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穆苑臣!
    “慷慨~慷慨~那我就替徐少爷笑纳了啊,笑纳~”公公陈嵩归又现身了,点头哈腰的功成身退。
    “那我和陈律师一起回去吧,去找常规交接,今晚是不用睡了。”一跺脚,同事劳碌命的云颜也一起走了。
    ☆、主动献身
    继父太嚣张主动献身
    作者:夏雪冬花
    屋子里又重新安静下来,徐沫彦有些发窘的盯着自己只有一只鞋的双脚。差点被穆苑臣车祸的消息吓的昏过去,又被陈嵩归宣读的遗嘱打击,这心就在胸腔里上上下下好几个来回。这一晚上,惊心动魄的荒唐,不过还是有所收获的,就是穆苑臣对自己的信任。
    当矛头指向自己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犹豫的站在自己这边。的确,穆苑臣的车祸如果不是意外,那么自己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为了保住自己穆氏总裁的位置,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确实是顺理成章。就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那么又是谁陷自己于不义?特意支开自己和穆苑臣说小话的应佩天?还是商场上的竞争对手?或者是存在着一股他们不知道的力量?
    徐沫彦的脑袋一团浆糊。有太多事情想不通,有太多的地方连接不上。隐隐的感觉到不安,他总觉得自己和这一切脱不了关系,甚至自己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
    “想什么呢?”穆苑臣看着徐沫彦好一会了,就呆呆的盯着自己的脚丫,表情变化了好几种,估摸是这个精明的小脑瓜开始恢复运作了。
    “啊~没想什么。”眼前帅气的脸庞又让自己的心思复杂起来。
    “上来躺着。”穆苑臣往床边挪了挪,给徐沫彦空出了位置。
    “我别在碰到你伤口,我在沙发睡就行。”
    “哪有什么伤口,让你上来就上来。”把矫情的徐沫彦拉到床上,胳膊伸到徐沫彦脖子下面,把人搂住。
    知道穆苑臣身体不适,也没折腾,就乖乖的任人搂着了,青草味飘进鼻腔里,是一种能让自己的心安定下来的味道。今天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一辈子都闻不到这个味道了。
    想到这里,徐沫彦主动的搂住穆苑臣的脖子,让两人的距离短些,直到没有任何缝隙。
    “现在这算是你主动献身不?”听到穆大少的调戏,徐沫彦用指甲揪起一块小肉,狠掐了一下。
    “唉,唉,疼~~”穆大少求饶了,这才把指甲松开。
    “穆苑臣,嫣然集团我不要。”之前是慌了阵脚,才会觉得陈嵩归办了件好事,现在想想,总是有些不妥。嫣然集团是穆苑臣以自己母亲命名,用自己的血汗打拼下来的江山,自己怎么能说拿走就拿走?其实,他不需要多少身家,不需要有什么耀眼的名分,只要穆苑臣肯要他,肯信他,肯爱他,他就有留下来的理由。嫣然集团总裁之位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给你就拿着。”
    “可是……”
    “没什么可是,把嫣然交给你,总比交给外人强,你也不希望我亲手苦苦建立的嫣然流落外人之手吧?”一眼就能看穿徐沫彦的心思,他心里怎么想的,他穆大少能不知道?说的这些话除了给徐沫彦喂下颗定心丸,也是实话。徐沫彦的实力绝不比自己差。
    “但是……”
    “现在在床上也不听我的了?是不是看我有病在身好欺负了?”原本还想据理力争的徐沫彦被穆苑臣一句话给带跑了。
    “谁在床上听你的了?”把彼此的距离推开一些,徐沫彦有些炸毛的前兆。
    “嗯,你没在床上听我的,就在床上被我压着叫来着。”这下是彻底把徐沫彦惹怒了,听到那个压字的时候一股邪火腾的就冒了起来。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他堂堂七尺男儿,凭什么被压的总是他?
    一把掀开被子,徐沫彦要农民翻身把地主上!
    骑在穆苑臣的腰部,徐沫彦来势汹汹,嘴巴子一鼓一鼓的,漂亮的细眼瞪成了溜圆。
    “原来你喜欢这个体位,怎么不早说?”(降魔大妈:怎么不早说,你怎么就不早说呢?怎么就不早说?)越说越下流,徐沫彦气的低下头,用力的咬住穆苑臣的嘴。
    “磕!”牙齿和牙齿的碰撞,穆苑臣疼的叫出了声,徐沫彦也很疼,疼的眼泪都在眼眶打转,可是就是不肯松口。
    灵巧的小舌伸进穆苑臣的嘴里,胡乱的搅拌着,穆苑臣被徐沫彦的热情搞的愣住,记忆之中,从来都是自己主动,徐沫彦亲自己,这还是第一次。
    大掌压住徐沫彦的脑袋,加深这个惊喜之吻。
    交缠着,穆苑臣带着徐沫彦有些稚嫩的动作,勾住他的舌头,在口中起舞。
    跟随着穆苑臣,徐沫彦越吻越忘情,要不是穆苑臣的往自己胸口摸,差一点就忘了吻他的初衷,他要翻身!翻身!翻身!
    抓住穆苑臣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按到头顶,舌头从口中撤出,转移阵地,一路舔到穆苑臣的耳朵,回想着他对自己做的事,有模有样的亲吻起来。
    犹如小猫的舔舐,一下下的挠弄着他的心,徐沫彦温热的口腔含住了穆苑臣厚厚的耳坠,轻裹着,小舌还不时的拨弄。
    “沫彦,再继续下去的后果,你可想好了。”提醒着徐沫彦,穆苑臣快要装不下去了,他现在只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贯穿。
    “你给我闭嘴!”徐沫彦没有听出话里威胁,继续着动作,舌头在穆苑臣的脖子上缠绕,路过喉结,还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其实他只是装的熟练而已,心里是紧张的狠,抓着穆苑臣的手都出汗了,身体也跟着挑逗穆苑臣的动作而燥热了起来,奇了怪了,热的应该是穆苑臣好不好?
    谁说穆大少不热?尤其是当徐沫彦豪气的扯开自己的病号服的时候,要不是想看看徐沫彦还能捉什么妖,早就把他了。
    健壮的胸膛都是肌肉,硬邦邦的,怎么用力也吸不起来,直到一个小东西刮到自己的脸庞,就是这个了!每次穆苑臣吃自己这里的时候,下面就会有反应!
    照猫画虎,徐沫彦终于在穆苑臣的身上找到一处柔软的地方,赶紧含住,使劲往嘴里吸。
    “你轻点。”这哪是亲啊?明明就是要给咬掉!他对徐沫彦做这事的时候可是很温柔的,哪像他这么猴急的。
    “咕咕,吸…”呜呜的声音算是明白了的回应,徐沫彦开始放轻动作,舌尖画着圆圈,还发出啧啧的水声。
    “额呼呼…”穆苑臣磁性的呻吟声让徐沫彦激动异常,那声音格外的性感,让他不由自主的跟着发喘起来,看来这个位置是穆苑臣的敏感部位,徐沫彦再加把劲,松开一只手,攀到穆苑臣的另一面上,随着口中的频率一起搓揉起来。
    男人的敏感度绝度不次于女人,徐沫彦生疏的动作不仅没有让自己觉得乏味,反而欲,火更胜,穆苑臣的身体已经明显有了变化,单薄的病号服被下身完全的顶起,正巧贴着徐沫彦白嫩的小屁股。
    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徐沫彦卖力的取悦着穆苑臣,心想,等把穆大少伺候舒服了,就一举把人拿下!
    “呼,沫彦,这可是你自找的!”粗哑的喘息着,穆苑臣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做点什么就要爆炸了。
    轻松的挣开被按在头顶的手,托住徐沫彦肉肉的屁股,直接按到自己的命根子上。
    “啊!”惊叫一声,徐沫彦差点被惊的仰到。
    穆大少眼疾手快的扶住,然后快速的抓住徐沫彦的腰部,前后的磨蹭起来,用他的股间安慰自己已经涨的发紫的下身。
    “嗯~穆苑臣,你,你给我住手!”想掰开穆苑臣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却完全使不上力气,身子早就被穆苑臣的动作搞的软了下来。
    “呵呵,呼~呼~口是心非的家伙,你的下面可是喜欢的狠呢。”剥去徐沫彦的衣裤,果然,他和自己一样动情。
    “你能不能不这么下流!”火热的东西在自己股沟中摩擦,时不时的还刻意碰上自己的前端,刺激着自己早已习惯了他的身体。
    “就算你说我色狼我也认了!”扭动双腿,把病号服踹到地上,穆苑臣的青筋暴起,托起徐沫彦水嫩嫩的白屁股,对准已经为自己开启的洞口,就打算把人往下按!
    “等等,等等!穆苑臣,你有伤,医生说,啊~嗯,医生说不能,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感觉抵着自己的东西肿胀异常,徐沫彦也不想着上地主了,只希望地主能饶自己一命,拼了命的为自己开脱。
    “现在想起来了?哼哼,晚了!”一松手,地心引力就把徐沫彦的屁股准准的献给了穆大少~
    “唔啊~呜呜呜~穆苑臣,你白痴啊~!疼!!!”
    “乖,我也疼,一会,一会就好了~呼呼~”穆大少明显是在哄骗,他是很爽好不好?被肠壁包裹着缠绕着,穆苑臣爽的双眼冒金星。
    “你,你个骗子!”
    不理会徐沫彦的谩骂,将修长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坐起身子,含住徐沫彦的小樱桃,就开始律动起来。
    “嗯,嗯,啊~哈~~穆,穆苑臣…苑臣~~”领人恐惧的深度,也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随着穆苑臣的动作,六块腹肌正好将徐沫彦的某处夹在他自己的腹部,上下摩擦着,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徐沫彦差点哭了出来,太多了,快感积蓄的太多了……
    “我,我不行,行了~~”才没一会,徐沫彦就要缴械投降。
    “那可不行,呼呼,我准了,你才可以,唔~”加快了速度,恐怖的速度像是要把徐沫彦撞到棚顶。终于承受不住,徐沫彦瞪大双眼,白皙的脖颈像后一仰,五彩斑斓的烟花在眼前炸开“啊~苑臣!”呼喊着心爱人的名字,徐沫彦到达了顶端。
    “这就s了?沫彦,沫彦,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不知是被穆大少的话吓的,还是泄过身的自己太疲累,徐沫彦忽悠一晃,软趴趴的倒在穆苑臣的肩膀,一动不动了。
    在意识消失的一瞬间,徐沫彦脑海里闪现了一句话,他这回是真真的知道了什么叫“强j不成,反被c!”(夏老板:原谅俺的粗鲁~)
    ☆、一波未平
    继父太嚣张一波未平
    作者:夏雪冬花
    云颜和常规的交接,说简单点就是互换场地。
    虽然有些匆忙,但是两大集团有很多相似之处,处理起来也是大同小异,也不至于太慌张。
    应佩天的警告在穆苑臣那就算个屁,回穆宅休息没两天就回到穆氏主持大局。而徐沫彦也到嫣然集团走马上任了。
    虽然外界对于两人互换身份议论纷纷,却一点也没影响到穆苑臣和徐沫彦。他们真正挂心的是穆项天到底是在打什么算盘。
    一个又一个的遗嘱,表明了对徐沫彦的防备,却又偏偏把这么个人死栓在穆苑臣的身边。徐沫彦和穆苑臣像是被困在一个迷阵里,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唯一的知情人就是应佩天,不过想撬开他的嘴比登天还难吧?
    此时的应佩天正坐在云川居的vip包房里,握着上等的紫砂茶杯,品着香茗,等着对面的男人开口。
    “配天,已经二十几年了,到如今你也不肯告诉我孩子到底在哪吗?”开口的男人一身名牌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戴着副金边眼镜,镜片下的细长眼睛似成相识,声音苍白,却有掩饰不了的急切。
    “死了。”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回答,至从那个雨夜,他们之间仅有的联系就只剩下这些。
    “配天……”
    “不准你再这么叫我!你不配!应庆笙!……哦不,现在应该称您一声萧二爷!”应佩天一向清冷的面庞因为难控的情绪而变的扭曲。将手中盛满热烫茶水的紫砂杯扔向男人,双手愤怒的颤抖着。
    应庆笙微微侧头,躲过茶杯,却没躲过飞溅的水,大半杯滚烫的茶水就那么喷溅到自己的脸上,烫红了一大片。没有任何脾气,应庆笙抽出两张纸巾,将脸上的水擦干,又抖了抖身上残留的液体。
    “你的脾气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以前?”应佩天冷笑一声“你说的是,我为你拼了性命却被你视如弃犬的以前,还是我被你无数次利用,无数次抛弃的以前?”
    “我知道,我欠你的我一辈子都还不清……”
    “收起你那令人作呕的嘴脸,那个女人果然了不起,能让你在我面前如此低三下四。应庆笙,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没人比我更清楚。做了这么久的戏,你想要的无非就是这个吧?”
    应佩天从身后抽出一份蓝件,甩到桌上“当年穆项天让你选,你选了那个女人而不顾我死活,如今我再让你选,你拿起文件的那一刻起,你的名字将在应家族谱上永远消失!”
    应庆笙低着头,不敢直视应佩天的双眼,沉默半响,最终还是将手放在文件上。
    宁可放弃一生的骄傲,宁可背师弃祖,他终究还是选择了那个女人。
    闭上眼,应佩天咽下口中的腥甜“你我再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配天,这辈子欠你的,只能下辈子再还……”
    心中仅剩的希冀全部化为灰烬,他还幻想着有什么可以制止应庆笙为那个女人的疯狂。
    二十年前,他为了应庆笙独闯穆宅,被打的只剩下一口气,跪在穆项天脚下,只求能一命换一命,可他换来了什么?
    他换来了应庆笙的背叛,换来了应庆笙的绝情。当应庆笙为了保全那个女人用qiang指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就该死了心。
    应庆笙欠自己的,几生几世都还不清。而他欠穆家的,又要拿什么来还?
    c市东郊的山林空地上,有一座造型极为怪异的建筑,建筑下盘占地面积极大,越往上面积越小,一直到顶端则是一根尖尖立起的金属针,建筑四周的墙壁上爬慢了不知名的藤蔓,盘根交错下的楼房只有一扇窗户,黑色的玻璃,像是一个能吸人灵魂的黑洞。从远处看,就像是一座阴森的鸟笼。
    空灵幽怨的歌曲从地下室传来,地下室棚顶挂着一盏摇摇欲坠的老式吊灯,灯光黄暗,投射在满是镜子的空旷空间,诡异的让人汗毛竖起。
    与周围环境不符,一道红色的身影轻快愉悦的跳着舞,脚步欢快的节奏与悲戚的歌曲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好似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旋律越是凄惨,她跳的越是开心。
    沉重的大门被推开,和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扰了女人的兴致,停下旋转的脚步,当女人看到门口的应庆笙的时候,不悦的表情立刻变了样。
    “笙,你回来拉!”女人蹦蹦跳跳的跑到应庆笙身边,撒娇的搂住他的脖颈。
    “怎么去了这么久?”应庆笙单手搂住女人的背脊,浓烈的酒味充斥在鼻腔,将自己的心熏染的隐隐作痛。
    “路上有些塞车,耽误了点时间。”
    “笙,说谎的你可一点都不可爱。”女人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推开应庆笙的一瞬间,也带走了他手上的蓝件,踮起脚尖,跳着芭蕾舞步,最后坐在整个空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借着昏暗的灯光翻阅起来。
    每翻一页,脸上的笑意就会加深一些。
    “笙,你果然不会让我失望!”扬着手中的文件,女人嬉笑的犹如半大的孩子。
    似乎受到女人情绪的感染,应庆笙少有表情的脸庞也有了笑意“你开心就好。”
    “我当然开心拉!有了这个,我就可以尽情的折磨那个贱人的孩子,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几乎是尖叫的喊出,尖锐的声音配合着诡异的音乐,刺激着应庆笙的耳膜,五脏六腑像是被绞碎,在这幅皮囊里翻江倒海。
    “若水……”
    “笙,你不替我开心吗?”声音又恢复到无比的温柔,仿佛刚才那个歇斯底里尖叫的女人并不是她。
    “若水,穆嫣然和穆项天都已经死了,你到底要让仇恨控制到什么时候?你到底做到哪一步才肯罢休!?”
    “我要全部穆家人亲眼看着他们所爱的人死去,我要让他们受尽折磨,我要让他们和我一样活在地狱!罢休?除非我死!”将手中的文件挥向空中,纸页漫天飞舞,划着弧线,最后零零落落飘散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
    女人将落下的发别在耳后,露出的苍白面容有些病态,展开一抹柔弱的笑,像是个娇羞的小女人“笙,晚上一起吃法国菜好不好?”女人的情绪转变的有些不正常,应庆笙却习以为常的顺着接下话。“嗯,好。”得到应庆笙的回答,女人就又高高兴兴的从后门跑出去了,留下地下室内的一片狼藉。
    待女人彻底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应庆笙终于无法忍耐的跪在地上,开始呕吐,一口口苦水吐在地上的是胆汁,压在手下的文件被自己的双手抓皱成团,蓝色的文件夹就在自己眼前,像是一根尖利的刺,戳穿自己的双眼,直到心脏。
    他的所作所为让自己都觉得恶心,无耻和卑鄙已经无法形容自己,应庆笙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应佩天对自己的情谊逼他就范,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应佩天,一次又一次的弃应佩天生死不顾。应庆笙为了那个女人背负了一身洗不清的罪孽,明知道不对,明知道自己可以逃离,但他偏偏做不到,宁愿被女人如傀儡般控制着,继续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
    摘下眼镜,双手捂住细长的双眼“啊!!~~~~”怒喊出的声音像是一头濒临死亡的野兽发出的最后嘶吼。
    应庆笙是应佩天难逃的劫,而应庆笙的劫则是那个名叫萧若水的女人……
    ☆、一波又起
    继父太嚣张一波又起
    作者:夏雪冬花
    夏老板: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每天看着票票一点点长啊长,我这心花就跟着放啊放…今天俺歇工,再更一章。
    穆苑臣刚接手穆氏没几天就出了状况。
    “少爷,这已经是这周的第三起意外事件了。”接二连三,穆氏股东都出了不同的“意外”。有的是食物中毒,有的是打高尔夫的时候从山坡滚了下去,这次更是闹出了人命,是一个持有百分之八股份的穆家人在要去巡视工地的路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幕后黑手还没有查出来?”翻阅着文件,穆苑臣的面容有些憔悴,每天都忙到深夜,都没有什么时间好好陪陪徐沫彦,好几次回家的时候,徐沫彦都在沙发上等自己到睡着。
    云颜摇摇头“做这些事的人绝对是专业的,伪装成天衣无缝的意外,现场也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穆苑臣放下手中的笔,捏着发疼的眉头。
    “再去查,还有提醒其他股东,最近不要出门。”
    从上次自己的车祸,到现在穆氏集团各大股东都受到打压,这伙人的目的很明显,明摆着就是冲着穆氏,冲着他穆苑臣来的。
    公司周边,穆宅周围都出现了不少陌生的面孔,总是隐藏着在穆苑臣和徐沫彦身边徘徊,这些人应该都是应佩天派来保护他们俩的。
    不管那些人有什么目的,又要出什么招,他穆苑臣都能接下,但是徐沫彦,却是自己的软肋。
    对于自己的安危穆苑臣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不能让徐沫彦受到一点伤害。
    沫彦,沫彦……想起心爱之人,穆苑臣的嘴角不自觉的挂上笑,情深意切。
    “少爷!”刚走没一会的云颜又折了回来。
    “又出了什么事?”真是一刻也不能让人消停。
    顾不上答话,云颜绕到办公桌后面,打开穆苑臣的电脑,把穆氏的股分分布图拉了出来。
    当看到原本色彩斑斓的分布图现在只剩下赤蓝两道圆柱不相上下时,穆苑臣处事不惊的态度也变了样。
    有人在疯狂的收购穆氏的股份!只用了一天,除了那神秘的百分之十以外,其余的百分之四十四的散股已经全被一人收购,和穆苑臣手中的百分之四十六只差百分之二!
    这么大的动作穆苑臣居然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
    “派人把沫彦和陈嵩归接过来。”下达了命令,穆苑臣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脑。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来之前的那些事只不过是道开胃菜,真正的主菜现在才被端上台面。
    徐沫彦和陈嵩归几乎是同时赶到了穆氏,会议室里,股市分布图被投影在巨大的屏幕上。
    “这些股份绝对是私下转手的,要不然不会连我也不知道。”陈嵩归完全没有收到股分转让的风,尤其是这么大的动作,如果是正规的程序,他不可能不知道。
    “私下转手也有点太快了,这才不到一天的时间。”云颜看到股份分配图的时候还不敢相信,以为自己花了眼。
    徐沫彦坐在穆苑臣的身边,桌下面紧握住他的手,感受到沫彦的担忧,穆苑臣回握了一下,向他投去一抹安心的笑。
    “不只是用了一天的时间,之前股东们纷纷出了意外绝对不是偶然,使了这么多的手段就是为了穆氏的股份,陈嵩归,那至关重要的百分之十到底在谁手里?”
    “穆大少你要是不提这茬,我还真就给忘了。”想到那百分之十,陈嵩归吊儿郎当的翘起的二郎腿“放心,放心,穆氏绝对不会落入他人之手,没有那百分之十你穆大少始终都是最大的股份持有者。”
    “哦?难不成那百分之十在你手里?”看陈嵩归那么自信,那百分之十定是在某个熟人那里。
    “要是在我这,我早就带着常规周游世界了,还在这当牛做马?穆大少,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被买下的。”
    “陈嵩归,你确定穆氏不会落入他人之手?”一直未开口的徐沫彦终于出了声,声音颤抖着抬起手,指向大屏幕,众人的眼神跟着转移。
    “当然了…怎,怎么会这样!!”陈嵩归惊的跳了起来。
    大屏幕上赫然的显现着,那道赤红的圆柱以一小截之差,超过了蓝色圆柱。下面的百分比扎眼的写着56。
    “怎么会,怎么会……”陈嵩归无法接受事实的自语着。
    云颜抓住陈嵩归的脖领“陈嵩归!那百分之十到底在谁手里!”
    “不会的,不会,他怎么可能背叛穆项天!”
    “到底他妈的是谁!”
    陈嵩归面如死灰,缓缓的吐出三个字“应,配,天。”
    ☆、来者不善
    继父太嚣张来者不善
    作者:夏雪冬花
    随着陈嵩归的话音落地,会议室的大门被人推开。
    一男一女,走进了会议室。
    女人一身黑色蕾丝洋装,酒红色的长发盘在脑后,踩着十厘米的红色高跟鞋,走到会议桌前,居高临下的扫视着,最后将视线停留在穆苑臣的脸上。
    “我们终于见面了,穆苑臣。”女人似笑非笑的,叫出穆苑臣名字时,口气里难掩的怨毒。
    “你是谁?”穆苑臣皱起了眉头,来者不善,这女人的面相怎么看都有一股阴狠劲,让穆苑臣打心里感觉到厌恶。
    “哈哈,哈哈哈,我是谁?”女人指甲划在大理石桌上,发出尖锐的声音,一步步朝穆苑臣走去,俯下身,距离进到穆苑臣连女人眼角的细纹都看的清清楚楚。
    两人对视着,气氛紧张的让人感到窒息,谁都没有动作,过了好半响,女人才轻启唇瓣“萧家若水。”
    听到女人报出的名号,在场所有人都倒吸口凉气,萧家若水,这个女人就是沉寂了二十几年的萧家大小姐,萧若水!
    提起萧家,就连半路出家投身商海的徐沫彦都知道,虽然萧家在二十多年前就落败了,但还是有不少的辉煌战绩流传至今。当年萧家穆家二商鼎立,几乎垄断了c市的经济脉络。萧若水更是萧家众多继承人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个。只是后来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一向合作甚好的穆萧两家反目成仇,穆项天手段阴狠凌厉,不惜一切代价将萧家赶出c市,之后萧家就消声灭迹,造成c市不小的股市动荡经济萧条了好几年,没想到,这么多年之后,萧家卷土重来,一口气吞掉了穆氏集团。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直觉上,穆苑臣觉得萧若水的所作所为并不只是为了商场的利益。她大费周章,甚至收买了应佩天,更是对所有穆家人痛下杀手,若果单单的只是为了钱,根本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
    无视穆苑臣的话,双眼仔细的端详着他的面容“这张脸,和他还真是有几分很相似呢…只不过,也有那个贱人的影子!”萧若水突然爆发的尖叫让一屋子人都精心胆颤,刚刚还好好的说着话,现在却像个精神病一样发着疯,张牙舞爪的抓住了穆苑臣的肩膀。
    “贱人!贱人!穆嫣然你个贱人!!”情况一片混乱,萧若水已经失去理智,抬手就往穆苑臣脸上抓挠,徐沫彦一把将穆苑臣向后拽,躲过了萧若水的魔爪,云颜也一下冲上前,将萧若水的双手钳住,制止她发疯的举动。
    “你说谁是贱人!”提及到穆嫣然,穆苑臣被激怒,健壮的身躯徐沫彦根本就控制不了。
    “穆苑臣,你冷静点!”徐沫彦连吃奶的劲都使上了,还是敌不过穆苑臣的蛮力,伸出青筋暴起的双手,眼看就要掐上萧若水瘦弱的脖颈,这时一直在门口没有出声的男人动了。
    一眨眼的功夫,男人就已经来到穆苑臣的面前,反手一带,就将穆苑臣的手反按在肩膀,扭曲的成一个恐怖的角度。
    当看清男人的面容时,云颜松开拼命挣扎的萧若水,双手落在男人抓着穆苑臣的手上,使全力的将指甲狠扣在男人的脉搏上,剧烈的疼痛使男人松开了手。扶好精神失常的萧若水,男人一脸的冷漠“希望你们能看清楚现状,现在若水才是穆氏最大的股东,穆苑臣,给你一晚的时间收拾你的东西,明天一早,我不希望再在这栋大楼里见到你。”
    刚转身准备离开的男人又回了头“云丫头,身手差劲了。”说完,就径直的走了。
    被唤云丫头的云颜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冷汗顺着鬓角直流而下。
    “云丫头?你和那个男人认识?!”穆苑臣还没从刚刚的混乱中平静下来,又听到这么一句话,双拳狠狠的砸在大理石桌面上“云颜,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双目无神,云颜陷入极深的回忆中。
    “何止是认识?那个人就是应佩天的亲哥哥,应氏家族的真正继承人,应庆笙!
    ☆、记忆片段
    继父太嚣张记忆片段
    作者:夏雪冬花
    “你怎么会认识他?你和应家又是什么关系?”
    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云颜认命的闭上双眼,娓娓道来。
    应氏是最早一批移民到美国的中国人之一,经过几代的艰苦创业终于在美国打下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应氏历来都是由家中的长子继承,到了应庆笙这一代却有了变数。
    继承应氏的不是长子应庆笙,而是次子应佩天。
    不是因为应佩天能力超群,由他继承是因为应庆笙主动让了位,应庆笙放弃至高的荣誉,只为能在一个女人身边围肩促膝。
    那个他只在宴会上见过一次的女人,萧若水。
    之前应庆笙和应佩天感情好的不得了,甚至家族内有传言,说应佩天丧失道德,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每次听到这种流言,应庆笙总是把起事的人打的满地找牙。更甚是有一次在家族会议中直接割了一个长辈的舌头。
    但在萧若水出现以后,应庆笙就像是变了个人。
    整天魂不守舍的,心心念念的都是萧若水,好几次云颜都听到应佩天因为萧若水的事和应庆笙争执。
    因为一个女人导致的家族内部矛盾逐渐升级,直到有一天,应庆笙在家族会议中,当着所有人的面,宣言放弃应氏的继承权,应佩天大打出手,两人都把对方往死里揍,直到昏过去才罢手。
    “那应佩天又是怎么带你来到穆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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