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难道女人无论古今,都喜欢问这种“低智商”的问题?
    俗称送命题。
    “这个嘛,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对于普通人来说,自然是送命题,但是对于陈平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哪方面?”
    “自然就是刚才这方面了!”
    赵姬纵然是放荡不羁,但是这话要是让她说出来,她也是害羞的很。
    “哈哈哈,这个呢,各有千秋。”
    “口味不太一样,不过本公子还是挺喜欢的!”
    陈平颇为不要理脸的说了一句。
    “你……”
    “本后堂堂一国太后,竟然不如一个破落王妃……”
    “真是岂有此理……”
    “滚……”
    赵姬醋意升腾,怒斥了一声。
    “嗖!”
    陈平窜出了小偏殿。
    “太后何必动怒,改日有机会,可一起探讨深浅啊!”
    穿过几道走廊,再往后穿过一片胡杨林。
    陈平进了华阳夫人的宫殿。
    “你来本后这里做什么?”
    华阳夫人本来就心情不佳,刚准备上榻躺一会儿。
    用秘法保养一会儿。
    哪知道这个浪荡公子,不经通禀,就闯了进来。
    “呵呵,我来看看太后,保养的如何?”
    陈平也不客气,径直走到了一方条案后,坐了下来。
    “你……”
    一提起这事儿,华阳夫人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此次尚商坊大商乱秦,背后有你的影子吧?”
    “以为可以让那帮奸商血赚一笔,从而把大秦拖入万劫不复。”
    “可你千算万算,没算到本太子傅的手段比你要深的多。”
    “另外,我巴氏的资财,也不是你能估量的。”
    “怎么样,这种感觉爽吗?”
    陈平无情的嘲讽着。
    不知怎么地,陈平每隔一段日子,不来一趟华阳夫人这里,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一顿发泄,顿时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好奇怪……
    “你,你血口喷人……”
    “本后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华阳夫人气的脸色通红。
    但在陈平看来,别有一番风味。
    “呵呵呵,你要是这么说,就太不给黑冰台面子了。”
    “别说这事情逃不过我的双眼,就是你每日保养几次,本太子傅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知道本太子傅为何不追究你吗。”
    “哎,就是玩儿!”
    说罢,陈平扬长而去。
    这和逗小老弟相比,似乎更能令人心情愉悦。
    哈哈哈哈,懂得都懂!
    片刻之后,宫内传来常公公惊悚凄厉的声音,“太后昏过去了……”
    继而,太后宫内,各种太监侍女各种忙碌。
    楚馆。
    一间绣楼的暗格内,有人正在羊皮纸上书写。
    “主上,秦国太子傅以客商哄抬物价为名,斩杀了楚国猗顿公子、魏国白氏商社总管事和赵国一小商社的东主。”
    “且放言不惧山东诸国来攻。”
    “经韩国一战,秦军已有足够大半年的粮草。”
    “秦军上将军蒙骜身后,老将王陵已逐渐被边缘化,军中少壮派王翦出任大将军,成为军中核心。”
    “以上,为奴婢探到的情报!”
    随后,一双纤纤玉手轻轻卷起了羊皮纸,塞进竹筒,用火漆封口。
    思忖了一阵,觉得的应该没什么遗漏的,便拍了拍窗户,把竹筒丢了出去。
    外面人影一闪,竹筒已经随之而去。
    长青楼。
    “奴婢多日探查,此次尚商坊乱秦不成,反被斩杀了楚国猗顿公子、魏国白氏商社的总管事和一赵国商社的小东主。”
    “此事背后有吕不韦的谋划,但功败垂成。”
    “秦太子傅斩杀客商,并非强权欺人,而是修改了秦法,以律杀人。”
    “眼下秦国虽看似有半年粮草,但国库始终资财不足。”
    “最重要一点,丞相吕不韦和太子傅陈平不合,军中将士大多站在陈平一方。”
    “若此时来攻,秦国多半难以支撑……”
    绣楼内,一双玉手同样在羊皮纸上写完,装入竹筒。
    然后放入食盒内,唤来一名小厮带可出去。
    这一切,陈平自然不得而知。
    他现在在府里,可是横着走的主儿。
    婶婶见了他,如同春天一样灿烂。
    “哎呦,大郎回来了啊。”
    “今天上朝累不累啊?”
    “要不要婶婶亲自下厨给你去熬个汤补一补。”
    婶婶穿着一身大红的华服,挽着发髻,插着一支玉钗,踩着碎步到了刚进入府门的陈平面前。
    “这种粗活儿,怎么能让婶婶亲自动手呢,让下人去做就是了。”
    陈平受宠若惊。
    当即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份人热情,可是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果不其然,不远处,就站着匆匆跑来的夏函。
    再往后一些,站着一更和请假两姐妹,这两姐妹明显嘟着嘴巴,气鼓鼓的。
    没办法,谁让他们只是个陪床丫头呢。
    而且,还是那种没有陪成功的……
    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哎呦,大郎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你小时候,可是吃婶婶做的饭长大的。”
    “半夜害怕的时候,还哭着闹着要去和婶婶睡,这会儿竟然不好意思了?”
    漂亮婶婶今儿这是要干嘛?
    纵然本公子为家族赚来千金,也不必如此客气啊。
    而且,这都有些客气过头了啊。
    尤其半夜闹着和婶婶睡,这话怎么就听着那么不是回事儿呢……
    可别忘记了,他如今二十七,婶婶三十四……
    这也太社死了吧。
    “婶婶,您今年贵庚啊?”
    果然,一旁的夏函听不下去了。
    这婶婶要干什么?
    难不成要排挤她?
    “你管我,二郎今年十七了,你说呢!”
    婶婶那卡姿兰大眼睛一瞪,撇了夏函一眼,鹅蛋脸往起一扬,傲然说道。
    说实话,这年头,十几岁结婚生子比比皆是。
    十七八岁,实际上已经是大龄女青年了。
    属于严重拖后腿的。
    “哦,那我明白了,婶婶今年不到三十吧!”
    夏函眼珠一转,带着一脸的憧憬说道。
    “那是,婶婶我年轻……”
    漂亮婶婶话刚说到一半,这脸色突然就黑了。
    夏函这话有毒啊。
    三十岁就有个十七岁的儿子,那岂不是十二就要成婚,十三就要生子?
    就算当时结婚早,也没早到这个程度啊……
    “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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