了又付了钱,干脆就闭上眼干上一炮,反正她的声音还是可以接受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检验我的性能力。我躺回床上闭上眼,很快她的手就熟练的解开我的裤子,掏出yin茎在手里轻柔的套弄。
    接着便含在嘴里配合着细软湿滑的舌头热乎乎地舔吸。她的舌尖轻巧伶俐,不停地在gui头附近点拨挑弄,搔痒刺激的感觉令我的血液加快流动,不由自主地开始兴奋起来。
    她一边吮吸一边发出销魂地呻吟声,手舒缓地摩挲着yin茎上的那层薄薄的皮。“嫂子,你的活儿真地道啊。”“讨厌,人家都害羞了,咯咯咯”她的甜音沁入心脾,我不禁和她一起淫笑起来。
    但想到她的样子我又立刻收住了笑容,这时她爬上了床,床架发出“吱吱扭扭”的声音。我真的担心它会塌下来。
    “别怕,大兄弟,这床禁得住咱们俩。咯咯咯”我感觉ji巴很快就被一团热烘烘的肉包裹住了,顺着狭窄湿润的yin道一直顶了上去。“啊”她呻吟着,在我的胯间扭动着腰肢。柔软的肥肉在我的身上来回磨蹭。
    “嫂子,轻点儿,我早上吃顶了,吐出来不合适。”“讨厌,又取笑人家。咯咯咯”“你他妈真喜兴。”我闭着眼心里说。
    这时她用双手撑住身体,开始上下起伏肥硕的大屁股,让我吃惊的是她的动作相当灵活,力度恰到好处,高抬轻落,每次都将我ji巴紧紧套进湿滑的yin道,一直到最深处,同时发出“啪啪”的声音。
    “真舒服”她的淫叫足以让我的骨头都酥了,兴奋的快感随着血液在身体里循环往复地传递着。“你的大ji巴真棒大兄弟我快不不行了““嫂子,换个位置,你趴下。”“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咯咯咯”“你就快着吧。”她趴在床上,我睁开了眼攥住她屁股上的白肉“噗”的一声就捅了进去。
    她抬起头叫:“你的ji巴太大了,哦操死我了”我狠命地抽chā着她,雪白的肥肉不停地抖动。那确是一团让我心动的白肉,我忍不住抬手拍了下去,随之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我喜欢”她提高了音调叫。我便接二连三地拍打她的屁股“啪啪”的脆响和她的呻吟声在小屋里此起彼伏。“哥们儿,别打了,她一会儿还有别的患者呢。”轩辕在外屋着急地说。
    “操,花了一百块钱拍两下屁股都不成?”“不是,这不在治疗范围之内。”“完事我多加你二十。”“你说的啊,二十。”“操,你丫闭嘴吧!”我冲外面喊。
    “别理他,嫂子喜欢咯咯咯”我更加用力地操她,ji巴像抽水机一样把她的水持续地挤压出体外,流到床上。
    “太舒服了使劲啊”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快感终于集中到gui头上,瞬间如火山般喷发了,我有点累,但心里却非常高兴,事实证明我的身体依然强壮,没有任何问题。
    我穿好衣服来到外屋掏出二十块钱递给轩辕。“嫂子真是名不虚传啊,祖传按摩真不是吹牛逼的。”“你也不错啊,大兄弟,咯咯咯”里面传出甜美的笑声。“欢迎下次再来,每次都能让你舒舒服服的。”轩辕一脸淫笑地看着我说。
    “那是,以后我可就是常客了,咱们就是兄弟了,你怎么也得便宜点。”“好说好说,你要是能介绍人来,我肯定给你打折扣,不过得是信得过的人啊。”他小声说。
    “放心,到时候你就坐等着收钱吧。我先走了。”“慢走,下次再见。”我出了门走出这片破旧的平房区,在马路上截了一辆面的回到城里,找到一处公用电话向公安局报案说我是一个面的司机,最近发现在城区边上有一处以中医按摩为名,实为容留妇女卖淫的团伙。
    我把他们的地址和相貌体征都告诉了警察,顺便告诉他还有个叫徐三儿的饭馆老板也是他们一伙的,以开饭馆做幌子负责拉皮条介绍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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