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阴暗,连接两层楼的狭小楼梯中段,拖鞋鞋底压着陈旧的梯木发出阵阵细小的摩擦声。
    小肖到点要去餐厅了,来不及进屋,匆匆忙忙的声音从店里传到屋子里
    “姐!我帮你把门挂上了,我先走啦!”
    “嗯,你、啊……”
    摩擦声剧烈响动,和金属扣甩动的声音同频率加快。
    微弱昏暗的光从一楼窗台照进,屋内漆黑。通往二楼的楼梯口没有一丝光亮。
    黑暗中,陈绵霜趴在楼梯拐角的扶手栏杆上,瘦白的手臂紧紧抱着栏杆,娇喘吁吁,被身后的男人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着。
    她竟然没跑过瘸子,被他按在楼梯上做了。宽松的居家裤卡在大腿根上,半个屁股被迫夹紧了胀硬火热的粉色阳具,像胖胖软软的白面包夹着根粗大的热腾腾的肉棒。
    徐岩趴在她背上兴奋地粗喘着,硬胯不断顶撞她的屁股,大手死死掐紧她的软腰。他全身衣装完好,只拉开了裤链和腰带,把梆硬的大鸡儿掏出来用了。
    这场宣泄式的性爱发生得迅速而安静。吭哧吭哧做了半小时,徐岩闷喘一声,痛痛快快地射在了陈绵霜的身体里。
    “啊……”
    温热汹涌的喷射很快灌满了小穴深处,一股接一股的浊液注进来,陈绵霜感觉到那股冲击,猛地抱紧了栏杆,双眼湿润泛空。
    “射、射进来了。”她颤着声惊道。
    “嗯。”徐岩满足地舒了口气,刚射过的大鸡巴埋在软热的小穴里,就着黏糊的精液又慢腾腾往里捣了几下。
    没有了套子的阻隔,他射得很深,黏腻的白液从紧密结合的性器中一点点溢出来,顺着陈绵霜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
    没一会,他掰着她的小腿分得更开,用两根手指去扣她的后穴。紧闭的褶皱口刚一被碰到就剧烈缩挤了一下。
    陈绵霜不情愿地哼了一声,小手向后推拒他的靠近,跟猫挠人似的软绵绵,没有力气。
    “洗澡。”
    她知道今晚注定要被小狗玩坏,可没想到这就开始了。一丝准备时间和停歇都没有。
    美美地体验了一把内射后,小狗疯了。
    “嗯啊啊!慢点!”
    洗了个很彻底的澡,叁个洞都被小狗操了个遍。
    光着屁股,尖叫着跑回房间的陈绵霜被一把按到书桌上,还没来得叫,两腿就被男人抗到了肩上。
    他那根狗鸡巴就没歇下来过,插完小穴插肛门,前后两个穴都被操得红肿起来。陈绵霜被撞得上身摇摇晃晃,一只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
    小狗插得太猛了,两腿内侧被撞得啪啪响亮,她昂起脖子,颈上的吻痕和雪白的皮肤相衬,艳丽无比,喘息声短促跌宕,湿润的嘴角还挂着一丝白液摇摇欲坠。
    “呼……好热,慢点、我又不会跑……”
    “你骗人,你刚刚就跑了。”
    “嗯、嗯啊啊……我不会耍赖的,你急什么,歇一下嗯、嗯我吃不下了啊啊……”
    陈绵霜要哭了,洗了个澡结果洗得浑身一股精液味儿,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湿漉的,分不清是水是汗还是什么不明液体,又黏又热
    小穴被塞满,粉红的小屁眼被干成了指头大小的圆洞,一缩一紧往外吐着白花花的精液。
    还有一肚子的精水被堵在里面,刚刚跑的时候一直从腿间往下流。
    逼口已经被小色狗干松了,夹都夹不住。
    实木的书桌被撞得吱吱摇晃。徐岩汗津津的头抵着她的肩膀,滚烫急促的呼吸喷到胸口上。
    “真好,真好,绵绵。我唔……”他含住陈绵霜的乳头,一脸深情地吸吮起来,眼角泛红,像得到滋润的小禾苗一样大口大口地吸收营养。
    然后下面那根东西就捅得更带劲了。
    从湿淋淋的花穴里“啵唧”一声抽出来,水亮光滑的肉柱翘在空中摇晃几下,徐岩闭着眼舒服叹气,握着鸡巴撸了几下,然后狠狠怼进了女人的后穴。
    他现在操陈绵霜操得熟门熟路,只要往她两腿间一顶胯,想插哪插哪,阴茎插进去跟回家似的,肉壁湿湿黏黏地挤上来紧紧裹着龟头。
    要说喜欢,徐岩还是更喜欢操小穴。但一插后穴陈绵霜反应很大,屁股和大腿抖得跟筛子似的,羞极了。
    她一抖,他就兴奋得收不住了。
    陈绵霜抱着他拼命埋胸的毛扎扎的脑袋,一边喘一边认命道:“死色狗,绝育了还这么硬。”
    “有种你就干死我,不然就等我半夜用枕头闷死你!我、我一定要,呜呜、不行了、小狗,轻点插啊!呜呜呜。”
    徐岩笑得很快活,又得意,按着她的屁股猛送腰,底下红艳艳的穴肉咬紧鸡巴,上面的小嘴还在叭叭的放狠话。
    陈绵霜就是这样,逼越软,嘴越硬,他一点也不担心,反而干得更加卖力了。
    后半夜,这场激烈的爱情动作电影被按了暂停键,陈绵霜累瘫了,跪趴在小狗的两条毛腿中间,有一下没一下地吮着龟头,吸小孔。
    刚才跪了一个多小时,被小狗撞得脑袋发懵。她跪不动了,大腿瘫软贴着床单,撅起的屁股满是青一块红一块的印迹,屁股中间两个小肉洞都被操得肉瓣肿大,通红充血,一股接一股流出白汁来。
    床单上白花花积了一滩水渍。
    没吃晚饭的饥饿感终于浮了上来,她口不动了,瘫倒在徐岩的大腿上呜呜哭起来。说是哭,也只是没掉眼泪的干嚎,很快把小狗的人性重新唤醒了。
    徐岩终于反应过来,把人捞起来一顿好哄后,一边套裤子一边粗鲁地把半硬的鸡巴按进去,然后一瘸一拐忙不迭跑去厨房煮面了。
    “呸,色狗,混蛋!”陈绵霜酸软无力,趴在被子上小手攥住枕头角,狠狠冲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事后一根烟不如事后一碗面。小狗殷勤地把面端进房间,把刚刚被玷污的桌椅都擦干净后,才小心翼翼地抱起陈绵霜。
    陈绵霜又累又难受,被徐岩抱到腿上时,脑袋还有些混沌。
    她没穿衣服,腿被分开时还没发现什么异常,直到那个滚烫鹅蛋大的圆头塞进小逼里了,刚合拢的甬道又被一寸寸撑开了,她登时睁开眼睛。
    “你又来?!你……”
    里面很软很润,他慢悠悠挺进去,湿热的脸贴着陈绵霜的脊背依恋摩挲。
    “绵绵你吃吧,我就放在里面,不影响你。”徐岩温柔哄着她,和刚才的疯狗模样截然相反。“趁热吃。”
    陈绵霜咬着牙压下怒火,颤抖的手慢慢握起筷子。她真的被操饿了,挑了好几筷子面吸溜进肚,又喝了一口热乎乎的面汤,胃口大好。
    想起那天在沙发上哄男人的话,她狠狠地咬断面条,屁股也跟着用力夹了下,就听到身后闷沉的一声喘息。
    除了那一声外,小狗安分极了,抱着陈绵霜的肚子,滚烫胀硬的大肉棒深深埋在她里面,一动也不动,脸上挂着淡淡的满足的微笑。
    陈绵霜吃完了面,擦擦嘴,冲他昂起下巴。
    “拔出去,我要上厕所。”
    客厅里只有厨房亮着灯,陈绵霜随便套了条宽松的睡裙,慢吞吞地走去厕所,腿一动就扯到下面,火辣辣的疼,她不得已张开腿,像螃蟹一样,走得又慢,又羞耻至极。
    罪魁祸首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还跟着进了厕所。
    “哗哗……”
    她坐在马桶上一边尿一边疼得直抽气,时不时瞪一眼面前的男人,刚堵在肚子里的精液也“哗哗”地大量和尿液一起排出来,流了好一会。
    徐岩局促地搓手,等她起身时立刻递纸巾上去。陈绵霜走到洗手台前,慢慢弯腰扶着边缘,撩起的睡裙堆在腰上,露出湿漉的屁股。
    “没力气了,帮我擦。”
    徐岩连忙上前去,跪到地上,一只手掰她的屁股一只手捏着纸巾,一点点擦拭尿道口周围湿的地方。他这才看清陈绵霜下面的惨状。
    阴唇肿得不像话,逼肉外翻充血,穴口密布着细小艳红的血丝。菊穴合拢了,但仍有些水液不断被肠壁挤出来,穴口一圈还黏连着白色的浊液。
    “擦好了没有?”陈绵霜哑着声懒道。
    徐岩没说话,扔掉纸巾,捏开她的臀瓣将脸深深进去,舌尖温柔地舔舐着阴唇和穴口,慢慢地吮干净每一寸穴肉。
    腥膻的精水混合淡淡的尿骚味,甜腥的蜜液,臀肉上残留的百合花香,他用力嘬了嘬,“滋滋”的吃水声在厕所里尤为清晰。
    陈绵霜小腹一阵酥酥麻麻,像有一股电流经过,顿时又有强烈的尿意了。她慌忙伸手推开他的脑袋。
    “徐岩,别……”
    来不及了,一股尿骚味的热液直直浇到了男人脸上。
    徐岩跪在地上呆呆地张着嘴,被冷不丁滋了点尿液进喉咙里,下意识咽了咽,等那味道弥漫开,才知道自己吃到了什么。
    他一脸不可思议地咂摸了一下嘴,瞬时眼里又燃起了小火苗。
    “你傻啦,怎么不躲开啊!”陈绵霜慌忙抽纸巾给他擦脸和嘴,徐岩舔舔嘴唇,低着头,等她擦完,又抱起她的大腿猛埋头进去。
    “疯子,啊,不许吃啦!小狗啊啊……”
    ……
    这一个晚上,徐岩把憋了几个月的存货在她身上全部释放出来了。
    吃乌龙醋的事情就算是翻篇了。第二天早晨,陈绵霜醒得晚,睁眼就看到徐岩在穿制服,皮夹在桌子上摊开。
    做了一晚上运动,徐岩脸色红润,小眼睛炯炯有神,边系扣子边勾着嘴角,简直一脸春情荡漾。皮夹上两人的合照在灯下反光,他看看照片,又看看陈绵霜,心情美滋滋。
    他把裤链拉好,腰带系上了,正准备拿起皮夹时,陈绵霜“欸”了一声慢腾腾撑起身子。
    她伸手拉开抽屉,取了些小面额的钞票和两张百元出来,一张张抻平了塞进那只旧皮夹里。
    “这是给我男人花的,知不知道?别再浪费给别人了。”陈绵霜一开口就带着浓重的鼻音,又奶又沙哑,等徐岩乖乖应了以后,她一只手拽着被子在胸口,一只手举着皮夹端详照片,皱眉。
    “怎么这么丑,我们没有别的照片了吗?”
    “有。”
    陈绵霜抬头看去,徐岩接过皮夹塞进口袋里,领会到了她眼神的疑惑,嗫嚅道:“一些不能洗出来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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