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如今的当家陈仓禀,在朝廷中担任盐铁使一职。
    这是个肥差,既掌握民生、财权,还与军事资备相关。下位者赶着巴结,上位者想着拉拢。
    陈家被这么多眼睛盯着,还能做到不偏不倚,为官中正,家风禀直,才使他们多年盘踞,屹立不倒。
    苏浅皱着眉细细思索着,看起来,倒的确是可托付的人家……只是她目前知之甚少,具体的,还需要仔细探查。
    从那晚之后,苏汐借口身体不适,将陈沧冷落了好几日,让陈沧等得是抓心挠肝,才总算能在今日得见她。
    只见她行似弱柳扶风,坐似青竹细韧,面容清瘦,瞧着确是消减了几分。纵然美则美矣,然而徒增几分惹人怜惜的脆弱,倒叫陈沧又喜又心疼。
    “汐儿可要保重身子……要是让风吹走了,我可怕抓不住你的裙子。”
    他两步并作一步,凑到苏汐跟前,两眼含情脉脉,似个多日未见着爱娇的小情郎。
    苏汐不着痕迹地退了半步,应道,“陈公子说笑了,苏汐怎配得上飞燕之姿?”
    她这一退,更是像踩在陈沧的心尖儿上,诱惑一般让他更想上前将她困住。一时情热冲上脑际,让他一探便捉住了藏在袖里那只香软柔荑。
    “你……”苏汐挣了几下,挣脱不得,倒叫他越缠越紧,拢在手里捏着玩儿,着恼不已。
    陈沧只当这是小女儿家的娇羞情趣,心头动荡不已,调笑道,“汐儿妹妹莫怕,你我婚约在身,亲近些也是无妨,我知妹妹在苏家不甚好过,待嫁与我,必将妹妹疼着宠着,捧在心上,让你过上如意的日子……汐儿……”
    意乱情迷之间,便想将苏汐搂进怀里好好疼疼。不想苏汐在他肘上不知何处按过,让他手上一酸,便脱了力。
    苏汐忍着不适一把将他推开,整理好衣裙,方才抬头看向愣神又有些恼怒的陈沧,“陈公子,你我婚约在身,亲近些也是无妨,但有些事,还是等完婚了再做才好。”
    陈沧被她推了一个跟头,差些跌坐在地,面子上颇有些挂不住。苏汐便又伸手将他扶起来,道了声歉,又说道,“陈公子厚爱,苏汐感激不尽,但今日身体尚还有些不适,便先回房了,陈公子自便。”
    说完,将他扶在附近凳子上坐着,便要转身带着小环离去。
    “等等……”陈沧终是不甘心,问道,“可是那日在街上先行离去,让妹妹不高兴了?是我的错,未曾顾虑汐儿的感受,我同汐儿道个歉,原谅我可好?”
    苏汐不知想到什么,又慢慢转过身来同他解释,“算不得什么大事,陈公子不必挂在心上。只是确实身体挂碍,若有失礼,改日定当赔罪……”
    见她一张小脸上方才还有些润色,此时却是失了颜色,陈沧才将信将疑,想着许是太过唐突,惊到了她,又暗怪起自己来。
    “是我冒失了,汐儿妹妹,对不住,先回去将养身子吧。”他作了个揖,不再痴缠。
    苏汐颔首行礼,提了裙角,匆匆离去。行至远处,方才煞白了脸色,撑着树干剧烈喘息,弱质纤纤,摇摇欲坠。
    被途经此处的苏浅看到,一把将强撑着的姐姐横抱而起,送回房中。
    苏汐心头恶心慢慢消散,传入鼻中的淡淡桃木香让她放松下来。
    今日陈沧欲与她先行周公之礼,几番纠缠,她已万分不能承受,以她如今的状态,这亲,当真还能成么……
    苏浅将她安顿完毕,听侍立一旁的小环说了此事,一双眸子却似凝起千涛巨浪,深暗噬骨,骇人非常。
    小环悚然一惊,再一抬头,却还是那双琥珀浅眸。
    待回了房,苏浅便将那张写了陈家诸多信息的纸用火折子一烧,转身又出了门。
    却说这头陈沧在苏汐那里挑起了情欲,然而屡遭推诿,一股火郁在腹下万分难受。在苏家院子里走了小半时辰,这火仍是消不下去。
    苏汐那张精致柔弱的脸,欲拒还迎的身子,叫他心痒得紧,便是想去花楼叫个红娘,可与苏汐一比,也只觉索然无味。
    恰于此时,一个娇白姑娘站在樱花树下,嶙峋假石旁,跺着脚,频频往这边张望,见他神思不属,全然似没见到自己,不由娇滴滴开口叫了一声,“陈家哥哥……”
    小嗓儿那是一个婉转多情,柔媚多娇。陈沧循声望过去,见是苏家二小姐指着假山顶上,让自己帮着捡一下飘上去的一块帕子。
    站在树下的少女软眸含水,娇滴滴,俏生生将陈沧一望,便让人气血上涌,叁下五除二爬上山头,取了帕子。
    将帕子捉在手里,更是幽香馥郁,让人血脉贲张。递回帕子之时不经意摸过那柔嫩小手,不长眼的石子又恰于此时绊倒美人,惊得美人儿慌乱间投怀送抱。
    软玉温香,惹人心猿意马。
    于是一个有意勾引,一个浴火难泄,半推半就,磋磋磨磨,陈沧便将少女搂进了假山当中一隐秘小洞——正是他当日初见,偷窥苏汐时所待的那一个。
    小洞幽暗,外头人声、脚步声清晰可闻,少女于万分紧张中被脱得赤条条,滑溜溜。一条粗长阳物便在交缠的喘息声中悄然入了穴,软嫩嫩,歪缠缠,软肉推挤绞吮,直叫人酥颤颤,爽歪歪,飘飘然。
    “陈沧哥哥……啊……求你轻些……浣儿疼着呢……”
    陈沧见身下少女粉面含春,婉转娇啼,哭得梨花带雨,似痛非痛,哪里不知她已渐入佳境。
    遂干脆舍了初时怜她破瓜时的疼惜,将腰一搂,臀瓣一捧,将个儿臂长的阳物全然塞入,强势破入里头娇嫩花心,登时将少女入得哭爹喊娘,蹬脚捶打,抽搐着泄了身。
    阳物被浇灌得愈发硬挺,捱过一阵儿酥爽入骨的吞绞,将小美人儿的小嘴儿吃得咂咂作响,又揉了乳,捻了阴蒂,逗出些许滋润的春水儿来,耸着臀沉腰插穴,慢慢肏干。
    苏汐将他惹得紧了,他这火可不是那么容易泄的。又丝毫不顾及苏浣将将破身,一时温火慢熬,一时猛油烤煎,将人生生入得连泄了叁四次,还守着精关紧抽慢插。
    直待苏浣翻了白眼儿要晕过去,这才舍不得地射了小姑娘满肚子的精。若不是看苏浣实在没气儿了,他倒是还想再来个两叁回,但好在,也算勉强泄了回火。
    伸指捻了一捻自己射在那小穴上的精液,送进美人口中。直被那腥膻气息惹醒,苏浣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他的精液。
    一时羞愤掩面,期期艾艾,“这未免……太羞人了些……”
    陈沧哈哈大笑,直呼可爱,替她将衣服拢好,又拿了帕子,扶着自己的阳根慢慢擦拭干净——用的便是他帮苏浣捡回来那条帕子。
    苏浣收不住眼直往他那根儿上瞧,又羞又惊,也不知这般大,是怎么插入自己底下那小孔的……
    陈沧将她抱着温存了许久,又哄着她用手帮自己弄了一回,才算了了发泄完毕。又温言安抚,道待娶了苏汐过门,便将她抬进府中好生快活。
    苏浣知晓自己乃是庶女,无非嫁人做妾,或嫁个毫无前途的愣头青这两种选择。陈家势大,便是做妾也是一辈子。
    遂也羞红了脸欣然接受,又同他吃了会儿嘴儿,方才将公子哥儿伺候爽了,拖着酸软的身子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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