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种,就是在原有的空间环境中,通过自己对这里的回忆,或者想象,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留级到原有的环境中。这就要求施术者,要有深厚的功力,和超敏锐的洞察力。
    很显然,那个老人家采用的是第二种,所以我们才一直没有看破,因为当时的我们是局中人。”
    破雪的一番话说的我似懂非懂,可是我知道,这个幻术很强大!
    我们边说边走着,忽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一个令人心惊胆寒的东西,吸血罐!
    “祁天养,你看!”我慌忙的拉住走在前面的祁天养,“又是那个吸血罐!”
    我没有想到,百年之后,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吸血罐,依旧安然无恙的,陈列在那个院子中央。
    尽管上面恐怖的暗红色绸带,没有抵的过无情岁月的蚕食,化作了灰烬,那个庞大的水缸似的,吸血罐,依旧令我心惊胆寒。
    我压抑住强烈的好奇心,不让自己走上前去。虽然这个东西恐怖,但是我感觉,它总是对我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使我产生一种强烈的想查看的**。
    祁天养一直站在我旁边,我知道,那是在无声的安慰我。
    破雪和季孙,走上前去查看。
    我紧紧的盯着他们两个人的表情,我有预感,其实那么多年过去了,这东西还是会充满了诡异。
    果然,我看到季孙的脸色,发生了变化,似是惊讶,似是恶心。匆匆的将脸别到一旁,才松了一口气。
    破雪,虽然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是她微蹙的眉头,同样告诉我,这个吸血罐的不正常。
    好奇心驱使,我拉着祁天养走上前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朝那个吸血罐望去。
    “唏~”我到吸了一口凉气,又被那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儿,给憋了回去。
    我看到了满缸的血液,黑色的血液。整整一缸,粘稠,粘稠的,既恶心又骇人。
    “走,别看了,咱们去后院。”
    祁天养一把拉开了我,直到远离那口大缸,我才呼过气来。
    我也没有追问,那个吸血罐的事情,我知道,答案不会是我想听到的。
    咦,我怎么觉得这后山感觉不一样了呢?
    以前明明是阴森森的,现在虽然也是阴云密布,但总感觉少了一丝鬼气。
    “我怎么感觉这里的布局变了,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哪里不一样了。”我纳闷儿的说。
    “没想到你的感觉还是挺灵敏的嘛!”祁天养微微一笑,揉了我脑袋一下。
    “这里的风水确实是变了,虽然鬼望坡还是存在,但是被一种力量,无形的众合了。所以你接近这里,并没有以前的阴气。”
    祁天养慢慢的解释道。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有大师出手了呀?
    “这难道也是那个老人做的是术法吗?”
    破雪问出了我的疑问,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个老婆婆还真是强大。
    哎,不过也是一个为了女儿,操碎了心的孤寡老人罢了。
    “也许吧!”祁天养不明不白的说的一句。
    “准备好了吗?咱们现在要进那个小阁楼。”
    祁天养拿出了一串珠子,乌七八黑的,一下子给我套在了手上。
    我好奇的左看看右瞧瞧,始终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是什么呀,长得这么丑。”我知道这一定也是件宝物,只是话一说出来就不那么好听了。
    “丑!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祁天养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我,“这可是市场上千金难求的,木沉珠!”
    木沉珠?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难道也是辟邪的宝物?那我可要好好保存着,我如获珍宝的将那木沉珠带在了手上。
    “那个小阁楼,常年被人用法术控制着,肯定积攒了许多的污秽腐朽之气,虽然对人没有太大伤害,但是你身体弱,还是带上比较好。你要是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就闻一闻,立马见效。”
    原来,不是辟邪的啊!
    祁天养一字一句的给我解释它的功效,我心中泛起一阵感动。
    可是这阵感动也只是持续到,他说了一句,“免得一会儿情况危机,我还得分神照顾你!”
    我知道他是故意取笑我的,也没有和他一般见识,只是翻了一下,我最擅长的白眼。
    瞧你那一身傲娇的毛病,承认一下,关心我,能死啊!
    破雪和季孙,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们吵闹,弄得我都有一丝脸红了。
    这时季孙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对破雪说了句,“你还是不要进去了,毕竟是个女……”
    “我不是人!”破雪一句话就把他给堵了回去,只见季孙一脸羞红,很是窘迫。
    季孙这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啊,怎奈破雪不领情,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不解风情。
    我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帮衬着季孙。
    “你不是人,那你也和我一样,是个雌性,是雌的就需要人保护!”
    我说的可是义愤填膺,慷慨激昂,自己都想为自己的机智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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