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波澜不惊地瞅着他反问道:“我可以不答应吗?”
    燕憔悴嫣然一笑道:“好像不可以!”
    我无精打采道:“何必那么麻烦?你直接杀死我算了!我不想象丧家之犬一样到处流窜!”
    燕憔悴脸色一整幽幽凉凉道:“你想有英雄式的死法嘿嘿恐怕不能如愿以偿。若我将你交给战死士兵的家属你想想看会是什么后果?”
    我心中将燕憔悴本人、包括所有女性亲属全部问候了一遍这才冷冷淡淡道:“哼你随便好了。”
    燕憔悴悠悠地道:“是吗?鉴于你不恭顺的态度游戏现在开始!”说完她凭空消失在空气中瞬间蒸而那扇银色巨镜却无声无息地开启了。
    我愤然大骂一声耳听着舱外欢呼雀跃声龙躯闪电般扑向一口储物箱。
    “啊!”锦衣侍卫们惊呼失声的刹那我早已将箱中“冰螭”和“炎魃”握在掌中想也不想就将浑身卷入一片篮碧刀光疾扑诸人。
    “哇——”当其冲的锦衣侍卫来不及出半声惊呼就被一道碧绿火墙吞没眨眼间化作袅袅青烟消失不见。
    “呜——”另一名锦衣侍卫刚刚递出板斧才接近刀锋三尺就蓦地浑身僵硬被硬生生竖劈两半最可怕的是半截身躯连一滴鲜血都不曾流出触目即是一团冰篮冻肉。
    我有如一股旋风当者睥睨地冲向大厅沿途的锦衣侍卫纷纷化作青烟冰雕赫然没有一合之将。转眼间我就冲到厅口身后是横七竖八的两列尸体。
    “好胆!”一声断喝中霍伊和那名贵妇人同时出手。两道白茫茫真气和一道粉红色剑芒铺天盖地封住了所有前进道路有如一堵高墙迎面砸来。
    “破!”我把心一横双刀以螺旋状笔直刺出一时间毕生功力尽皆融入刀锋之中。一堵厚逾三尺的碧绿火墙和一枚巨型冰篮气球同时爆出恶狠狠撞在对方掌劲剑气锋沿。
    “轰!嘶!”火墙冰球倏地爆炸厅内一切尽数被笼罩其中。
    “啊!啊!”两声惨哼中我哪敢停留片刻头也不回地冲入走廊。
    追兵闻声而至走廊两侧涌来数以百计的青衣侍卫。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刚那两刀倚耗尽我体内九成以上功力残余力量别说杀敌连自保的资格都欠奉身后是急促飞来的霍伊和贵妇人眼看就要命丧重围。
    我陡然急中生智龙躯倏地止步将那股冲势如数转化做上升动力连人带刀疾冲舱顶。
    “蓬蓬!”冰螭炎魃两刀势如破竹地连连冲破舱顶眨眼间我已窜至甲板上。
    匆匆赶至的敌人见状奋不顾身地也腾空而起希望衔尾而上。我哪会跟他们客气甩手就是两道碧绿火墙。
    舱底传来凄厉无比的惨叫我哪有闲暇观看足不沾地地在甲板上疾冲岸边。
    天上月光黯淡如晦正是午夜十分甲板上除了放哨的几只小鱼小虾外空无一人。我瞅也不瞅信手挥刀就剁。眨眼间就踏上船舷象一只大鸟般腾空而起没入黑暗之中。
    身后追兵姗姗来迟赶到甲板上的时候早就不见目标踪影。
    霍伊气急败坏地道:“给我搜挖地三尺也要将他给我找出来。听到没有快去啊!”
    韦太太咬牙切齿地补充道:“给我抓活的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来他姣好肌肤被烫得处处生起水泡时时刻刻都疼得撕心裂肺难怪如此激动。而韦太太一头美丽金也缺省了大半更可怕的是犹自冒着缕缕青烟她美丽容颜变得异常扭曲心中恨到了极处。
    雨霁天朗东方欲晓时空际出现了清丽景色。风吹云动绮霞散碎映衬天边。晓月仍是那么明亮透过稀疏的树木只能望见聊聊的几颗晨星仿佛是悬挂在树枝上的残灯。
    我隔着粗糙狭窄的木窗缝隙淡淡的审视着这一幕美景。
    昨夜逃出“蓝鲸号”不久蓦然天降小雨将一切残留气味清楚得干干净净。我本来担足心事现在看来即使敌人动用嗅觉最灵敏的豹犬亦难以追踪到我的气味。
    这是一间柴房搭建时使用的皆是笨重厚实的石料使它看起来简单粗陋中透出坚固耐用。这亦如恺撒人一贯坚忍卓绝、朴实无华的性格。不过这座府宅的主人却绝对不是普通人家仅是八庭十六进的庞大院落即知其显赫一方的身份。
    我安安静静地躺在稻草堆里一动都不想动。经过半夜修整我功力尽复至一级白银骑士的境界伤口却因激战中动作过于剧烈再次迸裂开来。没有精神能的辅助治疗我感到一阵阵锥心刺痛而且一日一夜没有进食亦让我精神极度萎靡。
    蓦然一阵轻盈舒缓的脚步声悠悠传入耳鼓。
    我象一只矫健的豹子飕地窜到柴草堆后偷偷注视着柴房的门扉。
    脚步声越来越近笔直走向柴房。
    “吱呀!”门开了一名容颜俏丽、皮肤白皙的十八、九岁少女推门而入。她穿着一身质地普通的栆红色厚裙耳畔手腕没有一件饰眼神中透露出紧张焦虑的神态不时隔着窗户向外张望好像在等什么人。
    我将按住刀柄的右手轻轻松开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明显是一名这户豪族的使唤丫头黎明时分赶来柴房莫非是想要偷会情郎不成?
    想到这儿一股喷薄欲出的邪火涌上心头不禁暗暗苦笑:“你们可莫要在这里真人表演因为哥哥我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受到刺激后说不准会干出什么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不一会儿柴房门扉再次开启鬼鬼祟祟钻进一名强壮青年。此人仅仅比我矮半个头左右四肢相当粗壮有力像是练过几年武功的家伙。身上穿着皂青色棉袍头戴一顶四楞小帽标准的仆役打扮。他长得眉清目秀相当受看只是此际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我暗叫不妙心中替少女大叫可惜不知为何青年竟然要狠下心来辣手摧花。
    少女见青年进屋满腔期待都化作一片温柔急切地抱住雄躯热吻着他脸容的每一寸。过了半晌才幽幽道:“猛雨带我走吧离开这个鬼地方找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长相厮守。我盗取小姐的珠宝饰足够我们舒舒服服度过下半辈子了。”
    青年虚情假意道:“好啊我们就去加夫佐斯平原吧那里人烟稀少、土地肥沃、幅员辽阔哪怕他们有天大本领也休想找到我们的。我们盖几间大屋生几个小孩甚至可以雇佣几个仆人伺候我们。现在我们伺候别人以后是别人伺候我们。水容你说好不好啊?”
    少女明眸中露出迷离恍惚的神色幸福之极道:“好啊猛雨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青年继续花言巧语道:“男孩女孩都一样喜欢。不过如果生的是女孩子就最好了因为会象她妈妈一样美丽得象一朵鲜花。”
    少女玉颊绯红轻轻捶击着青年胸膛不依道:“你就知道取笑我我哪有那么好看啊?”
    青年鼓动如簧之舌道:“岂知是好看简直美若天仙。水容你在我心目中就像女神一样高贵亮洁、美丽怡人。能够跟你在一起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少女被迷汤灌得晕晕糊糊感动莫名地道:“猛雨!”
    青年趁热打铁低头痛吻着那两瓣鲜嫩樱唇香舌缠绕间说不出的旖旎绮丽。
    又过了良久青年才搂着少女轻描淡写地问道:“宝贝儿我们现在就走吧。嗯你拿的饰可曾带在身边?”
    少女低垂螓呵气如兰道:“不我藏在卧室床下的夹层里因为不知道你今日是否能跟我一齐走所以没有带来。”
    青年听罢眼睛里露出难以掩饰的失望神色嘴里却淡淡道:“是在你平时放私房钱的那个床下暗格里吗?”
    少女犹未察觉危险地轻轻点头。
    青年露出一抹狞笑那双粗壮有力的熊掌缓缓爱抚着少女柔嫩背脊游移向颈后。
    “啊!黑猛雨你……”少女惊恐莫名地瞪着青年丁香小舌吐出半截艰辛之极地挣扎着。
    黑猛雨的双手却越收越紧他丝毫不理会少女的踢腾犹自缓缓促加着指掌力道。
    少女开始窒息玉颊慢慢憋得铁青瞳孔都有点涣散的迹象。
    黑猛雨幽幽凉凉道:“云水容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吗?因为我拥有了那笔巨额财富就可以过上神仙般快活逍遥的日子想拥有几个处女都只要我点点头就好。而你从始至终不过是个被大少爷玩过就丢的破鞋而已。我凭什么要和你厮守终生嘿嘿那不过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而已。”
    云水容眼神中露出悲痛欲绝的神色一股怒火恨不得将黑猛雨烧成灰烬。她企盼着上天降临奇迹惩罚这名寡情薄幸的情郎可是柴房本就人迹罕至此时此刻更是鬼影皆无到哪里祈求帮助呢?
    蓦然黑猛雨掐颈的双手倏地丧失了所有力量软绵绵地离开了云水容的脖子同时雄躯有如一滩烂泥似的缓缓堆到了地上。
    云水容拼命咳嗽着呼吸着劫后余生的她睁着一对美丽星眸仔仔细细打量着这名救星。
    我轻描淡写道:“姑娘受惊了因为他出手太过迅故救援晚了点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云水容目瞪口呆地瞅着我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说不出的美丽动人。她想象不出一名衣着褴褛、血迹模糊的男子怎能透露出唯有高高在上的帝王才拥有的泱泱大度。可眼前男子偏偏就做到了举手投足间莫不显露出一种磅礴大气。
    她半晌才道:“谢谢你救我!”她再没有看黑猛雨一眼只是目不转睛地瞅着我道:“你不是府里的人?”
    我幽幽叹息道:“是的我是‘蓝鲸号’的船员。外面整个亚斯沃郡都在通缉我我现在的名字前面恐怕要加上罪犯两个字了。”
    云水容惊愕地道:“原来霍伊的人要抓的是你他们闹腾了大半夜害得少爷小姐们都没有睡着呢。很可能现在犹在街道上挨家挨户搜查呢!”
    我苦笑道:“那是必然的因为霍伊差点被我毁掉引以为傲的‘玉容’他现在恐怕将我扒皮抽筋的心都有。”
    云水容哑然失笑道:“想不到你说话这么风趣‘玉容’呵呵没有比这两个字更贴切的形容词了。哦你一个人就可以将亚斯沃郡闹得天翻地覆看来本事还真是不小呢!”
    我见她毫无伤心悲呛之意不禁暗暗摇头:“女人真是现实的动物啊翻脸就可以不认人的哪怕刚刚还在卿卿我我转眼就可形同陌路。”
    云水容好像猜到我想什么幽幽道:“你一定认为我是一名水性杨花的女孩子转眼间就可将情人抛弃脑后。可是你看看他都做出了些什么龌龊勾当?我云水容若还念及半分旧情就枉费活了这十几年了。嘿嘿恩怨分明这四个字可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搔搔后脑勺道:“嗯说得有道理。不过黑猛雨一死总会惊动一些人你不怕闹出什么事情吗?毕竟让一个人无缘无故失踪或者死掉在任何国家都是一项重罪啊!”
    云水容花容惨变遂展颜一笑道:“呵呵差点忘了还有你。看你杀人那么干净利索恐怕处理尸体也不过是小事一桩吧?何必故意说出来难为人家呢?”
    我微笑道:“话是如此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是一名通缉要犯根本不能随意出入。所以这具尸体恕我爱莫能助了。”
    云水容不死心道:“如果你可以随意出入就可以处理掉这具尸体了吗?”
    我淡淡点头绕了半天***需要的正是她这句话。
    云水容欣喜道:“那还不简单我虽是一名丫鬟权势倒是不小。让你替补此人成为一名仆役做起来简直易如反掌。”
    这微微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过念及刚刚黑猛雨的话立刻想到此女和少爷间暧昧关系狐假虎威之余这点能为还是有的。
    我漫不经心道:“那就还剩一个小问题了。我需要一些小道具以便化妆改扮成黑猛雨的模样。这样做不但可以迫使别人不会怀疑而且也避免画影图形后人们按照通缉令上描绘抓到我。嗯你可以帮忙吗?”
    云水容欣然道:“乐意效劳!”
    云水容瞅着照铜镜的我渐渐露出叹为观止的眼神同时表情也稍微不自然起来。
    我安安静静站在柴房里身上穿着皂青色棉袍头戴一顶四楞小帽标准的仆役打扮。对着铜镜我不断调整着眼神表情渐渐地那股睥睨天下的霸气缓缓收敛起来脸上也换做一副必恭必敬的奴仆神态丝毫不引起旁人注目。
    云水容深深吸了一口气平缓心情后才道:“唉你乔装改扮的技术真是一流。人家看到你模样总想到以前的种种。连我这最亲近的人都可骗过对其他人来说就更不用提了。”
    我洒脱一笑道:“姑娘莫要高兴太早!若你不将府宅内鸡毛蒜皮的小事统统说给我听让我背得熟极而流恐怕不用半天我就得原形毕露。”
    云水容淡淡道:“那我现在详详细细讲给你听不过时间不多我得去伺候少爷洗漱故只说一遍你能记多少就记多少吧!”
    我郑重点头道:“好吧我应该可以记住的。”
    云水容正色道:“这座府宅是亚斯沃郡富云千丈云老爷的老宅宅内居住着约千名仆役、护院其中当家做主的是少爷云俊豪、小姐云采菱老爷常年在帝都经商只有每年祭祀祖先的时候在回家省亲的。”
    我点头示意记住了让云水容继续说下去。
    她悠悠道:“不过府邸内的琐事少爷从不插手的他只管经营府外的二十余家大型商铺。而真正主宰内务的是小姐云采菱一般来说她都忙于交际所以随口布命令让我们这些下人去执行的。例如招募家丁仆役这种差使有时就由我来负责。另外府内还有十几位管事他们各负责一摊例如采购、厨房、花园、马厩、搬运、库房等等事务。”
    我插嘴道:“不知我要负责什么差使?”
    云水容玉容微变遂轻声道:“你负责……打理库房。”
    她幽幽道:“库房的活计最为清闲每隔一段时间点点斤两只要不缺不少就可交差了。因为府宅里日常用品大部分都是直接由店铺送来所以真正库藏的都是一些陈旧物品没人关心其数量多少的而且即使拿出去变卖几件人家不会察觉。黑猛雨生前就靠着看守库房着实赚了不少私房钱。”
    我默默听着知她此刻黯然神伤偏偏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安排情郎进这种油水肥厚工作清闲的岗位恐怕花了她不少心思可惜没碰到好人情郎是个狼心狗肺的坏东西。
    云水容说着说着蓦然声音渺然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我尴尬地轻轻拍着她的柔背安慰着这名可怜女子。
    她紧紧抱着我娇躯不觉轻轻颤抖着似是极为激动。我一动不动地任她搂着虽然冬日穿着厚实可这妮子着实丰满无比高耸酥胸更是充满了惊人弹力我感受着那两团球状物体紧紧贴在胸前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小腹不可抑制地猛然矗立如山。
    “啊!”云水容似有察觉地一声娇呼遂脸色绯红地瞅着我娇羞道:“你……”
    我尴尬之极同时脑海中一片火热情不自禁地低头狠狠吻住她的樱唇施展起**妙手技巧高地拨弄起她的情弦。
    她起初有些抗拒可不一会儿就被我挑逗得不能自己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我哪能控制得住正要脱开束缚冲锋陷阵耳畔蓦然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又有人走向柴房。我眼急手快伸腿一扫将化妆用的瓶瓶罐罐统统踢入柴草堆然后左手拎着黑猛雨赤条条的尸体右手仍环抱着云水容的小蛮腰无声无息地腾空而起轻轻落在距离地面三丈高的横梁上。
    云水容一脸骇然神色惊呼却被我硬生生堵在嘴里这一幕香艳之极实是有生以来让人闭嘴的最佳办法。
    柴房被嘎然开启走进一名青衣小帽的少年仆役他挑拣了两捆柴草就转身关门离去了。
    我从始至终没有停止侵犯云水容看着她满脸羞红、星眸欲滴的神情我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双手倏地探入衣裙轻轻握住了那两团丰满酥胸肆无忌惮地用指掌不断改变着其形状。
    “不要……”云水容勉力抓住握粗壮的胳膊低声恳求道:“再不去伺候少爷起床别人会怀疑的。最多人家晚上抽空去陪你好了。”
    我**倏退脑筋立刻变得清醒不过眼前尤物实在迷人遭遇过的女子更无一人及其丰满。我肆意又捏弄了一阵酥胸这才狠狠捏了一下她的盛臀咬牙切齿道:“莫要忘了晚上的约会我一定要让你快活得欲仙欲死以后没有我你都会睡不着觉的。”
    云水容娇羞无限地捶打着我的宽厚胸膛深情款款地吻了一口才风情万种道:“大坏蛋竟对人家说这种下流话。不过你真的好雄壮啊人家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你的宠爱呢!”
    我怪笑道:“试试就知道了啊!”
    云水容见我一副无休无止的贪婪模样不知道再胡扯下去要浪费多少时光连忙打住道:“快放人家下去啊再迟就真的来不及了。”
    我依言跃下横梁落地后却见云水容星眸圆睁地瞧着我左手提着的尸体愁容满面道:“现在是大白天你拎着他铁定出不了府门就会被现的但是放在这里又太不安全。唉怎么办啊?”
    我听罢淡淡一笑道:“这还不简单宝贝儿靠边一点站着。看为夫施展一点通天手段。”
    云水容好奇地让开数步我深吸一口气后悍然拔出“炎魃”刀随手一挥。
    “蓬!”一道碧绿火墙一闪而逝再看黑猛雨的尸体已经踪影皆无仅剩下空中飘浮的袅袅青烟。
    云水容看得目瞪口呆道:“这是什么法术?”
    我哑然失笑道:“小小技巧罢了宝贝儿见笑了。”
    云水容难以掩饰惊讶道:“凭借你的身手恐怕充当本宅的总护院都绰绰有余了。嗯我替你筹划一番要崭露头角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呢!”
    我闻言不禁苦笑道:“你好像忘记了我是一名通缉要犯若贸然出位恐怕富贵荣华得不到不说连小命都难以保全。唉等这段风声过了再说吧好吗?”
    云水容娇俏可爱地吐吐香舌呵气如兰道:“人家忘了吗!嗯现在必须马上赶去上房了。你自己去库房上班吧它的位置在……”
    我淡淡瞅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由一阵感慨万千:“人生真是奇妙啊若非袍哥那场惊天动地的战役恐怕我和老爹、鹤双飞、云水容等等人物这辈子也不会有交集存在吧?”
    “吱呀!”柴门轻悠地开阖我漫步走出柴房缓缓走向库房。
    东方旭日初升洒下一片片金色阳光映照得整座府宅都金壁辉煌、格外灿烂。
    我伸了个懒腰恶狠狠瞪了一眼骄阳恨恨地自言自语道:“他***熊希望库房的早餐可以丰盛一点哥哥我可是许久未曾进食了。”
    夜间落了一场小雨拂晓天色转晴碧空万里无云空气新鲜、湿润。一对对燕子在清爽的晨风中自由地翱翔。
    “燕子都飞回来了?”我喃喃自语着暗暗感慨着时光如逝不知不觉间春天近了离开袍哥也有近十天光景了。
    信步走过水井我轻舒臂膀迅提上一桶凉水痛快淋漓地梳洗起来。那股凉浸浸的感觉让我彻底从狂热的**中清醒过来。水中涟漪缓缓扩散、平静下来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容那么谦卑恭敬一副十足的奴才像。
    我厌恶地一把将水桶扔回井里听到噗通一声水花四溅无由地心情畅快了许多。
    “呱呱呱!”这时三声奇异鸣叫在半空响起我闻声抬头瞅见一只海东青倏地投入到库房左近消失。
    “嗯那不是军队里专门用来传递情报用的猛禽吗?一个小小商人怎么也用起这种东东?而且降落地点还是仓库附近要是情报传递也应该是主宅才对呀!”
    我怀着满腹疑窦快步走向仓库一路上没看见半条人影这辰光大部分人还在梦乡之中。
    “笃笃笃!”我轻轻敲响了库房的厚木门门反锁着。
    一个充满警惕的声音冷冷问道:“是谁?”
    我控制声带模拟七八分像黑猛雨的声音道:“是我!”
    门内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道:“***你小子怎么不用暗号敲门吓得我差点尿裤子了!”
    我暗暗惊异嘴里却云淡风轻道:“他***熊能出什么事情啊?每次都那么麻烦鬼才记得清呢!”
    “吱呀!”门内人骂骂咧咧地将木门一条缝隙偷偷瞅了我一眼这才退去。
    我推门而入正巧看见一名同样是青衣小帽打扮的汉子趴在天窗附近喂鹰。那只海东青一声不吭快活地叼啄着鲜肉腿上绑缚的信却已渺然无踪仅剩下服服帖帖挤压在鹰腿上的绒毛依稀证明着那里曾经绑有密件。
    那名汉子从背影看非常瘦削矮小不过体魄非常结实乍看就透露出一股敏捷如猴的机灵劲儿。若非一大清早他脑筋不是特别清醒要瞒过他绝非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一边靠近他一遍漫不经心道:“唉上头怎么说?”
    那名汉子随随便便接口道:“当然是节节胜利风轻袖那小丫头怎会是黄泉的对手?”遂紧接着道:“你不是一直都不太热衷战事的吗问这个干什么??嘿嘿我还以为你只要能和那个丫头男欢女爱就连正事都不顾了呢!”
    我悠悠道:“唉那只是调剂罢了。来这鬼地方也时日不短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那名汉子轻描淡写道:“快了信上说风轻袖的残余部队已经在赶返亚斯沃郡的路上。我们的苦日子就快到头儿了。届时只要抓获云千丈的子女黄泉自然会大大奉赏一番!”
    我哑然失笑道:“若黄泉死了呢?”
    他目瞪口呆道:“你……”
    “呼!”我迅绝伦地欺近三步内闪电般伸出左手抓向他后颈要穴。
    “飕!”那汉子应变快到极点闻声蜷缩成一团肉球在半空中倒翻半个筋斗趁隙出剑。剑锋薄窄而犀利刺出之际一点风声都欠奉直奔我咽喉。
    我激赏道:“身手不错可惜用的不是地方!”说着左手去势不变龙躯一扭一斜贴着剑锋欺入对方怀中。
    他大惊失色待要弃剑已然不及遂悍然起脚踢向我小腹。
    我哈哈大笑道:“这可不像男人该用的招数啊!”说着一模一样提脚踹去。
    “喀嚓!”两脚相交对方腿骨应声寸寸皆裂我的左手亦如愿以偿地捏住了对方咽喉。
    “啊!”他痛哼一声不过刚刚呼出半截就被我卡在咽喉内。
    我笑吟吟地瞅着他左手却老实不客气地将他拎在半空中。
    “嗯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了。是吗?”我不动声色地望着那张因窒息越来越青的脸膛幽幽凉凉道。
    那汉子恶毒绝伦地瞪着我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我平平淡淡一笑悠悠道:“我最喜欢硬汉子因为用起刑来比较爽快不会三招两式就乖乖就范。”说着左手缓缓加力对方喉头出一阵阵咔咔的可怕声响。
    汉子憋得开始直翻白眼双腿亦无力踢腾起来。
    这时我才轻轻放松一点手劲轻描淡写道:“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彼此称呼起来方便一点!”
    那汉子把头偏到一旁一副你能把老子怎么样的架势打定主意不开口招供了。
    我长长叹息一声右手微微一动一道冰篮色电芒猝闪而逝。
    “呜!”那汉子痛得脸上血色褪尽却一声惨哼都不出来眼睛难以置信地瞅向地上的五根手指。
    我漫不经心道:“你看看我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只要合作的话我不会做出任何违背天理的事情。可是如果你不合作我就只有稍稍违反一下慈悲心肠了。嗯这回是个小小的警告仅仅是五根手指而已。你以后仍然能用两只手摸女人。下一刀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你也许在剩余的大半生时间内只能用眼睛看看女人却永远都无法冲锋陷阵了。”说着我淡淡瞄着他胯下眼神猝然凌厉得有如刀锋。
    那汉子不禁后悔不迭眼前这名年轻人拥有与年龄截然相反的狠辣和老练那是唯有经年累月的杀戮才能铸造的铁石心肠。
    他颤颤巍巍道:“那沙林……我的名字。”
    我笑眯眯道:“这就对了吗!亲爱的那沙林老兄可以告诉我你是哪个民族吗?”
    那沙林急促地喘着粗气艰涩地道:“可以将我放下来再说吗?”
    我淡淡道:“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呢?”说着轻轻一松手那沙林有如一堆烂泥瘫在了地上。
    那沙林怨毒无匹地瞅着我大声惨嚎道:“混蛋你废了我的武功!”
    我冷冷一笑道:“亲爱的那沙林请你最好注意自己的音量和修辞不然这个世界马上又会产生一名太监。”
    那沙林嘎然闭嘴目光仍恶狠狠地盯着我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恐怕我已经死了一千次了。
    我云淡风轻道:“呵呵不要这么含情脉脉地瞅着我我不太喜欢美女以外的人盯着看的。如果你还需要另外五根手指的话最好闭上眼睛。”
    那沙林下意识地缩起未受伤的手遂乖乖闭上了双眼。
    我调侃道:“嘿嘿这才是好孩子!我们继续刚刚的一问一答。你是什么民族云府内还有几名潜伏者呀?”
    那沙林闷哼一声不情不愿道:“我们是黑族沙敦武士一共只有两名就是黑猛雨和我。”
    我再次轻轻一声叹息声音未落那沙林已经尖叫一声道:“还……还有别人……一共是二十三名沙敦武士。”
    我嘴角逸出一抹冷笑阴森森地道:“人数好像还差一点吧?”
    那沙林悲呼道:“真的只有这些人了对付普通的看家护院十名沙敦武士已经绰绰有余何况是二十三名。”
    我心中微微错愕遂恍然大悟道:“嘿嘿你也是一名沙敦武士?”
    那沙林眸中露出沮丧无比的神色道:“现在只能说曾经是了!”
    我不理他的自嘲柔声问道:“谁是此行的沙敦武士头目?”
    那沙林一愣遂老老实实道:“唉你怎知道不是我?”
    我哈哈大笑道:“你的身手不错可也仅仅是不错而已何况言行间更缺乏一股领袖群伦的霸气嘿嘿最多是一名传递情报的卧底罢了当头儿还差了那么一点火候!”
    那沙林彻底服气道:“好吧我都说出来就是!不过你要答应饶过我的性命而且希望你们可以一网打尽否则我的日子就绝对难过了。”
    我拿过身后桌上纸笔递给他然后淡淡道:“空口无凭你还是写出来吧!只要你不遗漏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老实说如果沙敦武士都像你这种水准嘿嘿百十来个不过是一碟小菜而已我杀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沙沙沙……”那沙林匍匐在地辛辛苦苦地书写着人名我一边提防着他搞鬼一边悠悠地想着心事蓦然出现的云府内部危机不知不觉为我脱离亚斯沃郡带来了一线曙光。
    隔了半晌那沙林恭恭敬敬道:“全部写好了请您过目!”
    我信手接过名单随随便便看了一遍就折起收好收入怀中。
    那沙林眼巴巴地瞅着我道:“可否现在就放小人离开?”
    我微笑道:“可以放不过不是现在!”
    “砰!”我一脚踢在那沙林颈侧大动脉将其踹晕。
    看着他难以置信地缓缓软倒我淡淡道:“他***熊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罗嗦的俘虏还是给哥哥我安静一会儿吧!”
    接着我迅将库房恢复原样顺手挑了几块鲜肉抛给海东青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圈椅内仰头望着天窗外的悠悠蓝天想着心事。
    我聚精会神地望着蓝天心中却一丝杂念都欠奉整个人都融入到一望无垠的天际。慢慢地我和“我”分离开来“我”渐渐变得无限渺小最后化为一个精神点向神经中枢最深处滑翔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接触到了一层深蓝色古怪力场那赫然是燕憔悴遗留的精神封印浑然天成而流动不休总给人一种深邃难测的感觉。它天衣无缝地牢牢包裹着精神能不论我如何透隙都难越雷池一步。
    我忍不住头痛道:“他***熊燕憔悴的精神封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呢?没有精神能哥哥我怎么混啊只凭一级白银骑士实力别说回南疆就是眼前的亚斯沃郡也逃不出去。***说不得只好拼一次了!”
    ps:每天解禁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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