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差荇菜,左右?之。窈窕淑?,钟?乐之。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兮瑶同阿照举行了婚礼。本就是相依为命的两人,他们便省了的那些繁琐规矩,观礼的宾客也只有家中的几只走兽。
    大概是怕兮瑶感到委屈,阿照特别用攒下的银两去镇上买了最好的婚服美饰。
    兮瑶那张脸本就天生丽质,在脂粉的修饰下更是美艳了叁分。她头梳篦,身着红色儒裙婚服,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着明月珰,当真是“绝世而独立”。对面的阿照则冠髻,身着深色冠服,眉梢挂喜,满面春风,浅色的瞳孔中有柔和的水色流动。
    被他们当作正堂的屋内早就被阿照收拾一新,依着规矩铺上了喜庆的红布。阿炎同后来买的黄狗窝在一侧的屋角,睁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行过代表夫妻并尊的同牢之礼,他们合卺共饮。
    以俪皮为礼,天地为鉴,华阳山为媒,他们郑重地进行夫妇交拜,
    两人相视而笑,向着阿炎所在的方向示意性地答谢起了“宾客”。阿炎只哼唧了几声,便将头埋在翅膀下不再看他们。一旁的黄狗倒是“汪汪”叫了几声,眼睛却一直盯着眼前的骨头。
    至此礼成,他们终于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葭月欣逢合卺时  关雎赋就共熙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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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帏重绕,银红高照。
    兮瑶在床沿边忐忑地等着沐浴更衣的阿照。灰扑扑的鸟儿不知何时摸了过来,用喙小心翼翼地啄了啄她的手背。
    兮瑶回神,阿炎自觉地跳到她的怀中,圆溜溜的眼睛此刻舒服得半眯起来。他的体温向来比其他兽类都要高一些,在冬日的屋子里抱着十分舒适。
    自从两人情意相通之后,阿炎也乖顺了许多,再没有欺负过阿照,只是似乎整日蔫头耷脑的。兮瑶猜测莫不是前几日风雪太大,她一直将他拘在房中的缘故。
    阿照进来时,脸上还带着喜悦的笑容。那双琥珀色的眼瞳在昏黄的红烛下闪闪发光,仿佛夺目的宝石。
    他走近时,兮瑶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水汽和好闻又凛冽的雪松味。她故作镇定地找着话题,“你看,阿炎总喜欢粘着我。”
    “春宵一刻值千金,阿炎你还是莫要打扰我们了。”阿照调侃地对着鸟儿说道,将她怀中的阿炎接了过去,放到了门外。阿炎有些不满,闷叫了几声,扑扇着翅膀打在阿照刀削般的下颌上,不过也是徒劳无功。
    阿照解决掉这个小麻烦,整了整被扯得凌乱的寝衣,方才去抱自己刚娶过门的美妻。
    兮瑶瞥到他胸口露出的白皙却轮廓分明的肌肉,原本雪白的脸颊比方才上妆后还要红艳。“你,你今日也辛苦了,咱们快些歇息吧。”
    “不急,”阿照含笑地捉住兮瑶的手,“瑶瑶,能娶到你是我这一生最开心的事情了。”
    “阿照,我也是。”兮瑶被他勾着抬起头看向那双让人迷醉的眼,深邃的瞳孔中仿佛漾着蜜酒,只一眼就要让人沉醉。
    阿照薄薄的嘴唇贴着兮瑶的朱唇摩挲着,向来清脆的嗓音也带上了暗哑,“瑶瑶,执此一生我惟愿同你过上琴瑟在御,莫不静好的日子。”
    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后来的事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就连接吻也只会嘴对着嘴贴了又贴,以为这样就是夫妻间的亲吻了。没有人在婚前同他们讲过洞房该怎样做,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避火图一物。倒是阿照如今的不知所措似乎真的印证了他自己不曾娶妻纳妾的说话。两人唯一能参考的,就是兮瑶先前买下的那些话本中的一幅略显淫艳的插图。
    阿照学着图中的样子褪下了自己的衣衫。
    兮瑶头一次看到男子的身体,才发现同她的并不相同。轮廓分明的腹肌下竖着一根肉做的棍子,颜色发紫,足有半臂长,下面坠着沉甸甸的肉疙瘩。她顾不上羞涩,好奇地摸了摸那肉棍的前端,竟然一只手都环不住。
    “嗯……”阿照闷哼了一声,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只觉得有种别样的感觉钻入脑海,“瑶瑶,先松开好吗?”
    “对不起。”兮瑶看他表情不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如此孟浪,慌忙松开手。也不知阿照会不会觉得她有些轻浮。
    “你我已经是夫妻了,这有什么可道歉的?”阿照咧嘴笑出了声。他复又想到方才的感觉,声音低了下去,“不过是方才娘子摸得太舒服了。”
    阿照温柔地为兮瑶脱下她的寝衣,又贴了贴她柔嫩的嘴唇,声音低哑地安慰道,“娘子莫怕,我会轻些的。”
    阿照虽然失忆了,但学过的技艺未曾丢失,是以还能识文断字。那几本话本中男女结合的段落他读了好几遍,几乎倒背如流,只为了今日洞房花烛夜。但他只知晓女子身下有一处小洞,却不知到底在何处。
    兮瑶感受到阿照将目光聚集在了她小解的地方,甚至还试探地拨开那两瓣白嫩的阴唇小心研究着。她羞得全身发粉,如同只煮熟的鲜虾,不顾阿照的手还在她的下体之间,就将两腿并他的手紧紧夹住,“别看了,很脏的。”
    谁知阿照根本不停,还俯下身轻轻闻了闻,在她的小腹落下一吻,“娘子体有余香,又白又嫩,半点也不脏。”
    略带薄茧的大手稍用力便分开了她的两腿,在她的皮肤上留下阵阵战栗。兮瑶只觉得自己的下体突然被抵上了一个滚烫又坚硬的物体,同阿炎的体温也差不多,原来是方才她摸过的肉棍。
    肉棍在她下体不得章法地又戳又蹭。每每戳中她下体的那粒小肉芽,兮瑶就觉得心中好像被羽毛瘙痒着,不得其解,只想得到更多。
    阿照发现自己下身的阳具蹭上了越来越多的液体。他停下动作,好奇地看着兮瑶的下体,原来都是从一道不起眼的小缝中流出的,把兮瑶的下身淹得水淋淋一片。
    他好奇地用手指去摸那条小缝,指尖艰难地陷入其中,里面又湿又热的软肉立刻缠住这节手指,让他动弹不得。
    看来,这就是话本子里说的交合之处了。只是阿照没有想到,这小洞如此窄小,连他的一节手指都堪堪进入,他胯下的这物明显更大,那小洞得下吗?
    兮瑶只觉得自己的下体突然被什么异物进入,羞耻感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她不知所措。幸好阿照很快就将手指撤了出来。但还没等她松一口气,那根滚烫的肉棍又抵上了她的下身。
    这次他找到了位置,便一心一意地戳弄起那条细缝。鸡蛋大的龟头很快就变得油亮发光,分不清是兮瑶身下淌出的水,还是阿照的肉棍忍不住吐出的清液。
    “啊呀!”突然,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自下身传入兮瑶的脑海,她忍不住叫出声。下体被塞入一小节巨物,整个人就仿佛被撕裂开来。
    “别怕……”阿照也不好受。她下面太紧了,阿照也不懂技巧,就这样硬生生地塞进去一小节龟头。窄小的洞口被撑得透明,两边肥美的阴唇也被挤压变形。里面的软肉像是堵墙阻碍着他前行,对他又挤又压。他记起书上说的长痛不如短痛,咬牙沉腰向着更深的地方冲刺进去。内里那层薄薄的阻碍很快就被他顶破,直到全根没入方才停下。
    “夫……夫君,疼。”兮瑶的声音宛若游丝,小脸疼得煞白。
    “太紧了……”两人的结合处还不够湿润,他也不好受。阿照只觉得甬道里有张小嘴对他又吮又嘬,四周的肉壁箍得他又疼又酥。
    他缓了又缓,看到兮瑶的脸色恢复了些,带上了“轻啼湿红粉,微睇转横波”的娇媚,温热的甬道也变得湿润,方才尝试着缓缓动了起来。
    “嗯……呃。”下身被阿照贯穿,里面的东西不断进出着,兮瑶也得了些乐趣。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自下身蔓延开,让她想要更多。
    阿照也不懂什么技巧,又怕兮瑶娇软,受不得这些,每次都是浅浅抽出一小截,又慢慢插入。就是这样的小动作也爽得他尾椎骨发麻,产生了种想要“小解”的冲动。
    两人都是初尝云雨的滋味,就是这样单调的浅尝辄止也能得了乐趣。兮瑶只觉得最深处的软肉被那根肉棍又碾又磨,身子发软,不一会儿整个人就轻飘飘的,仿佛要飞上云端。“夫君……嗯……阿照,我变得好奇怪。”
    阿照猜测她莫约是到了书中所说的最是畅快的时候。正巧他也快到极限。里面的小嘴馋得很,总是吸着他不愿放开。他咬紧牙关硬是又抽插了几下。这次因为急切,速度快了几分,却没想到更加爽快。
    四周的软肉缠得更紧了,突然一大股暖流浇下,刺激着龟头最顶端的马眼。他再也憋不住,将肉棍插得比之前更深的地方射了出来。“啊……我也不行了……”
    积攒多年的童子精“噗噗噗噗”地射了好久方才停歇,两人头皮发麻,紧紧拥在一起共攀云颠。
    当真是云鬓乱,耽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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