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呜咽咽地哭个不住。她想不明白,明明刚才还说要在一起玩,漂亮的瓷娃娃怎么突然就换了一副面孔,变得这样吓人。
    “谁教的?老师?电视节目?还是跟你玩过家家的小朋友?”
    顾惟语气含笑,同时又带有一丝威慑,仿佛大人发现了孩童早熟的举动,这会儿正逼问她,究竟谁才是诱惑她的罪魁祸首。
    “不呜……没有……哈啊啊!没有谁……哈啊不要……呜!呜啊、呜啊啊……”
    “没有,那是你自己知道这么玩的?”
    “咳啊……哈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咳……”
    再操下去她就说不出话了,因此他暂停抽插,只是用双手摁住她的屁股不让她逃离。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好歹捉住了几丝游离在外的神智。
    然而,不抽插不意味着他什么都不做。标准的骑乘式,鸡巴比她坐在他身上的时候插得还要深,甬道再怎么拉扯也还是不够长,龟头连着一小截柱身超出了限度,在穴底弯弯地翘起,顶得宫口都压进了子宫里。他旋动腰身,让龟头一圈圈地研磨宫口上骚腻的软肉,每磨过一圈,软肉都要惊颤颤地哭着出水。她张开上头的小嘴轻声尖叫,下头给强行撑大的穴口也像一张小嘴似的,豁然掀开一道细微的狭缝来,叽里咕噜地吐出一串泡泡。
    顾惟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口中继续逼问她:
    “从哪学来的?别人教还是自己学?”
    “呜嗯……自、自己……呜……”
    没办法,总不能说是他教的吧?她意识到这个娃娃虽然容貌未改,但其实已经不再乖巧,岂止是不乖巧,甚至还要恶劣地羞臊她、欺负她。于是一度抛弃的胆怯与羞耻再次回到了体内。尤其她现在微微倾斜着身体,两只胳膊撑在他的胸前,一对圆鼓鼓的奶沉甸甸地垂在他视线的中央,她就更是感到羞耻难当。
    “蓉蓉是不是抱着我睡觉的时候蹭来蹭去,发现小逼蹭得特别舒服,然后就学会在我身上自慰,还把鸡巴插到小逼里爽?”
    呜……她没有这样……好羞人,本来很纯洁的玩娃娃,怎么能被他说得这么下流……
    她咬住嘴唇不看他,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顾惟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手指尖轻柔地摩挲她的唇瓣,让她别咬得那么厉害。
    咬得太用力,待会操狠了就会磕到。
    “这种玩法是不对的,知道吗?”
    他循循善诱,面含微笑,仿佛在把误入歧途的少女领回道德的正轨。她也好像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似的,垂着脑袋,小声回答说知道了。
    到底是谁乖啊?
    笑容在漆黑的眼底染上欲望。他突然弓腰抽出鸡巴,抽到只剩下龟头卡住穴口,旋即全力一顶,手更是抓住她的屁股迎上自己。柱身急速插开穴口,两瓣肥厚的大阴唇先是给强行拉宽,后又重重拍打在他的耻骨上,那种可怕的力道,简直像一件重物狠狠砸落下来似的。龟头再度撞上宫口的那一瞬间,她连叫都叫不出声,一阵剧烈的酥麻像高压电似的窜过整条甬道,生理性的泪水直接从眼睛里溢了出来。
    “要这样玩才对,知不知道?这样才爽。”
    就着相同的力道,鸡巴直接暴戾急促地抽插起来,比先前插得还要快、还要重。因为他已经不需要她的回答,所以当然是怎么爽就怎么来。小逼都还没做好准备,粗大的柱身就把她彻底撑开——龟头,经络,冠状沟,每一处凹凸都深切地刻印进逼肉里,肆无忌惮地磨砺,无法无天地穿插。逼肉除开抽搐着挤压鸡巴,吐出淫水,根本就无法做出其他的应对。鸡巴这样长,只要一顶上来就轻而易举地贯穿她已经无法延展毫厘的甬道。龟头一次次冲击着不知所措的宫口,宛如一把骇人的凶器,连子宫深处都颤抖着要向他讨饶。
    “小主人,娃娃好玩吗?这样玩是不是比刚才爽多了?”
    “哈啊啊……咳啊……你……你坏……咳!啊!……哈啊啊啊!呜、呜啊啊啊……!”
    都开始咳喘了还要骂他坏,可见这声坏是多么地发自肺腑。顾惟笑意更深,操她的动作却愈发残暴。哪怕她骑着他,性交节奏也完全由他来主导。他抓着她小小的髋骨,薄薄一层肌肤都给他抓出十个清晰的指印。抽的时候往上抬,插的时候向下砸——真的是砸,砸得能清楚看见阴唇和穴口从缩紧到外翻的整个过程,噼啪一声,连淫水都肉眼可见地溅出一圈水花。穴里的逼肉全都在哭,只不过不是呜呜咽咽地哭,而是咕咕唧唧地哭——她上面也哭,下面也哭,哭得抽搐不已,但顾惟却痛快至极。他享受着最顶级的按摩服务,小逼里既有淫水的润滑,又有甬道在挤压,还有数不尽的肉珠剐蹭鸡巴,温度热得全身的毛孔都要张开。
    “我怎么坏?让你爽也叫坏?”
    “哈啊……咳……啊……啊啊啊……咳呜……哈……啊……”
    “爽成这样……我不是坏,是好得不得了吧?你应该奖励我才对。”
    她实在是说不出话,只能由着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她好舒服,好爽,就是因为太爽了所以才说不出话。她在被漂亮的陶瓷娃娃攻击,被他抓着小腰一通狠操,操得她腰肢酸软,不自觉地向他倒去。小腹上鼓起的一条竖棱清晰可见,原本颠簸晃动的两团奶,也好似主动凑到他的面前,一弹一弹地求着他吸似的。他当然立刻就满足了她淫荡的请求,牙齿叼住一边轻轻地咬,又扭头将另一边含进口中用力地吮。她一边被他着吸奶,一边还要将小逼敞开到极限给他插。若说他吸奶的力道叫作刺激,那操她小逼的力道则完全称得上是凶残。阴唇和穴口被耻骨不停地拍打,现在已经又红又肿,麻得都快要木然。逼肉被圆大的龟头层层豁开,又被粗硬的柱身寸寸碾过,插入也碾,抽出也碾,流了那么多逼水都缓解不了鸡巴粗粝的研磨,高速而酷虐,激起浪涌般的快感。龟头一次次撞上宫口,她感觉到宫口在强悍可怕的冲击下逐渐溃败,向他屈服,如俘虏一般柔顺地敞开自己,将最娇嫩的深处呈现与他。尽管如此,他却没有半点善待俘虏的意思,宫口一开鸡巴就加速加力地操,操到半个龟头嵌入其中,宫外的软肉也被挤成冠状沟的形状,抽搐着颤栗不停。
    太快……真的太快了……一抽一插一冲一撞,她甚至还来不及消化这一次的快感,下一次冲撞立马又凶猛地席卷过来。到最后,只能任由所有快感发了疯似的在甬道内部四处流窜,一浪高过一浪地奔涌过来,一直侵入体内的最深处。而且越来越强横,越来越暴戾……
    她颠簸得都有些眩晕,泪眼迷蒙地看不清前景,娇柔的嘴唇红艳艳的,也在不受控制地微颤。插开了……她的最里面……彻底被他插开了,那么深那么强,像是要把她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彻底贯穿。其实岂止是从头到脚,她连感觉神经都像给他强奸了似的。分明承受不住这样多这样强的刺激,然而她毫无抵抗之力。巨大的快感捉获了她,扑倒了她,她只能匍匐在地接受他的蹂躏,接受他所带来的一切刺激与快感的蹂躏。霎时间,腰身骤然挺起,脚尖瞬间绷直,宫口甬道一阵快意抽搐,淫水激荡如潮。她两眼放空,张开无声尖叫的小嘴流出津液,她高潮了。
    然而,高潮的极乐只持续了甚至不到一秒。逼肉都还在剧烈地痉挛着,顾惟猛地就把整条鸡巴都抽了出去——整条,连龟头都不留下,就那么强硬地,毫无保留地抽了出去。即便是他最享受的,高潮的热烫与紧缩都没能留住他。
    在最巅峰的时刻被剥夺了快乐,陈蓉蓉难受得简直浑身发痒。不要……里面好空,小逼还没吃够,根本没吃够……她要鸡巴,要又粗又硬的鸡巴重新插回来,重新填满她,要狠狠地插到最深……
    她神志不清,口里呢喃着要吃鸡巴。小手往他的身上探,胡乱寻找自己无比渴求的那根硬物。她知道他还硬着,因为鸡巴还没射精。所以只要找到了,马上就能直挺挺地捅进小逼里。这次她要好好地吃,一次吃个够……
    还没摸上多久,顾惟翻起身来就将她掀了下去。她仰趟在已经被他睡得很暖的褥子上,被他掐着腿根分开大腿,半刻前占据了全部神思的粗大性器捅了进来,一次到底,连根没入。
    “呀啊啊啊——”
    她颤抖着双腿轻声尖叫。鸡巴重新捅进来的瞬间她就高潮了,但,不是刚才那种酣畅淋漓的高潮,而是仅仅只得到了一点满足的小高潮。逼肉一跳一跳地收缩绷紧,拼命从柱身上吮吸着少得可怜的高潮快感。因为这一次小高潮,原本累积起来的亢奋也消耗了大半,然而,她从身到心都全然没有得到满足。她想不要小高潮……她想的是被鸡巴插到喷水,从穴口到子宫都颤栗痉挛……她想要的是这种强烈到灵魂出窍的高潮,而不是如细雨霏霏般从身体上轻轻拂过,连肌肤都未沾湿就瞬间干涸的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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