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先自己匍匐的地方。之后小树苗再怎么狂风暴雨一般踹他,男人都会在被踹得往前耸动之后又自己撅回来,老老实实继续挨肏。
    大约踹了五六十下,小树苗自己都觉得累了。
    她拔出自己的高跟鞋鞋跟,收回了自己的脚,顺便锤了一下自己的小腿。
    她想,这种活儿可不是人干的,动脚动得她都有点酸了。
    再低头一看,男人依旧背对着她,匍匐在她面前。后面的屁股已经肏得一通乱七八糟,臀肉上都是灰色的鞋印,中间的臀逢在滴滴答答往下淌一点红色的血,一副妥妥刚被人糟蹋过的样子。
    小树苗这才知道自己确实粗暴,都把人搞出血来了。
    但即便这样,男人匍匐的姿势也相当标准,胳膊腿的摆放都相当规范。甚至从头到尾,小树苗连一声求饶和哭泣都没有听到过。搞得她好像是在肏一具静态的尸体,温顺、任凭摆布,随便怎么操,但就是特么的不给你任何活人的反应。
    她不由在心里觉得服气。劳资的脚都累了,你竟然还挺得住。
    她没好气,淡淡道:“帮我捶腿。”
    男人很顺从,趴着转过身来,在确认女孩并不排斥让他直起身的时候,这才直起了身,低垂着眉眼帮她捶腿。
    他捶腿的力道还挺舒服的,捶得小树苗一阵苏爽。
    “行啊,挺会伺候人的。”她调笑。⒲íń➉.мêń(win10.men)
    她刚才这么对他,他半点反抗都没有,完了竟然还帮着她捶腿。这跟打完人之后要对方帮着自己揉手有什么区别,揉完了才好接着打嘛。
    这男人,总感觉好像很容易被人给骗走的样子。
    她眯着眼睛,喝着红酒,感受着对方的捶腿服务。
    后来因为揉得太舒服了,她竟然升起了想要把人给留在自己身边的念头。
    冷姐不是也说了嘛,可以把人送给她,留在她身边做保镖。只是她不是什么公众人物,身边也没什么危险,保镖虽然用不上了,但是“捶腿的”可以来一个。就是不知道费不费钱啊。也不知道冷姐每个月给他多少钱啊,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养得起。
    她在心里默默思忖了一会儿,喝完了酒,把男人给拎起来。
    “去卫生间上药。”她淡淡说。
    她随身备了一点对后穴有恢复作用的药膏。这倒也不是为了给自己,而是准备着帮冷姐收尾的。有时候在派对上会出现玩得狠了的情况,其他人玩了就走,像是丢垃圾一样,小树苗这人则比较讲究一些,会丢给人家一点药膏,让人上完了再走。
    现在,刚好用在眼前这个被自己“玩得狠了的”男人身上。
    她让人撅在了卫生间的台面上,自己则蹲在了他的屁股后面。
    用高跟鞋的鞋跟插起来的伤口,果然比其他伤势更为严重一点。因为她的鞋跟是棱形的,棱角很锋利,插入皮肉的时候更是势如破军,容不得一点阻碍。她让男人自己掰开了屁股给她看,果然看到肛门周围有许多的皮肉被坚硬的材料所擦伤,红痕一片一片的。至于内穴里面的伤口,那就更加不用提了,虽然肉眼看不到,但多少也知道有多疼。
    她用一根手指插着给男人上药,男人闷哼,喉结滚动,耳根开始泛红。
    他大概没有料到小树苗竟然会给自己上药。
    在他这里,他还以为这场凌虐的性爱并没有结束,女孩只是刚刚起了一个头,剩下的环节应该会更加激烈,怎么也该会被肏到半夜才是。
    可女孩开完这个头之后,竟然就把他拎到这里来上药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
    又或者,是自己脱光了衣服以后对她并没有太多的吸引力?是她不喜欢自己的身材
    小树苗认真上药,并不知道前面撅着的男人已经思绪浮想联翩,想了很多很多。也不知道与他沉默的、寡言的外形截然相反的,是他内心动不动就三千字的弹幕,和患得患失的心态沉浮。
    小树苗用手指给对方上了药,一边上药,一边又暗暗懊悔自己刚才太过冲动。
    她这人就是这样,做的时候有点不经过脑子,做完了之后又常常散发人性光辉。比如眼下,她帮男人擦拭腿根上的一点血迹,帮他在后穴上药,看着这个被自己粗暴抽插过的屁眼,心里开始觉得自己冲动了。
    她原本只是想听男人求饶,想听他哭。但闹了这么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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