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左右不过还是被封印起来,本大爷怎么可能会稀罕!】
    看向艾露尼斯的眼神似乎变得怜悯起来,九尾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趴下来:
    “艾……什么斯是吧?哼,奥术之力的智慧体?看起来,你比本大爷凄惨多了。”
    「是艾!露!尼!斯!」
    法杖爆发出明亮的奥术光辉,艾露尼斯显然被九尾怜悯的态度激怒了:
    「悲哀的次级能量生命,居然胆敢怜悯我!
    我的阶位,在你之上!」
    “噢……可惜你似乎弱得可怜。”
    九尾睁开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闪烁不定的艾露尼斯,微微咧嘴:
    “如果吃了你……本大爷会不会变得更强?”
    「痴心妄想!我只会吸干你!狐狸!」
    「弱得可怜?我失去的力量,曾经拯救了一个世界!一位未来的高贵泰坦!
    而你……困在这颗小小星球上的你,又懂得什么!」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消停点。”
    悟不得不制止两个家伙的吵闹,不过九尾明显对艾露尼斯的话感兴趣起来:
    “泰坦?那是什么?”
    「呵呵呵……愚蠢的野兽,泰坦是秩序之力的崇高体现,是世界之魂的觉醒姿态,奥术之力就是他们的生命之血!
    泰坦,就是世界的神明,一个活着的世界!」
    艾露尼斯低笑着,言语间充满了对泰坦的崇敬和向往:
    「泰坦是纯洁与善的至高存在,他们用奥术之力编制世界,创造生命,漫游宇宙……
    而你,尾兽,只不过是神树窃取世界之魂的力量后,分裂开的力量之一!」
    「甚至因为你们的存在,原本很可能孕育着一位泰坦的星球,失去了自己的神,真正的神明!」
    “……”
    悟不得不甩了甩艾露尼斯,制止它继续歇斯底里地爆料。
    “行了,现在说那些还太远了……我们今天来,另有要事。”
    艾露尼斯明灭不定的光芒缓和下来,发泄了一通,它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
    不过,九尾一脸认真听故事的样子……
    「呵,土包子。」
    千余年的生命中,九尾第一次听到有关自己的出身起源的事情,一时间有些痴了。
    “异界智慧体,有意思……看来你不止是一个碎嘴的家伙。”
    出乎意料地,九尾并没有因为艾露尼斯的态度暴怒起来。
    虽然对方的能量储量的确和他没法比,但他也感觉得到,对方的能量阶位,的确高。
    九尾如果没有听错,对方口中的泰坦,其权能已经超过六道仙人了——
    六道仙人创造忍界的传说,九尾当然清楚,那是人们将他神化后的结果。
    改造世界什么的,六道仙人勉强也做得到,但和艾露尼斯描述中的泰坦比起来……
    “活着的世界”,这和六道仙人比,就好像六道仙人和普通人比。
    “十尾……原来是这么回事,六道老头是成为了十尾人柱力,才会有那种程度的力量。”
    九尾很神奇地并没有对艾露尼斯的话产生什么怀疑,事实上,当奥术之力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他就开始思考它的来源。
    吃了以后,就更忍不住思考了。
    所以,艾露尼斯说的这些,九尾并没有很疑惑。
    “那么悟小子,你这次来,是想要研究尾兽的奥秘?”
    九尾一脸嫌弃:
    “别以为你和本大爷比较熟,本大爷就会全力配合!
    本大爷才不要被人研究!”
    “嘛,这个……其实并不是这件事。”
    悟瞪了艾露尼斯一眼,这个大嘴巴话痨抖落出这么多劲爆的消息,本来这些都是可以慢慢引诱九尾的……
    “九喇嘛,你有没有兴趣,离开封印?”
    “??!”
    九尾也不趴着假寐了。
    他一骨碌坐了起来,双眼瞪得老大:
    “你说什么?!”
    “你们终于肯放本大爷出去了?!”
    “嗯……虽然和你想的有点不太一样,不过水门现在身为火影候补,妥妥的四代目,他有这个想法。”
    悟的话让九尾咧了咧嘴,似乎想到了什么……
    “而且,人柱力这种存在,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对尾兽,对成为人柱力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事。”
    “切……肤浅的人类。”
    九尾缓缓趴下来,稳如老狗的狐狸脸上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
    “本大爷在他们两个相处的时候都安静得很!”
    “那你不想出来?”
    “少废话!怎么做?”
    九尾的尾巴尖舞成一片,显然内心并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么稳。
    「哼哼哼……这一点,你还要感谢我!」
    艾露尼斯又活跃起来:
    「你们尾兽有着庞大的能量,但对能量的使用方法,却是……粗暴得不堪入目……好了好了我知道!」
    仍旧不忘对所谓的“次级能量”进行一番大肆抨击,直到悟轻咳一声狠狠摇晃了它一番,它才意犹未尽地开始说正事。
    「在另一个世界,奥术能量即便在凡人世界,也有着以万年为单位的辉煌文明,而沉浸在奥术之力的奥秘中的强大生物,更是不知凡几。」
    「例如……被泰坦赐福的,守护巨龙。」
    艾露尼斯的杖头上腾起一片奥术光辉,巨大的奥术幻象出现在震惊的九尾面前——
    艾泽拉斯守护巨龙,五大龙王,以及翱翔天际的五色龙群。
    「死亡之翼和黑龙军团基本完了,只剩两只了,先去掉……
    哦,差点忘了……织法者·玛里苟斯那个老疯子也已经死了。
    现在的蓝龙之王……嗯,卡雷苟斯,这家伙可以说是最喜欢变成凡人样子的龙王了。
    他甚至还是达拉然肯瑞托六人议会的成员之一,真是……」
    相比其他守护巨龙,首先被蓝龙军团发现并召唤到艾泽拉斯的艾露尼斯,显然和这些好奇而睿智的生物关系比较好——
    虽然它一出现的时候,就在蓝龙的巢穴里面横冲直撞,毁掉了无数的稀有神器和典籍。
    所以,它的奥术幻象中,最后只剩下了蓝龙王,还有一个蓝发青年。
    九尾的嘴巴张大了。
    「你没听错,狐狸,巨龙可以变成人类形态……额,这个是半精灵,不过这不重要。
    形态什么的,是它们随便选的,也可以随时变回本体,即便是它们中的幼龙,也可以很轻易地做到这件事。」
    「作为协助……咳,配合,嗯,没错,配合蓝龙军团进行了无数奥术研究的我……」
    「守护巨龙秘传,“究极变形术”,有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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