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哥哥真是的,說要陪我出城賞燈節......」她嘟嘴用纖指戳戳粉裙上繡的白梅圖樣。
    她已經等了將近一個時辰,空蕩蕩的外廳一點動靜也沒有。
    後院樹叢一角,一名女體一絲不掛坐在阿迪身上,黑布矇眼手反綁在身後,潮紅的白皙肌膚與身下阿迪的雕青古銅膚色恰成反比,她背對他下體插著男根不停蠕動,壓住她頭頂的一隻玉手是何晏,何晏的利器在她嘴裡來回戳動,暗藏春色的院內,幾聲鳥鳴蓋過細微嘖嘖嘖的口水聲。
    阿迪身上的雕青已經不曉得被噴上幾次女子淫液,何晏玉手也翻弄得都是女子腥臊,她的髮因為兩人的白稠黏在臉上,被玩弄成鮮紅欲滴的乳尖還有剛噴上的精液,細皮嫩肉遍布吸吮與乾精,下身花唇摩擦得番紅。
    「大哥,外頭的人已經等你等了快一個時辰。」阿迪感覺女子體內收縮加速,更是用力挺到花心,馬眼一陣快感。女子嘴裡含著何晏的壯碩無法出聲,喉頭發出細微的呻吟。
    「是金鄉,讓她多等會兒,不會怎樣。」何晏前端敏感處刷著女子咽喉十分爽快,因為頂得太深,女子眼角泛淚,他習慣把女人搞得瀕死才肯罷休。
    阿迪沒想到何晏如此好女色,人前文質彬彬,私底下卻在屋後暗藏春色,煙花樓攀權附貴的女子多,隨便抓都有一大把願意跟他回府,扮成丫環讓他興致一來日夜玩弄。自從阿迪入府以來,便也加入這場荒淫遊戲,何晏技好招多,阿迪粗長體健,兩人配合起來更加天衣無縫,每個妓婢在他們默契的搞弄下,無不欲仙欲死食髓知味。
    「何大人......」一名小僕氣喘吁吁衝進後院「金鄉公主她......小的本來擋著不讓她進屋,剛才去幫她換壺茶,就不見了。」
    「呿,金鄉這丫頭,真是麻煩。」何晏不滿的低聲抱怨,射在女子嘴裡後,抽出下體繫上褲袋,離去前拍拍女子的嫩臀「小弟,這騷兒留給你啦。」他從樹叢後現身,跟小僕快步離去。這後院的秘密,怎能讓他的好妹妹發現呢。
    阿迪身上的女子軟綿綿的起身面對他,滿臉情慾,扶著他的尖聳又坐深「嗯.......」她前後扭動,抓阿迪的手揉自己的豐胸「好大...恩...好舒服...不要停...」
    女子被玩弄了一個小時,洩了不知幾次,還欲求不滿的樣子,激起阿迪的好勝心,讓他更是性慾高漲「婊子,爺就讓妳爽到說不出話來。」
    他推倒她,攫住她的玉腿往上折,女子殘留精液的私處朝上嶄露,撐開她的大腿,花穴一張一合的十分淫蕩,阿迪將重心放在下身,重力加速度把粗長一股腦兒刺進去。
    「阿......」女子忍不住尖叫。
    阿迪上揚嘴角,用最容易出力的姿勢,下身快速抽插,又深又猛又急。
    女子發狂的浪叫「不要......阿阿阿阿......不要......」
    看女子欲罷不能的扭曲臉龐,下體不停收夾,淫水嫩肉拍擊,全身泛起紅潮不自然的痙攣,阿迪興奮的裂嘴笑。原來這就是玩弄一個人的快感。
    一名少女來到後院,奇怪的聲響引發她純潔無知的好奇心,好似尖叫又好似嗚耶,好似求救又好似爽快。她躡手躡腳撥開樹叢,赤裸女體迷亂的不停發顫,近乎昏厥的失焦眼神恰巧望向她,身上發狂抽插的男子,沉浸在他唯我獨尊的性事,沒有注意到少女到來。
    「唔......」少女漲紅臉,摀住嘴。這是什麼......
    阿迪射出後,身下的人早已昏厥過去,拔出下體時女子的花穴仍在收縮「真浪。」他撥一聲退出,滿滿精液緩緩流出花穴,如旱谷冒出的春泉。
    他滿意的嗤笑,抬眼不經意的轉頭,正好與僵在原地的少女四目相交,少女緊張的抓住裙襬,粉裙上的梅花圖案撩皺在手心。
    他打量她。這裝束跟衣緞子,不是何晏府上的妓婢。
    「變......變態......」她惱羞成怒的喝斥,轉身要跑。
    阿迪上前拽住她的手。
    「變變變態,放開我!」她低頭掙扎,看到他來不及穿上褲子的下身,趕忙閉上眼睛「小心我告訴何晏哥哥!」
    阿迪覺得好笑,妳的何晏哥哥可是共犯呢「妳是金鄉?」
    她一臉慌張對上他似笑非笑的深邃眸子「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是妳哥哥。」他一手穿好褲子,拾起一旁的上衫,把她拽出樹叢。
    「胡說,我怎麼可能有你這種哥哥。」
    這種哥哥......阿迪像是被針扎到一樣,瞪視她「哪種?」
    女子交媾的畫面浮現腦海「變態那種。」她臉紅撇開臉,正好對上他胸前的雕青。
    「哼。」他甩開她的手,兩手入袖,瀟灑往後一撐,披上上衫。
    「你......身上這是什麼?」她好奇地眨眼,盯著阿迪左胸膛刺的青騰。
    阿迪拉衣襟遮蓋她的目光「不干妳的事。」
    「是什麼圖案?」她抬頭,眼神清澈「好像下面有疤,故意要掩上的嗎?」
    「小心我拖妳進樹叢。」阿迪不耐煩的威脅她。
    金鄉害怕了一下,紅臉蛋又很快恢復驕縱的模樣「我是你妹妹,你才不敢。」
    「妳方才不是才說我不可能是妳哥哥嗎?」阿迪嗤笑。傲嬌、頭腦簡單、好奇心旺盛,簡而言之蠢蛋一枚。
    「金鄉!妳怎麼跑來這裡。」何晏急沖沖地趕來,頻頻對阿迪使眼色。
    阿迪下巴指指樹叢後,斜睨金鄉一眼。
    「何晏哥哥!」金鄉跑到何晏面前,拉拉何晏的衣袖指阿迪「那人......是變態。」
    何晏失笑,看來這傻妹只當這春色是阿迪一人的傑作「是阿,妳別接近他,我們這就進城看燈會。」
    金鄉回頭看阿迪,又看何晏「他不一起去嗎?」
    「想跟變態一起去?妳腦子有問題?」阿迪嗆她。
    「唔......」她臉嘟的跟包子一樣。
    何晏笑著正式介紹「金鄉,他是妳阿迪哥哥,妳爹爹新指的義子。」他無奈的對阿迪笑「這跟屁蟲是我的親妹,我娘跟魏王的女兒,金鄉公主。」
    原來是魏王的女兒......
    「義父寵她可寵上天,沒見過他對哪一個女兒這麼上心,難免生得驕縱,你別同她計較,就跟咱們一起去燈會吧。」
    阿迪望向金鄉,她嘟嘴撇過紅臉。
    「走吧。」何晏覺得好笑,手攬住阿迪脖子,硬是往外拉,金鄉見狀加快腳步跟在他們後面。
    燈會好不熱鬧,搖曳燭光霎時染紅一片洛陽城,孩子打鬧跑過腳邊,少女持團扇談笑,少年興奮吆喝,小夫妻牽手逛小攤,人群中兄妹三人的身影,看起來再平凡不過。
    金鄉在何晏的身側說說笑笑,細手指指旁邊小攤上的花燈,兩人同時側身對著小攤,雙頰映上燈火煞是紅潤。
    默默走在身後的阿迪,思緒飄回過去。
    上古都的燈會,他騎在小拐叔叔的肩上,指著小攤吵著要買燈,娘牽著阿眉弟弟,要他別耍性子,小拐叔叔疼他買了一只,握著他的小手一起提著新買的燈,小小瞳孔映著搖曳的燭心也是如此朱豔,紅暈暈的回憶溫暖而幸福。
    「阿迪哥哥......」
    「阿眉?」阿迪猛然回神,才發現眼前的人是金鄉。
    金鄉好奇的眨眼「誰是阿眉?」
    「那麼多問題,妳煩不煩。」阿迪皺眉,左右張望「大哥呢?」
    她嘟嘴指指前方,遠處何晏朝兩位姑娘露出迷人的微笑,姑娘被電得七葷八素,氛圍甜的都開出花來。
    真是好色的傢伙......
    「阿迪哥哥......」金鄉用無辜大眼盯著他瞧。
    「不准問。」裝什麼可愛。
    她眼神看向吆喝糖葫蘆的攤子。
    「妳想吃?」
    「不想。」她努努嘴。
    「那拉倒。」
    「你......你不想吃嗎?」她慌了,因為以往就算她說不要,何晏還是會買給她。
    「妳真的很麻煩,明明想吃,幹嘛說不想。」
    「哪有,我才不想吃。」她漲紅臉撇過頭。
    阿迪一氣「我管妳,我買妳就吃!」他走到攤販要了一根糖葫蘆。
    女人真麻煩!以前跟羊徽瑜表妹參加燈會分明不是這樣,她不買花燈,也不吵要吃什麼玩意,只會跟他打賭,第一年賭他不敢牽手,於是他牽著她的手直到燈會結束,第二年賭他不敢抱她,於是他在飄著水燈的池畔擁她,第三年賭他不敢吻她,於是拉她進巷子壓在牆上強吻......第四年,跟他來燈會的不是羊徽瑜,是何晏和金鄉。他不自覺想起那晚,她全身赤裸,不服輸咬著下唇的表情,那之後,他再沒見到她。
    阿迪用糖葫蘆指金鄉的嘴「張嘴。」
    她動動眉,雖然嘟著嘴卻顯得很開心,靈巧的抽走阿迪手上的糖葫蘆。
    臭丫頭,明明就想吃得要命......
    她咬一顆到嘴裡,鼓出腮幫「阿迪勾勾,以前有來夠耕會麼?」
    「不准問問題。」
    咬碎的糖葫蘆卡滋卡滋的,咀一咀,她又吃下第二顆「阿迪勾勾,里為什麼身向要雕青?」
    「......不准問問題。」
    嘴裡糖葫蘆又卡滋卡滋的讓她咬碎,嚼一嚼,又咬下第三粒「阿迪勾勾......」
    「妳是耳聾喔?我說不准問了。」
    她卡滋卡滋嚥下最後一口,手上只剩竹塹子「阿迪哥哥,爹爹為什麼收你當義子?」
    「......」阿迪緩緩側頭,對上她真摯的眼神,眼底閃著旁邊小攤上紅艷艷的花燈,稚嫩純真的臉蛋讓時間都靜止了「是阿,妳爹可是魏王呢......」
    如果妳出事了,魏王應該會很傷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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