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的刘子今,被酒呛出声。
    薛品玉推开薛满,慌张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速速扫了一眼下方。
    那些嫔妃们全都低眸,假意没看见薛满将薛品玉拉入怀中。
    “圣上。”伺候俞飞雁的贴身女婢晚洛从后绕出,行了一礼道,“太后娘娘身子忽觉不适,回了如意宫休息,待太医请脉,就不陪圣上用餐了。”
    薛满脸上在笑,心里已在想该怎么收拾她了。
    她答应了要给薛品玉赔不是,到头来就这样溜了,这不是耍人吗?
    “母后都走了,这宴会还有什么可吃的,大家都散了,小酒留下,皇兄想和你,单独说会儿话。
    “是。”那些被薛满叫来充数看戏的嫔妃们知趣起身离开,唯有何玉安犹豫不决。
    就这样离开了,岂不是没有机会与薛品玉单独说话了。
    何玉安想给薛品玉递个眼色,让她注意到自己,可薛品玉压根不往她这边看来,何玉安最终不得不起身,跟随别的嫔妃离开。
    跨出门的时候,何玉安还在想着,如何将薛俞二人的事告知给薛品玉。
    大殿的门未关上,薛满就抱上了薛品玉,往她脸上亲去。
    “小酒,想死皇兄了。”
    “皇兄,大白天的,你怎么这么心急。”薛品玉抵住薛满,余光瞄了一眼未撤走的屏风。
    那扇屏风后,依稀可见坐在素舆上的人影。
    薛品玉把薛满推远了些。
    “可不急么,小酒,皇兄我许久都未近女色,皇兄忍得好辛苦,你来替皇兄排解排解。”
    薛满去抓薛品玉,薛品玉起身,后退道:“皇兄,我现在身子娇贵,万一有个闪失,就不好了,你再忍忍。”
    身子娇贵,怀有龙种这话虽打消了薛满的淫念,可薛满淫心并未死。
    他知道刘子今就在那面屏风后,也知道薛品玉向那面屏风看去,他还是拉过了薛品玉,说道:“  那小酒替皇兄揉揉,那地方还没见到小酒的面,就鼓了起来。”
    薛满丝毫不顾忌屏风后的刘子今,拉过薛品玉的手,就带着她摸向了自己的下身。
    “来啊,小酒你在迟疑什么,用你的手,用你的嘴,快给皇兄弄出来,让皇兄爽快爽快。”
    薛品玉被迫摸上了那里。
    刚一摸上,薛满就呻吟:“小酒的手好软。”
    屏风后的身影缰直。
    刘子今出来不是,不出来也不是,垂首绞弄手指,逃避着,不想听见薛满故意发出喘息的呻吟声。
    “皇兄,你能不能,不要出声?”薛品玉皱眉,握住薛满那地方,介意起屏风后的刘子今。
    都说让他不要跟着自己进宫,他非要,以为自己还会像是上次血淋淋地回到公主府。
    再者,纵然自己遇上了什么事,有皇兄在,他没有任何用,反倒是她想利用他,去害俞飞雁。
    可惜俞飞雁借故裙身弄脏,中途离开,自己还被皇兄拦下。
    薛满拿手刮刮薛品玉的鼻梁,凑到了她眼前。
    “皇兄这是喜欢你,你看,皇兄后宫里那么多女人,皇兄都没召她们侍寝,皇兄看到她们都厌烦,唯独见了小酒你,皇兄心欢喜,被小酒碰一下,皇兄都想要叫出声。”
    薛满托住薛品玉的脸,吻了吻薛品玉,道:“小酒要想不让皇兄出声,那小酒就要堵上皇兄的嘴,你看你是拿你的嘴堵,还是……”
    目光顺着向下,盯着薛品玉的胸打量。
    “……还是拿你的奶子堵。”
    薛品玉还没说话,薛满就替她做了决定,手放在她胸前,扒起了她上衫。
    约两柱香后,薛品玉甩甩发酸的手,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说要出去透透气,薛满不许。
    “那皇兄把刘子今放出去。”
    “准。”薛满往薛品玉腿上趴去,头枕在她腿上,高喊了一声尤礼。
    尤礼推开殿门,弯腰行礼:“圣上有何吩咐?”
    “把刘子今送出去,朕无所谓,就是公主觉得当着驸马的面,与朕亲热,公主会不自在。”
    再不自在,薛满想做的事,不是已经做了吗?刘子今咬紧唇。
    尤礼走到屏风后,推上刘子今坐的素舆,刘子今那不甘劲,似把牙都咬碎上百回了。
    “不用,我自己能走。”
    说罢,他就推上素舆的两侧轮子,自行往殿外滑行,头都不曾抬起。
    只是殿门有高高的门槛,凭他一人,还是难从门槛上越过。
    停留在门槛时,刘子今脸色苍白,尤礼尖酸说道:“驸马爷,你兄长在朝中为官,难不成这就是他教你的礼数,不向圣上行礼就要离开?”
    刘子今难过到整张脸都像是一条发皱、散发霉味的床单。
    他背对薛满与薛品玉,已无力向他们道别说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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