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该恨她的。
    恨她狠心,恨她残忍,恨她对自己没有尽头的折磨。
    可他没有。
    他在她目光下颤抖,心中有一根弓弦,她每靠近一点,那弦便拉得更紧,紧到他身体都开始发热。
    下腹的烙印像在燃烧,火焰在伤口处汹涌跳跃,痛到极致竟然勾起欲念,已经不需要灌药,他能感觉到那物鼓动着苏醒过来。
    这让他惧怕。
    他是个一无所有的人,连命都不由自己掌握,最后一点本心只活在残存不多的自尊里。
    她却要一节一节敲断他的脊梁,让他匍匐在地,卑微又主动地献上一切,赤身裸体,再无保留。
    他会变成她的所有物,那个烙印是枷锁。
    他怕极了。
    ——因为察觉自己在动摇。
    ——因为察觉自己想屈服。
    他抬头,看不到星与月,只有地牢冷硬的石墙,忽然低声问了一句,“现在是六月了?”
    程玉从不在小事上为难他,回道:“今日是六月十一。”
    十一啊,问月听完笑了,有点程玉初见他时,少年人自带的狡黠和灵动。
    程玉没有问他为何笑,她伸手摸上他下腹镌刻的海棠,触感凹凸不平,没有看上去那么雅致。
    问月往后收了收,可他四肢受困,又能躲到哪里。思及此,他不再躲,不知想了些什么,缓缓开口,“公主,奴硬了......”
    程玉稍有些意外地看他一眼,不清楚他想做什么,但今夜特来寻他,本就是来与他“玩耍”。
    她的手下滑,附在鼓胀的硬物之外,却不动。
    同时将身子贴上问月光裸的胸膛,她今日只穿了轻薄寝衣,身上还带着梳洗后的淡香。
    问月浅嗅一口,难耐地蹭蹭程玉手心。
    程玉仍是不动,她感受到肉根顶端已经湿润,隔着布料撞她的手。
    问月一脸春色,轻哼着哀求,“公主,求您......”
    程玉笑一声,问他,“你如今这是想开了?”
    他不答。
    程玉颊边忽然一暖,问月的舌尖尚未收回,他从她的脸颊一路吻到耳廓,极尽讨好。
    手下是少年人紧实柔韧的腰腹,皮肤白而细腻,摸起来像上了顶好的釉,他身法重灵巧,没有寻常武夫一般分明的肌理,仅有薄薄一层肌肉附在皮肤之下,体态介于少年与少女之间,像一树新生的垂柳,鲜嫩的带点妖娆。
    程玉的指尖如同蜻蜓点水,一路挑起涟漪,水波缓缓散开,润湿了岸边的嫩柳,枝条无风自动,摇摆着渴望垂怜。
    问月感觉双手一松,险些跪倒在地,他睁大湿润的眼睛,竟是程玉解开了他被束缚的双手。
    她侧对他,双肩往后一错,搭在肩头的纱衣像一团烟雨朦胧的雾气,缓慢轻盈地滑过她挺直的腰背,散落到地上。
    他的全身都在发痒变热,下腹上血管凸起,亵裤下是肉眼可见的粗实性器,与纤细的身形对比,显得淫猥情色。
    地牢里的空气黏腻起来,他热到微张双唇,小幅度地喘息。
    程玉轻轻推他一下,无力地身体靠着刑架下滑,坐到地面。她脱掉脚下的绣鞋,将赤裸的脚踩上他的膝盖,久不见光,莹白如玉。
    问月知晓到她要做些什么,但他难受得太久了,配合地微张双腿,她的脚缓缓贴上腿间性器。
    “呃嗯......”他难以抵御突如其来的快感,破碎的呻吟从唇角溢出。
    他听到她轻笑一声,里面无疑是对他下贱姿态的嘲弄,不过那又怎样,他生来就是被人揉圆搓扁的下贱玩意。
    心里爬上自毁式的快感,他拉住程玉的脚腕,主动又用力地摩擦起来,轻薄的布料皱作一团,圆润饱满的柱头弹到程玉脚底。
    她低头看,少年雅黑的发丝贴在颈后,低垂的细颈以及大片白皙的背部都在她眼下,她喜欢这种掌控感,足尖微微用力,踩住他性器的根部。
    问月难耐地呻吟一声,头弯的更低,腰腹向内收缩,铃口吐出一股精水,弄脏了程玉的脚。
    他偷偷抬头看她,她似乎不受一点情欲的折磨,眼神平静极了,让他感到这就是一场单方面的亵玩。
    汗从额头流过乌黑长睫,涣散的眼睛闪过一丝黯淡。
    带着热度的手掌摸上程玉的小腿,指尖一路向上,托在她的臀后。
    单薄的裙摆被缓慢撩开,少人年以低微的姿态钻进女子裙下,细软发丝划弄的程玉有些痒,她微岔开腿,问月用指尖抚弄过阴阜,手指用力,舌头凑上去,隔着柔暖的绸布舔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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